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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他用手把我的胳膊一點一點掰開,走進浴室。
剩下我一個,我看了看時間,馬上弄好頭髮,化妝換衣服,防止時間來不及,怕失禮,於是,沒有等勳世奉換好衣服,我就跑下來,坐在大廳當中,等待那位Stock夫人。
我想了一下,忽然問站在一旁幫我倒茶的Max大叔,“大叔,你說,這位Stock夫人的姓氏是紫羅蘭,那麼我在晚宴的餐桌上擺放牡丹是不是不合適?我們是否應該也插一些紫羅蘭?”
“這個,……少夫人。”Max大叔幫我在小小的杯子中加入4塊方糖,即使,他對於我這種喜歡喝甜的發膩的奶茶的習慣不怎麼贊同,“Stock夫人的姓氏是她的丈夫的familyname,現在她正在同丈夫各自僱傭龐大的律師團與會計師團展開離婚大戰。雖然這是不見血的硝煙,可是,戰爭的慘烈程度不下與德國人進攻波蘭。按照她們國家的傳統,她現在依舊冠夫姓,可是,我個人覺得她應該不怎麼喜歡紫羅蘭,少夫人,您說呢?”
我ORZ。
“大叔,是不是勳先生的社交半徑中的每一對夫妻的婚姻的結束都需要這樣的勞民傷財?”
“也不是。”Max竟然很仔細想了一下說,“我記得至少有三對夫妻就是很遵守當年在婚禮的聖壇上發下的誓言,他們相愛了一生,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離。哦,他們死後,墓地依然在一起。”
我,“只有三對?這個比例也太……慘不忍睹了。”
“還有好幾對夫妻,他們也米有經歷過離婚大戰。他們都是在配偶死去之後,再尋找下一份愛情。”
“剩下的呢?”我掰著手指數一下,“雖然勳先生所在的這個階層的人不多,可以稱得上是鳳毛菱角,可是,以他的社交半徑來算……算不清楚了,……”
“少夫人,我說的只有那3對夫妻,是因為他們已經去見上帝了,剩下的人們都正在生活著。也許結局很完美,也許不那麼完美,這些都需要拭目以待,目前還不得而知。”
“大叔,不得不說,您的成語說的越來越好了。”
Max大叔很驕傲的神情,雖然沒有自誇,但是他就差把’我之所以有今天,完全得益於我自己’的傲慢刻在他臉上的每一條皺紋裡面。
我腦子抽了一下,嘴巴吐出一行字,“不知道我同勳先生的婚姻會是什麼樣子的結局?……我不是教徒,不可能埋進新教徒的墓地。不過,也可能我們會半路分家,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場什麼大戰,……”
“不可能。”勳世奉的聲音。
我看見Max大叔的手指哆嗦了一下,他正在給我加水,差一點就把茶水撒到我墊著杯子的瓷碟上。
也許是為了配合我身上紅色的Valentino長裙,他的領帶用的暗色的紅,而他的袖釦則使用的猩紅色的寶石,很像我最近看的一本小說《DUKE》中的血族公爵康斯坦丁。不過,同他衣服上的色調不一樣,他的聲音是深藍色的,像夜晚的湖水。
“我們之間不可能有戰爭。”他走到我們面前,Max大叔遞上一杯沒有加牛奶也沒有加糖的紅茶,他看著我說,“康斯坦丁的律師團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我拉過他沒有拿著杯子的右手,在他的手腕內側印上一個猩紅色的口紅印,“嗯,就這樣,Darling,我已經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哦。”
草坪外面的黑色雕花大門緩緩開啟,Stock夫人的車隊到了。
見到這位夫人,我很意外!
我以為自己會看到另外一位盛頤珊,結果看到了一位和藹可親的蘇珊大媽。
她大約40多歲快50歲的樣子,打扮的一團和氣,穿著深藍色的裙子,黑色的絲綢披肩,佩戴著珍珠,灰白色的頭髮垂肩的長度,被捲成大花,隨意的散著。她穿著女王那種款式的鞋子,跟不高,很保守的樣子。
她的身邊挎著一個男人。大約30歲出頭,高,直,精瘦卻擁有不錯的肌肉,淺灰色的眼珠,手工西裝,看著文質彬彬,很像一位出身良好的愛爾蘭兒科醫生。
而她的身後跟著一位同她歲數差不多的英國大叔。稍微有些鬍子,灰藍色的眼睛,雖然有些發福,但是在他這個年紀算是保養的很好的身材。
這是,Stock夫人,她現任情人,還有,她的丈夫Stock先生。
詭異的三人行。
夫人給出的社交身份是聖安德魯斯大學的教授,她的情人是一個不出名的倫敦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