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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得寵的,那麼照理說,自己的這份作態應該也會得到皇上的憐惜的。
嘉靖帝發話了,
“前兒不是和你說了?怎麼這麼大的忘性?”
榕榕眼裡都是羞憤,像是怪他在外人面前說了這樣的話,叫她失了面子嘴巴翹的都能掛油壺了。
但是聽見的人誰有這個想法,聽見的都羨慕著呢,都羨慕你受寵呢。
皇上這話講的多親暱。
“那你快回去吧,待會兒二公主她們見不到你尋來尋去的多麻煩。”
蔣若聽到這句話,只好退下了,但是臨走前還不忘了往後拋下一個盈盈的眼神,裡面就像含了春水一般。
倒是榕榕,等外人一走,立馬翻臉了。動氣就要自己一個人走開。
嘉靖帝去摟她,去拉她,去哄她,她偏偏還都不領情。
嘉靖帝最後輕嘆了一口氣:
“怎麼這麼輕易的就生氣了?都比不上明珠能逗了。”
榕榕撅著嘴多委屈多不情願的還是挪回了原地,伸脖子看了看周圍的宮女太監,不說話。
嘉靖帝一個眼神,還有誰敢站在邊上,全部識眼色的退到了三尺以外,裝不會說、不會聽、不會動的木頭人了。
“你剛才罵我了。”
見人都走遠了,她終於捨得開金口了。不過是惡人先告狀,她先把話說了。
嘉靖帝失笑:
“我哪罵你了?”
那語氣哭笑不得,是疼,是哄,更是寵。
榕榕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會自我檢討。有些時候,情緒上頭了,就不管不顧的。但是當氣消了之後,她會在自己的身上找缺點,再來嘉靖帝的語氣分寸掌握的正好,她一聽也覺得好像是自己無理取鬧了,也就不拘泥在這件事情上了。而是轉而說起了別的:
“二公主什麼時候跟我講了?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她哪裡是為這件事煩惱,她想的是怎麼玩都不叫上我?
這語氣小哀怨的。
嘉靖帝拿手去摟了她。
“她們聚一塊兒不過是逛逛園子,還要吟詩作對的。你又不感興趣不是。”最重要的一點嘉靖帝沒說,就是他怕她不自在。
果不其然,一聽到吟詩作對,榕榕的臉馬上就苦了下來。
“哦。”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她的念頭打消了。
但是嘉靖帝卻想了,她是不是日子過得太無聊了些,找些人來陪她找找樂子倒也不是不可。
但是不巧出了意外。
隔天,二公主早早的就跑到了花羨苑的屋子外跪著了。
“說說,到底怎麼了?”嘉靖帝對自己這個女兒還是挺和顏悅色的,榕榕還在裡面睡覺。
剛才聽到了喧譁之聲的時候,榕榕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但是嘉靖帝替她掖了掖被子,在她耳邊輕輕的哄了哄:
“睡吧。朕出去看看。”
“父皇,我不想嫁到南安伯府。”二公主身上都是晨露的痕跡,頭髮上也有些溼溼的,看上去有些微微的狼狽。
嘉靖帝的眼神忽的一厲。
“這是皇后的意思嗎?”
二公主似乎感覺到了空氣裡的不對勁兒,有些瑟縮,但還是點了點頭。昨晚上,母后身邊的小宮女來了,催她回宮,說是皇后娘娘有事請找她,她威逼利誘之下,小宮女才吞吞吐吐的把話講全了。
母后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將她嫁入南安伯府了。
怪不得,怪不得,前幾日榕榕在自己的面前拐彎抹角的提起了南安伯,原來主意打到這兒了。皇后這是要幹嘛?
“此事父皇會和你母后講的。”嘉靖帝在女兒面前的神情看上去還算溫和。
二公主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絲毫不知自己引起了多大了一場風波。
☆、第六十十八章
皇后這是在打什麼主意?要拉攏南安伯府?以期自己能夠在立儲上有什麼話語權?
對於嘉靖帝;或者是自古以來的任何一個皇帝來說;外戚問題都是非常忌諱的。
蘇皇后身後的勢力;雖然被打壓了幾十年;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世家不能根除;只能平衡。若是楚家江山還想延續;那麼蘇家便不能放任;出了一個皇后還不夠,還想要左右下一代皇帝嗎?
能夠拉攏一個南安伯不算什麼,但是出現了一個;那麼第二個、第三個南安伯的出現也就不遠了。
這勢不能縱,也不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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