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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連忙給他們倒水。
“盼公子的屋子做得比我們家精緻。”書童幹得滿頭是汗,喝著曹盼遞上來的水,還是甜的,連著喝了幾大杯,感慨了一句。
“我與你家公子不一樣,他是食能果腹,衣能裹體,能一片屋瓦遮風擋雨就行了,我是在自己有能力的基礎上對自己好點,吃的住的,都一樣。”明明有能力還讓自己吃不好住不好的,那日子怎麼過?
諸葛亮根本不管曹盼的揶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他不能強行去改變。最要緊的是,曹盼並沒有損壞任何人的利益。
“既已安頓,我們回去了。”諸葛亮喝了手中的那碗水,衝著曹盼說,書童立刻放下手中的碗,“是,時候不早了!”
“有勞你們了,明日我再給你們做好吃的。”曹盼朝他們揮手,諸葛亮帶著書童回了對面,走到門前,諸葛亮突然回過頭,卻見曹盼依然還站在剛剛送他們的位置,見諸葛亮回頭,還衝他再揮手……
自此,曹盼便在諸葛亮的對門住下了,曹盼注意到,諸葛亮雖然是個書生,卻不是個死讀書的人,他會下田耕種,也研究木工,還會醫術。四周的百姓都對他十分信服,平時有個病痛的求上門來,諸葛亮會盡心醫治;但有不解之事,其上門討教,諸葛亮都會盡其所能為他們解決。
曹盼並不會過多的參與諸葛亮的事,而是作為旁觀者,看著諸葛亮的行事,有時候書童忙得分不開身,她又會幫忙搭把手。
之前建的房子就是曹盼打了村裡人幫忙給建的,這些天見曹盼一直幫著諸葛亮打下手,村裡的人都問諸葛亮,“先生,這是你的朋友嗎?”
諸葛亮應了一聲,叮囑了看病的人如何忌口,如何服藥,就讓下一個!
每日諸葛亮都空著上午的時間義診,下午就自己看書,曹盼除了做飯睡覺回自己的屋子,大部份都賴在諸葛亮這兒。
諸葛亮似是看書看膩了,抬頭問曹盼道:“會下棋嗎?”
“會啊,下圍棋還是象棋?”曹盼正無聊得在地上畫圈圈,乍聽諸葛亮的話立刻站了起來問。
“圍棋。”諸葛亮吐字,吩咐書童道:“將棋盤擺好。”
“好的公子!”書童一聽立刻高興地去辦。
三兩下的就將棋盤擺好了,曹盼與諸葛亮入座,曹盼一看那棋盤咦的一聲,“玲瓏棋盤?”
諸葛亮沒想到曹盼一眼就認出了棋盤,有些詫異卻還是點了點頭。
“你執白子還是黑子?”曹盼又問了一句,諸葛亮道:“你先!”
曹盼聽著拿過了白棋箕,隨意下一子,諸葛亮落在正中,曹盼笑著又落一子,兩人相互交錯而下,曹盼道:“我好些年沒下棋了,出門外多有不便,你以往都跟誰下棋?”
“朋友,自己!”這麼兩個回答,曹盼一邊落子一邊託著腮問道:“跟朋友下棋無可厚非,你自己跟自己下棋,那是得有多無聊。”
諸葛亮道:“棋者,研智而已,人若能戰勝自己,自無敵!”
如此的答案饒是曹盼聽著也十分詫異,“所以,你自己下棋是要將自己打敗?”
“是!”諸葛亮肯定地回答,曹盼上下打量著諸葛亮,果然每個智者的人生經歷都是一般人窮盡一生都沒辦法經歷的。如曹盼至今就不喜歡自己跟自己下棋。
“我從來不跟自己下棋。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萬一棋下多了搞出兩個自己來,也就是傳說中的精神分裂。
曹盼抖了抖,諸葛亮問道:“怎麼?”
“沒事,我胡思亂想而已。”曹盼那點想法自是不能對諸葛亮說的,這不趕緊的岔開了。
“你的棋風有些怪異。”不知不覺下了半盤棋,諸葛亮如是評價。
曹盼道:“你倒不如說是沒有棋風。”
確實不錯,諸葛亮又落了一子,曹盼道:“有道是無招勝有招。兩軍對壘,贏了就行,管你用什麼招,你說對嗎?”
諸葛亮落子的手一頓,瞥了曹盼一眼,無招勝有招,沒有規矩,可能是胸無點墨,也可能是熟讀兵法,瞭然於胸,所以不拘一格。
“看著我做什麼?在想我是究竟胸無點墨呢,還是熟讀天下兵書?”曹盼斜睨了諸葛亮一眼如是說。
諸葛亮一頓,曹盼挑了挑眉,“許你研究我,不許我剖析你?”
剖析這個詞吧,聽著諸葛亮頓了頓,半天才從詞面上理解曹盼的意思,曹盼側過頭道:“諸葛,多說幾個字不行嗎?你看你給別人看病的時候一句接一句的,聽著我都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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