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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地答應這事。
曹盼本來就是隨口一問,並非就要杜子唯答應不可,故也不在意,喉嚨癢了,曹盼咳嗽了幾聲,“無妨,不過朕也給你說一聲,這伴讀不是選個四五個,朕打算選個二三十個。”
這麼個選伴讀的新操作,杜子唯一下子就頓住了,嘴角抽抽地問道:“陛下,這麼多?”
“多嗎?比起這滿朝文武,天下百姓來,二三十個,多?”曹盼反問了一句,杜子唯算是明白了,曹盼是打算把跟曹盼讀書的這些人,仿著這朝廷來?
“陛下,殿下畢竟還小!”杜子唯很是中肯地說了一句,曹盼冷冷地一笑,“你們會因為她還小而忽視她是朕的女兒,大魏的女帝唯一的子嗣?”
啞聲了。從曹恆出生的那一刻起,大魏朝上上下下就沒有一個能夠忘記這事。
曹盼道:“既然你們都不可以忽視,朕就讓她從小接觸,讓她學著如何應對形形色色的人,不好?”
完全說不出不好,杜子唯道:“陛下這一身箭術打算傳給殿下嗎?”
“朕那些部曲學了朕多少的本事,而有多少人能學成的,你不知?”曹盼如此地問了一句,好吧,杜子唯也是忘記了,曹盼並非藏私的人,她這一身的本事,但凡想學的人曹盼並不吝嗇的教。
什麼父傳子,母傳女的,只傳於一人,在曹盼這裡完全的不是。
他也是一時的忘記這事了,問了一個傻問題。
“咳咳!”曹盼又咳了起來,與杜子唯再道:“若進益州,想辦法把八陣圖弄到手。”
八陣圖,那是讓曹盼於益州退兵的陣法,杜子唯亦有所耳聞,道:“陛下未破八陣圖,若蜀漢再以諸葛孔明之八陣相對,豈非再讓我們止兵?”
曹盼看了杜子唯一眼,“你覺得弓箭在朕的手裡與在普通人的手裡一樣?”
這個問題問得端是犀利,杜子唯道:“自然不是。弓箭在普通人的手裡,那只是普通的兇器,在陛下的手裡,卻是如有神助之利器。”
“所以,八陣圖也是同樣的道理。諸葛孔明集先賢之智而創八陣圖,八陣圖由他主陣自然能擋著朕,由別人來主陣,那就是不一樣了。”曹盼這樣地說來,杜子唯連連點頭,“陛下所言甚是,甚是!”
曹盼道:“入益州,首要就是拿到八陣圖。如此傑作,不收入兵陣以研究,遺失了該有多可惜。”
“是!”後面這一句,杜子那是一千個,一萬個的同意。
以八陣而衍六十四陣,環環相扣,只聽著就覺得十分難得,自然不能由著他遺失了。
“聽聞諸葛孔明之子諸葛瞻即返回南陽故居,八陣圖,會不會在諸葛瞻的手裡?”杜子唯提了一個想法。
“既然他讓其子返回故居,八陣圖就不會交到諸葛瞻的手裡。無權而不能守寶。八陣圖如斯陣法,平凡人拿在手裡,形同災禍。而且,南陽是大魏之境,你覺得蜀漢那些人會允許他帶著這樣的陣法入魏,叫朕輕而易舉地拿到完整的陣法圖?”曹盼一個又一個的原因與杜子唯分析,杜子唯無話可說,與曹盼作一揖道:“臣明白了。”
“八陣圖,最可能是在蔣琬、費禕、楊儀三人之手。如果你在益州能見崔州平和徐元直,也不防問問他們。”曹盼把最有可能的人跟杜子唯分析了。
她從不問諸葛亮八陣圖的事,也不問他最後在宜都都和蜀漢那些人說了什麼。因為,在諸葛亮來到洛陽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是蜀漢的丞相,只是作為一個丈夫和一個父親出現在曹盼和曹盼的面前。
蜀漢的丞相與大魏的女帝,不死不休。這是他們一直都明瞭的默契。
諸葛亮的出現於曹盼而言是意外,也是驚喜。他想在最後純粹的做一回曹盼的丈夫,曹恆的父親,曹盼也同樣只想單純的做一個妻子,陪著他度過最後的時光,不說對峙,不論天下,做一回普通的夫妻。他們這一生,雖是夫妻,夾雜在他們之間的太多,最後,不該再由著他們夾雜在其中。
作為蜀漢的丞相的那些安排,就由大魏的女帝去一一破解。
杜子唯與曹盼作一揖,“是!”
曹盼道:“找個時間,帶上你家夫人還有郎君女郎入宮,不過是想看看朕這個稀罕物,當如小郎君和小娘子這所願。”
“多謝陛下。”杜子唯真誠的道謝,曹盼又咳嗽了起來。
“陛下的身體?”一會兒的功夫聽著曹盼都咳了好幾次了,杜子唯又不是耳聾或是傻的。
曹盼道:“無妨。益州若得,天下即定,朕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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