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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從本質上是同樣的人,同樣的想要贏得光明正大,而不願意單純的為了贏而贏。
司馬懿聽著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沒想到,沒想到啊,如曹操那樣的梟雄,為了達到目的而可以不擇手段的人,竟然會生出如陛下這般的君子,真君子!妄我惶惶不可終日,怕極了有一天,司馬末會攛掇了陛下,滅我司馬門的滿門,為此,明知是與陛下為敵,明知道這條是要與陛下鬥得你死我活的路,我還是走了。我以為司馬氏已經沒有活路了,原來真正將司馬氏推向絕中的人,竟然是我,是我!”
到最後,司馬懿哭了,哭了啊!明明他是為了讓司馬氏能夠活下去而做的這一切,結果卻是他親手將司馬氏推向了絕路,怎麼還會有比這更打擊他的事。
司馬莚喚了一聲二叔。司馬懿已經被打擊得一蹶不振,曹盼道:“聽說你十分喜歡柏氏,看在你這一回也算是幫朕永絕的後患的份上,朕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是要柏氏隨你死,還是放她一條生路。”
淡淡地看向司馬懿,這其中流露出的資訊讓司馬懿再次受到了打擊,他滿臉的不信,“你已經將太后救出來?”
“如若不然,柏氏又怎麼會在朕的手裡。”曹盼這般地回答。
“太后在誰人的手裡,安排這件事的人怎麼會不清楚。你之所以讓司馬莚假意背叛,不就是想要將訊息傳給柏氏,讓她帶著你讓人秘密訓練的死士,潛入銅雀臺將太后帶離銅雀臺?”曹盼這般地說來,司馬懿睜大了眼睛。
崔申道:“雖說一介女流,當日司馬郎君急切的要將人趕走,申一直都看在眼裡。如此湊巧,申便讓人跟著那位女郎,不想竟然發現到司馬郎君訓練了這樣的一批死士!”
“不過,在申查到之前,陛下早已知悉此事。”崔申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崔申與曹盼作一揖,表露此事他亦是才知不久。
司馬懿看著曹盼,“陛下是何時發現柏氏,還有在下讓人訓練的死士?”
曹盼道:“上次李家之事,柏氏與李家那位老夫人有所來往,難道朕能不知?”
“柏氏不過是一個舞伎,只是入了李府一回,那也只是表演舞踏罷了。”司馬懿這般地解釋,他以為自己的安排夠天衣無縫的,畢竟一個小小的舞伎,這樣一個舞伎的一舉一動,怎麼可能會引起曹盼他們的注意。
但就是這樣的他以為最不引人注意的棋子,卻從一開始出手就已經讓曹盼注意到了,甚至都已經監控了起來。
“這句話由申回答司馬郎君,在申看來,所有與案中的人有所接觸的人,無論是何身份也足夠引起注意。真正查案的人,是不會遺漏任何一個人的。”
曹盼點了點頭,她也是這般認為的。
“所以,從你與柏氏的接觸開始,到最後你讓人潛入銅雀臺,說服太后與你的人一道離開了銅雀臺,其實你們能那般暢通無阻的離開,是因為朕命人讓你們離開,否則,你們以為銅雀臺是你那區區的幾個死士能進的?朕的將士,豈是那樣的無用。”曹盼這般地說出,司馬懿目露驚恐。
“所以,我早就已經輸了,早就已經輸了?”
“朕是想看看,你究竟還有多少的安排,所以才會由著你的人在外面蹦躂,如今既然你所有的後招都已經施展完了,也該結束了。”曹盼這般地說,也是表露了這件事到此要結束了。
司馬懿面無死灰,他以為巧妙的安排,事實上一直都在曹盼的掌控之下,虧他以為自己的智謀無雙,原本都是一場笑話。
“至於你,明日也一道隨你們司馬家的人上路吧。”曹盼與司馬莚吐字。
司馬莚眼中盡是恨意地看著曹盼,再不掩藏,“曹盼,曹盼!”
這般地直呼曹盼的名字,胡本喝道:“大膽!”
曹盼卻不以為然,只問了司馬懿,“柏氏,你是想要她死還是活?”
司馬懿看著曹盼,他相信曹盼這一句話不假,柏氏是生是死,皆在他!
“便讓她與我一道上路吧!”司馬懿最終如此地說,曹盼聽著笑了,司馬懿看向曹盼,曹盼輕輕地道:“如何?朕與你說了,如果讓他選,他一定會讓你與他一塊死,如今你已親耳聽到,可是死也瞑目?”
像是應著曹盼的話,一個叫人綁著雙手,嘴也被人堵著的女子被押了出來。司馬懿面露驚色,而那女郎已經淚流滿面,顯然被打擊得不輕。
“司馬懿,這算是朕你的最後一份大禮,就留你們好好地說說話吧。”至於此,曹盼站了起來就準備離開,司馬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