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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喚了一聲阿孃!
卞氏這些天守在曹盼的身邊,但凡聽到動靜就會醒來,曹盼這一聲雖然不大,她還是聽見了,立刻轉過了頭看著曹盼,“盼盼!”
曹盼原以為是丁氏,聽到卞氏的聲音,整個人都清明瞭,“卞夫人!”
卞氏並不在意曹盼如何叫喚的她,只高興曹盼終於醒了,“盼盼你終於醒了,謝天謝地,謝天謝地啊!快去告訴丞相,小娘子清醒了!”
想這半個月來丞相的情況,曹操憂心曹盼,連個笑臉都見不得。這幾天尤顯得暴躁,就因為看到一群侍女說笑,直把人都趕出府去。
曹盼一醒,一切都好了。
雖然離家許久,丞相府她再不熟悉也不陌生,她回到了丞相府。
“今天是什麼日子了?”曹盼迎對卞氏歡喜的笑臉問了一句,卞氏說了日子,曹盼面露驚訝,“竟快一個月了。”
“你傷得重,昏迷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來,你多少次死裡逃生,真是嚇壞人了。”卞氏輕輕地道。
“靜姝呢?”曹盼一聽立刻想到了是何人送她回來,卞氏剛要說卻看到靜姝小跑了進來,直接地跪在曹盼的面前,淚滿盈眶。
“莫哭,你看我不是沒事醒過來了嗎?”曹盼想伸手為靜姝拭過眼珠,才一動後背火辣辣地痛。
卞氏一看曹盼動就連忙地道:“別動,別動,快好好躺著,傷口好不容易才結的疤。”
“盼盼,盼盼!”才說著話,曹操一邊喊著曹盼的名字,一邊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卞氏起身迎著曹操,曹操直奔曹盼的榻前,喜極而道:“醒來了,真是醒了,醒了!”
“阿爹!”曹盼見到曹操也高興,喚了一聲。曹操高興地伸手撫過她的頭,“阿爹在這兒。”
差點啊,他就見不到他的盼盼了。想到丁氏臨死前交代他要好好護著的女兒卻傷成這樣,曹操咬著牙口直響。
“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覺得我就是個大禍害,所以阿爹不用擔心,我一定能活得很久很久的。”曹盼寬慰著曹操,曹操直瞪著她道:“還說。一言不發就離家出走,誰給你的膽子?”
“我都回來了,你才算我離家出走的賬,這是打算把我再嚇走嗎?”曹盼搖頭晃腦地問著曹操,曹操被一堵,打不得罵不得嚇不得,他就沒那麼為難過。
“阿爹,我傷口痛得著,你還生我的氣?”曹盼硬氣完了之後又跟曹操撒嬌,“看在我這麼多年在外頭也給你掙了不少好處的份上,不要生我的氣了嘛!”
曹操瞪大眼睛,“好處,比起你來,那些好處算什麼?”
“這話我愛聽!”曹盼毫不避諱地直言,曹操一堵。
“那你跟我說,你這傷是誰傷的?”曹操一點沒忘自己看到曹盼的傷時暗暗立下的誓言,敢傷曹盼的人,他一個不放過。
曹盼道:“張飛!”
一點沒藏著掖著的意思,曹操卻一愣,“竟是他們。”
“還有關羽和趙雲,若不是他們三人聯手,又趁我病時。”說到後面又止住了話,曹操更是有心想問問曹盼當日和夏侯惇所言的女婿,畢竟看曹盼的神情,並沒有為情所傷的模樣。
“戴太醫來了,還是先讓他給盼盼看看。”卞氏見到同樣得了訊息趕來的戴圖,只覺得再沒有比曹盼的身體更重要的事。
曹操也覺得事情不能急,一切都等曹盼的身體養好了再說。
戴圖已經上前見了禮,曹操道:“不必多禮,號脈吧。”
“是!”曹操對於曹盼的看重也不是一兩的事,戴圖早已感同身受,規規矩矩地曹盼號脈,暗自鬆了一口氣,“小娘子的身體只要好生將養,不會再有什麼事。”
曹操和卞氏可見鬆了一口氣,卞氏又追問了一句,“盼盼背上的傷?”
“傷口已經在癒合,只是傷口太大,哪怕用再好的藥,將來也會留下疤痕!”戴圖補了一句,卞氏道:“女兒家的留了那麼大的疤,煩請戴太醫再想想辦法。”
“無妨,不就是一條疤嘛,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一條疤不算什麼!”曹盼倒是豁達,卞氏卻看了她一眼,也是拿不準!
“夫人放心,我是真的覺得留了疤不算什麼事,你別為我擔心!”曹盼察覺卞氏的目光,勸了一句,表明她是真不在意。
“那,小娘子腹中的胎兒?”戴圖斟酌了一會兒,輕問了一句。
曹操和卞氏還沒有作聲,曹盼卻一下子撐了起來,“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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