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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行動……你們認得他們; 他們……不認得你們……萬一……我上次的信、是說東京告、告急……他們也許是……嗚嗚; 是回來打仗的……不然為什麼沒提前派人來通知……備、備轎……不不、備車……讓我過去……別誤會……派人去東京城報訊……開封府、兵部……”
眾軍官漢話水平不一; 竭力從她的一番話裡聽出中心思想,都是神色一凜。當初不知備細,還真沒想到這個可能性。
伯顏帖木兒小心翼翼問:“可是……就算趕車……還有半日路程……”
“沒事……車裡給我、嗚嗚……給我準備點酸梅子……就成了……我要去接他們……”
到了黃河南岸; 才發現潘夫人猜測果然沒錯。河岸上戰船林立,宋軍大旗招展,一架架長槍對準常勝軍先鋒營。
潘小園喃喃說道:“怎麼才回來這麼些……”
吳用慢慢從瞭望臺上走下來,羽扇輕搖。
“敵多我少。登陸戰。不太容易啊。”
一群髡髮結辮的異族軍馬朝己方大呼小叫,不知說的什麼,想來是“取你們狗命”之類。
張清躺在擔架上,從胳膊到腰裹得像個粽子,繃帶上隱隱帶血。仰頭望天,說道:“我也,可以,用腳,發暗器,就是需要,練練。”
方貌在霍霍磨刀,不緊不慢說:“已經派信鴿去向江南求援了。我伲大約還有三萬人馬。”
武松慢慢分派:“待會林教頭負責掩護所有傷員……”
魯智深一屁股跳起來:“灑家看……”
“師兄先聽我說。待會林教頭負責掩護傷員,花榮兄弟弓箭掩護水軍……”
魯智深踢了一腳桅杆,“喂!聽灑家說!你……”
“師兄別鬧!等我說完!各營聽我號令,小船備好……”
魯智深終於不耐煩,一拳衝過去,怒道:“叫你回頭看看!你女人在岸邊兒站著呢!”
武松:“師兄別開玩……”
“六娘!”
一躍上岸,顧不得水花溼透鞋襪,一雙眼上下一掃,確認她身上沒有繩子枷鎖,還是要一手握住刀柄,以防萬一。緊緊抿著嘴角,大步迎上去。她也壞,矜持著原地站著不動,只是朝他笑著抹眼淚。
多少次夜裡遐想,再見到,要把她狠狠的抱起來,往天上一丟,聽她一邊尖叫一邊笑。尚距離五尺,手還沒伸出來,一群彪形大漢把她擋住了。
“你是武松?”
“你瞅啥?”
“不得無禮!”
“不許碰她!”
常勝軍跟梁山軍英雄惜英雄,對武松卻有點天然的敵意。不僅是因著史文恭的關係。更是因為,沒幾天前剛剛向潘夫人下跪起誓,把她敬成觀音菩薩;轉眼這廝卻能讓她又哭又笑的像個孩子。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擱誰身上誰不痛快。
武松抬眼,刀鋒般的目光凜凜一掃,眾常勝軍官就有些畏縮,尋思著“護主”不能太積極,起碼別擋在頭一個。
齊齊往後退一步。蕭和尚奴笑著提醒一句:“輕拿輕放。”
騰出雙手,一把將懷裡的女人抱緊,長長吻下去。這一次北上,雖然保了黃河,救了幾十萬百姓,卻也送了不少梁山兄弟的性命。回程的日子是壓抑的,始終擔憂京城裡的局勢,一丁點也不敢多想。
只做好了一切準備決一死戰。若是京城丟了,就奪回來;若是她被擄去了,就奪回來;若是她不幸了,報仇。
眼下一切出乎他意料的安好。大悲大喜之下,任何其他情緒都擱置一旁,只知道盡情享受此刻的快樂。
她反倒害羞了。讓契丹大漢瞧著沒什麼,可聽見梁山兄弟們爭先恐後的跑過來了。
心裡一塊大石落地,濺起甜絲絲的波浪,“二哥……我跟你說……”
“別說話。”吻一下,“親我。”
“你放下我……別讓人……”
“就不。”吻一下,“親我。”
“你知道這軍馬……”
“回去再說。”吻一下,“親我。”
“小心點兒……唔,太緊……壓壞了……啊!”
一聲尖叫,讓他輕輕拋上天,又穩穩的接在手裡,聽他暢快大笑。
氣急敗壞:“武松!你孩兒將來恐高就是你害的!”
笑聲一下子停了。一張俊臉寫滿懵然,好像被和尚敲了當頭一禪杖。
“我、我以為他們開玩笑……”
眼看這漢子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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