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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家不說幫扶,二夫人反而很快找著了我娘,逼著我娘把婚事退了,我不甘心,想親自去問一問。”
珠華默了。
就這個遭遇來說,這姑娘還確實挺可憐的,算是被雪上加霜了一把。
她頓了一下開口:“那你現在找去又有什麼用呢?你有什麼把柄能脅迫著勇毅侯府,讓人家回心轉意娶了你進去?恕我直言,就算你有,你這樣勉強進去,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白衣姑娘抹著淚道:“你想多了,我家都一敗塗地了,哪還有什麼把柄。我、我和曹五爺其實很有情分,我覺得他應該也不願意他娘這樣做,只是我沒機會見他。我想去問他一聲,他要親口也和我這麼說了,我就死了心罷了。”
珠華嚇一跳,立刻拒絕:“這可不行,我幫不了你。”
男女私會非常敏感,一個不好就要惹出事來,她亂髮善心給打掩護帶了人進去,到時候不管這兩人什麼結果,是和好還是翻臉,只要鬧出一點動靜,她還怎麼見好心邀請她的侯府二奶奶,連帶著把沈少夫人的臉都丟了。
白衣姑娘懇求道:“我會小心的,不會害了你,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這麼冒昧找上門來,求你幫幫我罷。”
珠華堅決搖頭:“你不用多說了,我和勇毅侯府沒有一點交情,託了我一個長輩的面子才得了人家的邀請,沒有能耐幫你這個忙。我至多不追究惠香亂傳話,你不要再強人所難。”
白衣姑娘失望之極,脫口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冷酷,我都保證了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珠華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你現在就在給我添麻煩好嗎?你要覺得我冷酷,那隨便你,你去找不冷酷的人幫忙罷。”
白衣姑娘讓堵得說不出話來,眼淚漣漣。
珠華看她又有點可憐了,嘆口氣道:“我聽買走惠香的牙婆說,你們家餘下的女眷現在住在城南的一家土地廟裡?”
白衣姑娘以為有轉機,忙點點頭,道:“是——”
珠華打斷她道:“你看,一個原本與你家毫無干係的牙婆想打聽你家的住所都可以打聽到,那曹五爺若真有意,可能尋不到你嗎?還要你想盡辦法去見他?”
白衣姑娘愣住了,臉色慢慢變得慘白。
過了好一會,她才困難地啞著聲音道:“但我不見他一面,我總不甘心,也許他有什麼苦衷,也許二夫人不許他來見我呢。”
珠華不耐煩了,道:“他一個大男人,少說也快二十歲了吧,二夫人再管著他,總不能把他的腿打斷,有什麼許不許的?罷了,這個忙我反正幫不了,你還是走罷,再不走等宵禁了,你叫巡城的兵丁看見,就麻煩了。”
白衣姑娘說了半天,見珠華的口風還是沒有一點鬆動,終於不得不死心,再看看天色,確實不能再拖延,只好慢慢往外走了。
珠華想了想,叫她:“你等等,你這一路過來,沒吃晚飯吧?我去看看廚下有什麼,給你拿點帶著路上吃罷。”
白衣姑娘咬了嘴唇:“我不要,我不是要飯的。”
說著好像真的受了羞辱一樣,加快了腳步走了。
珠華鼓了臉:“……哎,我真是多餘問她。”
要不是想著這時代對女子太不友好,她多少有點同理心,才不多這一句嘴呢。
蘇長越失笑不已,點她的臉頰:“嘴硬心軟。”
牽著她的手往裡走:“究竟怎麼回事?她先說話有些顛三倒四,我聽得不大清楚。”
珠華便從頭從早上選丫頭的事開始解釋起,事倒不復雜,走到堂屋坐下時,也就說清了。
蘇長越明白了:“原來如此。這家伯府的事我倒聽過,處置的旨意是翰林院裡的林侍讀代擬的,我聽他和別人議論朝政,提起此事,說陛下是宅心仁厚之君,忠安伯府那樣多的罪過,讓人一說情,還是留了他家女眷一條清白生路。”
皇帝登基一年有餘,仍算新君,官員們對他不算了解,私下議論幾句新君的施政,揣摩一下聖意,是題中應有之義。
珠華對忠安伯府興趣不大,但很樂意知道蘇長越上值工作的環境,追著又問了兩句,直到隨後晚飯上來,方食不言了。
飯後沐浴上床。
他們晚上歇息時屋裡是不留人的,不單珠華臉皮薄,蘇長越不是那等打從奴僕環繞的豪門子弟,也不習慣他起興想幹點什麼事時叫人聽著。
此時他吹了燈,摸黑到床外側躺下,默了一會,小聲問珠華:“你親戚走了嗎?”
珠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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