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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債當然要從他身上討回來了。

李言蹊努力腦補應褚到時候被自己整治得悽悽慘慘，連連求饒的模樣，這才感覺到心情好受了不少。

玄明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便端茶送客了。他事先在應應身上打轉，再次問道：“你真不把這小傢伙留給我？他的危險性還是不小的。”

李言蹊看著應應在她腳邊瑟瑟發抖的樣子，將它抱了起來，“不用了，我會看著它的。”

畢竟是養了好久的貓，早就養出感情了。

玄明也不強求，見她意志堅定，也就不說啥了。

李言蹊同他道謝過後，重新將應應裝進包裡，背了起來。

在走之前，她想起了什麼，輕輕咳嗽了一聲，“能給我一些護身符嗎？”

像玄明這種真有本事的神棍可是難得一見，能有這機會，她當然要求些護身符回去了。

玄明眼皮跳了跳，重新走到書架前，從抽屜中翻找出了事先做好的護身符，遞給她三個。

李言蹊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三個不夠……能再多幾個嗎/”

她要送的物件不少，父親、明旌、譚煙、溫喬、應橙、應褚……

“九乃數之大吉也，不如湊九個吧！”

玄明嘴角抽了抽，“你和你那小男朋友真是天生一對啊。”

這無恥的嘴臉，簡直一模一樣。

“多謝誇獎？”李言蹊當做好話收下了。

最後玄明雖然翻了好幾個白眼，卻還是送了她一盒子的護身符，那架勢跟清倉大甩賣很像。

送完以後，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好了接下來幾年內，可別出現在我面前，免得我看到你就肉痛。”

李言蹊捧著東西，收穫滿滿地準備回去了。

出屋子的時候，她開啟了應褚留給她的盒子。在看到裡面的東西時，不覺怔了怔。盒子中裝著一對的翡翠手鐲，還有一個褪色了的紅色髮帶。

翡翠鐲子她曾經見過應阿姨佩戴過，想來是傳家寶一類的。至於髮帶……則是她小學的東西。

她眨了眨眼，眨掉了眼中的水霧。

明旌關切地迎了上來，“怎麼了？事情順利嗎？”明旌現在多少也意識到好友這趟過來，並非她明面上所說的那麼簡單。只是言蹊她不主動說，她便不會問。

李言蹊嘴角勾了勾，“嗯，比想象中要更順利。”

順利得讓她有些不可置信。

她拿出了一個護身符，小心翼翼地佩戴在明旌脖子上。

……

玄明負手站在窗前，看著兩個身影在飄飛的雪花中逐漸遠去。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他的眼神多了幾分的憐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