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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寶石,在她的照片旁邊,則是一行特別文藝的話:——她的身邊,有世家公子的陪伴,她的愛情,比億萬珠寶還要美麗,她就是蕭容……
廖安冷笑,“蕭容身價還不如之前了,我記得當年的傳聞,她和勳七少在一起,被打了一巴掌,就能到寶格麗選個項鍊,現在都和龐公子都是真愛了,怎麼一年多才給這麼一條啊?”
我鄙視她,“人家是真愛,不講究這些身外之物。”
我翻了翻後面的娛樂八卦,在副版上有幾個小照片,全是所謂的‘豪門棄婦’,不意外,我本人的照片又在上面。
我的照片旁邊也配上了一段文字:Alice,在那部超級賣座的文藝片《海棠與尖刀》之後,她成了當時最赤手可熱的當紅炸子雞,同時,圍繞在她身邊的全是聲名顯赫男人,無論是ET前CEO勳暮生,天王喬深,還是所謂的神秘的貴族,但是,她最後,欠缺了運氣,沒有能夠嫁入豪門。
我一看落款,不意外,又是Emily。
並且,在這段文字的右邊,則是現在挺紅的一位命相大師依照我的照片給我算命,說我什麼五官不正,並且後背太薄,四肢太細長,不是福澤深厚的女人,也不是豪門喜歡,並且接受的命相。
我在心中默唸了一遍聖賢的教導——子不語亂力亂神,於是,異常淡定的向後翻頁。
接下來的版面滿是如今娛樂圈當紅的幾位男明星,他們一個一個的美貌如花,神情旖旎,似乎,一低頭就是傾國傾城的白流蘇,一抬眼就是嬌花照水的林黛玉,如果不是我同廖安一起泡過溫泉,確定她的原生性別是female沒有差錯,我以為廖安才是漢紙,而我眼前這些花美男都是妹紙。
廖安瞥了一眼,“現在流行這樣的,消費男色,不止女人要消費,就是男人自己也有消費的需求。”
我點頭,“這家八卦週刊一直賣的就比別的好太多了,他們看中的是比別人更加廣闊的市場,真有眼光。”
廖安,“《草莓週刊》要在美國上市,我有門路可以買到原始股,你要嗎?”
我點頭,“有娛樂精神,又非常寡廉鮮恥的以賺取最大利益為己任,千秋萬代,列海諸國,也只有這麼一個草莓週刊,如果能擁有他們的原始股票,我當然不勝榮幸。”
廖安最後勾引我,“我說,你真的不去‘孔雀’嗎?那裡的男孩子可會把你侍候成公主哦!”
我十分堅定的搖頭,並且對廖安奉勸一句,“親,你已經過了做公主的年齡了哦。”
廖安一昂頭,“那我是女王!”
“不!”我搖晃著手指,“你不是女王,也不是公主,你只是一個猥瑣的有錢人。”
“哼!”廖安不屑,“那也很好啊,讓我窮的只剩下錢啦吧!”
晚上,廖安,SImon張,小雨,喬深,就我們幾個在一起吃了一次火鍋。
酒足飯飽之後,我打車回家。
現在我在郊外租了一間不錯的公寓,小區的安保工作非常好,因為荒涼也因為保安嚴密,這裡沒有閒雜人等,而我之前買下來的那個100平米的房子用來出租,正好每個月拿點錢用來支付汽車的費用,汽油錢,還有養車和過橋過路費。
其實,廖安不知道,我當然不能去什麼‘孔雀’,我只能請她去吃火鍋,吃幾斤羊肉都沒有關係。
因為,即使她知道勳世奉已經與我‘分手’,可是,我們有一紙極端秘密的婚約,我們已經在拉斯維加斯登記結婚了,我現在可是標準的‘有夫之婦’身份。
只不過,現在我們不在一起。
我在中國,而他在大洋彼岸的美國。
現在不是我們分手,換一種更加確切的說法,現在是我與勳世奉正式分居第一年。
我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書,並且把材料全部郵寄到紐約,只是,他並沒有簽字。
當時說分手的是他,可是,最後不肯簽字的依然還是他。按照聯邦法律,即使現在我們都不簽字,可是分居長達兩年之後,任何一方都有權向聯邦法院直接上訴離婚。
這種事情,拖到最後,真不知道是個什麼結局,誒,我也不知道一個IQ如此之高的男人的大腦中,到底想的是什麼?!
我回到家,開啟燈,看見客廳的桌面上放著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大的水晶花瓶,裡面是一把怒放的鮮紅色玫瑰,旁邊是一張很精美的白色信箋,熟悉的香味,好像悠遠而無盡的海洋。
——我開啟信箋,裡面是手寫的花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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