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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聽。盧俊義大步踏來,朗聲道:“軍師這是什麼話。盧某初上梁山以來,頭一個見到的便是‘替天行道’的大旗。如今兜兜轉轉,到底咱們沒負了這四個字。現下黃河危急,若是要盧某用自己一條命,換得河北數十萬民眾性命,我沒二話!”
盧俊義身邊是朱武,又是一個悲天憫人的:“吳先生,旁人不把百姓的命當命,但我們梁山兄弟,大半都是草莽百姓出身,做不到什麼‘一將功成萬骨枯’。民為國家之本,把百姓都淹死了,國家剩個空殼子,還有什麼意思?咱們把國家從昏君手裡救出來,難道轉頭就讓百姓去白白送死?那跟昏君還有什麼區別?”
跟在朱武身後,呼啦啦進來幾十個兄弟,全都鬧鬧哄哄的叫道:“什麼時候出發!別擇什麼吉日,要麼就明天吧!”
公孫勝不知何時出現在角落裡,捋著鬍鬚掐指一算:“明日大雨。”
不少平日裡在梁山上默默無聞的好漢,謀權參政做不來,練兵打仗也並非長項,但一聽到“黃河決口”,腦海裡浮現的,是和曾經的自己一般困苦的百姓鄉親們。胸中熱血翻湧,空前的熱情高漲。
杜遷、宋萬兩個晁蓋時期的元老級大叔,此時已是鬢髮微蒼,仗著自己在兄弟間的資歷,拍著胸脯傲然叫道:“我們來梁山落草之前,都是晉州的農戶,祖墳就在河邊上!他孃的狗官要淹我祖墳,我親手把他卵蛋切下來!武松兄弟,你休嫌我們本事低微!這仗我非打不可!”
武松目視吳用,拍板:“軍師所慮,我們都已知了。不是已經說好,兄弟們自願請纓,不要命的才跟我走——軍師你例外。你神機妙算,隊伍裡缺你不得。”
吳用無奈,捻鬚笑道:“好像小生惜命似的。”
還有人進來不找武松。仇瓊英氣勢洶洶闖進來,撩一撩頭髮,開口便喊:“張清呢?”
阮家三兄弟在牆根癱成一排,笑嘻嘻答道:“妹子來得挺早哇?張清兄弟許是在白礬樓裡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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