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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問個明白,死活都咽不下這口氣!。
陸妙音瞅準了段子硯的馬車,甩來侯府跟著的人直挺挺的衝上去,馬匹驚慌了一會險些踏在她的身上,好在控馬的人手藝高超。見陸妙音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由得怒從心起,喝了一句:“姑娘,你這是幹什麼?”
段子硯不說話,馬車的顛簸與外面的喧鬧都沒有影響到他,他在馬車內,與陸沫下棋下的正酣,無暇理會不重要的人。
“參見三皇子殿下!”陸妙音裝模作樣的行了個禮,眼裡滿是不服氣的執拗,“小女陸家妙音,敢問三皇子殿下為何悔婚?!”
周圍的人漸漸的圍了過來,愛看熱鬧是人的天性,更何況還是這種平日裡都見不著的皇家權貴的八卦呢?
陸沫推搡了段子硯一下,段子硯眉頭緊皺,聲調依舊溫溫和和的說道:“從無婚約,何來悔婚之說?”雖然是大庭廣眾之下,段子硯卻一點都不想給陸妙音面子,陸侯爺的證狀已經被他牢牢握在手中,只是這陸妙音卻蠢得看不清楚。
陸妙音被這話噎了一下,她抿了抿唇,有些黯然,“明明……之前都是我不答應嫁給你,現在我答應了啊……”她很不解,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她有些迷茫,可是在看到段子硯以後她似乎就明白了來到這裡的意義,那張讓她永遠都忘不掉的臉,她聽家中講,從前的她總是拒絕段子硯,可現在她明明都答應了啊……
段子硯眉頭舒展開來,蔥白的手指夾起一顆黑子,置在棋盤上,陸沫臉一垮,這盤她又要輸了!
“抱歉,陸小姐答應了,只是我未曾答應過。”段子硯語氣只能怪帶著愉悅,看著陸沫苦著臉看著棋盤,心情甚好,外面那人也不想計較了,“還等什麼?回府。”
陸妙音也不是真的胡攪蠻纏,她默默退開,風揚起車簾的一角,露出段子硯含笑的臉,隱隱約約看到陸沫有些喪氣的側臉,陸妙音瞪大了眼想再看一眼,車簾卻已經合上,馬車漸漸遠去。雖然說她只見過陸沫一次,但那一次也足夠讓人印象深刻了……所有……竟然是她搶走了段子硯!陸妙音怒火中燒,想到自己方才的行為說不定被馬車中的她嘲笑,臉上青一塊白一塊。
事實證明,陸妙音是真的想多了,陸沫並沒有把她放在心上,雖然說段子硯毫不留情的拒絕陸妙音讓她心中還有些暗爽,但很快這種不重要的事拋之腦後。只是這件事又給了某個小少年會心一擊,嚴允聽聞以後,去了侯府卻直接被轟出來。陸侯爺同嚴將軍關係一直不好,心裡本就不待見他,只是之前自己女兒一直樂意和嚴允玩,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他女兒已經頓悟了,怎麼還能讓這種宵小之輩來打擾她呢!
傷透了心的小少年決定隨著父親一起出徵,離開京城這塊是非之地,看著那個逐漸沉穩的身影,陸沫知道,嚴允有才能,在戰場上一定能夠發光發熱,以後也會變得更成熟,至於陸妙音……只希望他能忘了這一段吧……
告別嚴允之後,段子硯又開始四處奔波,陸沫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她只能聽著坊間的小八卦,自己在心中總結著局勢,雖說段子硯偶爾出門會帶上她,但基本上都只是辦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其實陸沫覺得只是怕她成日呆在府中,怕她悶罷了。
說到底。也是不夠信任她,面對這樣的局面,陸沫也無能為力,她摸不透段子硯的心思,段子硯卻將她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
段子旭也執拗的來看過陸沫,縱然陸沫態度冷淡,他卻不折不撓的日日往對手府裡跑,陸沫很是無力,按理說,段子旭也已經知道她也有些許不對勁了,卻依舊這麼執著,難道是想求個心安?上輩子兩個人的下場都太悽慘,段子旭受不了清冷寂靜自裁,陸沫跟著段子旭一起,想必對段子旭的觸動是極大的,難道因為這個而產生了雛鳥情節?
陸沫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不知道的事情卻還多著,段子旭仗著重生能夠預知一些事情,讓段子硯狠狠吃了點苦頭,但等段子硯反應過來,他就再也佔不到什麼優勢了,段子旭這才驚覺自己這個平日裡溫溫和和的皇弟心中隱藏的狠勁。縱然他已經不想再看那個這輩子平庸了許多的陸妙音,但是現在,和她合作也並非全無好處。在陸沫看不到的地方,陸妙音竟然找上了段子旭,兩個人各懷鬼胎的糾纏到了一起。
朝堂之事向來變化多端,能真正參透的人才會成為最終的勝利者。段子旭上輩子沒有參透,所以他輸了,至於這輩子,陸沫覺得,他似乎依舊沒有參透,有時候太過執著反而會成一種病,反而會給人帶來負擔。
日子不溫不火的就這麼過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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