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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謊,畢竟這年頭村民們上山打獵是常事,就算真是他傷了兔妖,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而兔妖……
妖不像人迂迴,行事大多直接,如果抓嚴鳴是別有目的,通常會坦然相告或是直接不說,這麼大費周章地編個婦 chóu故事……神經病啊!
而且,想起那天兔妖見到自己時害怕的模樣,青蠻摸了摸下巴,之前沒多想所以不覺得,如今想來,那兔妖害怕中似乎還帶著些心虛,只怕那天它駕車送嚴鳴回家,是有找機會對他下手的意思在的。所以發現青蠻是捉妖師之後,它才會嚇成那樣。
至於它身上的魔氣……仇恨會讓人心生執念,進而成魔,這話也是說得通的。
不過兇手真是它的話,江蕙娘就算了,勉強可以說是作為家屬,被嚴鳴連累了,那多年前那個木匠的女兒呢?
眼看小姑娘越揪越用力,白黎微抽,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再揪下去要變成小禿頭了。”
青蠻回神,大驚,下意識把手裡的頭髮往回按,她才不要變成小禿頭!
白黎笑出聲,忍不住抬手揉了她腦袋一把:“傻乎乎的。”
不知道是不是月光映襯的原因,他的眼睛漂亮極了,尤其是微微眯起的樣子,風流又勾人,青蠻愣了一瞬,半晌臉蛋微熱地別過頭:“你,你才傻呢!”
她聲音有些發虛,像是不自知的嬌嗔,白黎心頭微癢,忍不住低笑了一聲:“沒事,再傻點我也不嫌棄你。”
青蠻心口忽地一跳,一時竟不知該怎麼接話。
“好了,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的話,跟我走吧。”
“?”青蠻愣了愣,回過神,“什麼意思?去哪兒?”
“噓,”白黎衝她眨眼,“跟我來就知道了。”
第53章 豔事(九)
白黎帶青蠻去了河邊。
看著波光粼粼; 平靜無波的水面,小姑娘有些茫然,問白黎:“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跳河做一對鬼鴛鴦。”白黎揮手; 一個透明的氣泡裹住了兩人的身體。
“……”青蠻抬腿就是一腳; 誰跟他是鴛鴦啊!
白黎哈哈一笑,側身躲開:“好了好了; 說錯了,是去看野鴛鴦。”
“嚴湛和那隻兔妖?”青蠻回過神,斜著眼睛哼哼道; “為什麼?不是已經查清楚他們和江蕙孃的死沒有關係了麼?”
“這個先不提; 你不是想知道那隻兔妖為什麼突然不顧一切地抓走嚴鳴嗎?”白黎懶洋洋一笑,吊兒郎當地說,“都是兔子,同一個種族; 沒準兒嚴湛那小相好能知道些什麼呢。”
“有道理啊!”又想起自己之前在河底時那種古怪的感覺; 青蠻眼睛一亮; 拉了拉白黎的袖子; “說起來嚴湛這事兒,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哪裡還有些不對,白哥哥,你說那兔妖,它之前與咱們說的是實話嗎?”
“這個嘛……”白黎看了她一眼; 拉長了聲音; 卻就是不繼續往下說。
……死樣!小姑娘心裡翻了個大白眼; 面上卻是眨眨眼睛,露出了甜蜜蜜的小梨渦:“白哥哥你最好最聰明瞭,快點兒告訴我吧!”
白黎心癢,忍了忍沒忍住,壞笑著湊近她:“阿蠻mèi mèi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青蠻心口一跳,反手就是一拳。
猝不及防捱了揍的白黎:“……”
“愛,愛說不說!”青蠻莫名心慌地別過頭,十分有骨氣地說,“我自己也能琢磨明白!”
“……好了好了,不鬧你了。”拉住說完這話就哼哼唧唧往河裡跳的小姑娘,青年忍著笑賠了不是,這才正了正臉色道,“還記得嚴湛和兔妖待的那個巖洞麼?”
“嗯哼。”
小丫頭近來脾氣見長,偏他拿她沒辦法,白黎笑嘖一聲,繼續說道:“那裡頭什麼都沒有。”
青蠻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什麼都沒有?”
“嚴湛是人,身體再好也會傷風感冒,尤其最近天氣這麼冷,兔妖如果真的那麼喜歡他,怎麼會連一床被褥都不給他準備?就算弄不到被褥,破衣裳乾草堆也可以,總不至於就讓他那樣躺在冷冰冰的石頭上。”白黎說著挑了一下眉,“何況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整整七年,每天晚上都在那裡度過,可那石洞裡卻沒有半點生活氣息,你覺得這符合常理麼?”
當然不符合!青蠻頓覺醍醐灌頂:“我說我總覺得哪兒不對呢!”
她自小在山上長大,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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