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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均左等右等的,愣是不見諸葛亮回來,心中詫異之極,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抬腳出去,諸葛均打算親自去找人。
然而出來看到的這一幕,諸葛均是恨不得再縮回去。
曹盼站在諸葛亮的面前,攀著諸葛亮的脖子嬌嬌地問道:“我乖,我聽話,你要怎麼獎勵我?”
那帶著女兒家獨有的嬌糯,叫人聽在耳邊,只覺得心都在發顫。
“你想要什麼獎勵?”諸葛均聽著自家二哥的昔日冷清的聲音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火熱,有心想要避之,偏偏又管不住自己。
曹盼附到諸葛亮的耳朵輕聲地說了句什麼,隔得太遠諸葛均是拉長了耳朵都聽不見。
他卻聽到了自家二哥帶著喘息的輕斥,“胡鬧。”
曹盼眼中帶笑地道:“不胡鬧不胡鬧,你依我嘛,依我嘛!”
原本就好聽的聲音越發的嬌柔,諸葛均睜眼看去,只見曹盼一邊嬌嬌地哀求,一邊左一下右一下地啄著諸葛亮的臉頰。
諸葛均活了半輩子都想不到,自家常年冷著一張臉的二哥也有這樣的一天,他所喜愛的,竟然會是一個與他性子截然不同的女子,一個敢做敢當,性格爽朗,不拘一格的女子?
正想著,前頭已經沒了聲,諸葛亮揹著他,他是瞧不見諸葛亮的神情的。此時諸葛亮捧著曹盼的臉親了下去,諸葛均落荒而逃……
等諸葛均回草廬的時候,長青說諸葛均已經睡了,諸葛亮並不在意,卻不知諸葛均是被自己親眼所見給刺激到了,一度懷疑自家二哥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
胡思亂想的結果是一夜沒睡好,第二日拉耷了腦袋起來,又是豐盛的早點。
諸葛均問了一旁的長青,“這又是二嫂做的?”
“是啊三公子。”長青咧著嘴說,前幾日沒能吃到夫人做的東西,實讓這被養刁的嘴吃著自己做的那吃食難以下嚥。
如今好了,自家公子把夫人娶了回來,借自家公子的福,他也能多蹭點吃,想到這裡就止不住地高興。
諸葛亮瞧了一眼諸葛均的眼色,“昨夜為何不能入眠?”
諸葛均能說實話嗎?若是說了出去,妥妥是要被諸葛亮打死的節奏,他又不蠢。
自家二哥除了對那新二嫂無可奈何且違了往日的行徑,對他還是一如既往,想來是假不了的。
要是讓他知道他竟然沒有非禮勿視,不定怎麼折騰他。
“認床了大概。”諸葛均扯了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
“三公子又不是第一回來草廬住下,往日從不認床。”長青迷茫地說了一句,諸葛均被一堵。
“讓你熬的藥熬好了?”諸葛亮問了長青一句,長青點頭道:“已經熬好了,我這就給靜姝送去。”
諸葛亮端起了飯吃著,諸葛均暗鬆了一口氣,很是慶幸自家二哥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可惜他這高興地太早了,飯剛吃完,諸葛亮道:“抄一遍禮記,晚上交給我。”
血糟已空!禮記啊,那是多少內容,晚上交給諸葛亮,那他今天是定要耗在抄書上了!
“二哥,你看我就住幾日,你和二嫂大喜的日子,就饒了我這一回吧。”諸葛均巴巴地想讓諸葛亮松個口。
“你覺得呢?”諸葛亮並不接話而是反問,諸葛均一頓,就自家二哥那不講情面的性子,他求饒有個屁用!
“怎麼了?”就當諸葛均心如死灰地準備去抄書時,曹盼從門口走了進來,諸葛均怏怏地見禮,“二嫂!”
曹盼微微一笑,“三弟的臉色不好看,是出了什麼事?”
諸葛亮不接話,諸葛均想到了昨天見到的一幕,打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理,“我昨夜沒睡好,二哥罰我抄禮記。”
曹盼一頓,打量了諸葛亮一番,最後道:“沒睡好就要抄禮記,為何?”
問的是諸葛亮,諸葛亮接話道:“心不靜。”
曹盼道:“心不靜抄了禮記就能靜?”
諸葛亮半眯起了眼睛,曹盼已經走到諸葛亮的身側,挽過他的手臂,“三弟是來拜見我這個二嫂的。看我的面上,饒他一回?”
作怪的小手偷偷地避著人在諸葛亮的腰上畫圈圈,諸葛亮以長袖掩蓋捉住她的小手,“一回,就一回!三弟難得來一回,還沒能與你把酒言歡就被你罰了抄書,多委屈啊。”
被捉著了,曹盼的小手也不安份地撓著諸葛亮的手掌,諸葛亮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曹盼卻傲驕地昂起頭,“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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