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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沒有。”忽然司徒霜見到嫵兒端著一盤東西過來,上面用白布蓋著,匆匆而去,便問:“她端的是什麼?”
南宮繼說:“那個靈教聖女屈懷柔受了傷,我在叫人替她換藥?”司徒霜問:“你為何對她如此好?她怎麼受傷?”南宮繼說:“昨天晚上,她闖到我的房間,一身是血,慘不忍睹,我們畢竟認識,她在這裡,也沒有朋友,所以,我向母親要了嫵兒,來服侍她。”
司徒霜問:“為什麼會是嫵兒?”南宮繼說:“是名月說的,嫵兒以前是她的夥伴,靠得住。”司徒霜想到同名月那天練功的正是嫵兒,屈懷柔曾經發現她們練功,會不會與這個有關,那麼,屈懷柔就很危險了。她於是說道:“原來如此,我想看看她傷得怎樣了。”
屈懷柔躺在床上,感到有人來了,抬頭一看,見是嫵兒,便說道:“你來幹什麼?”嫵兒說:“公子說了,叫我來伺候你。怎麼,你覺得我手很笨,是不是,我的手不笨,我反而聰明得很。你怕了嗎?靈教聖女。”屈懷柔說:“你想怎麼樣?”
嫵兒說:“久仰靈教的毒蛇,毒藥,天下間少有其敵,靈教的配毒方法,也是天下少有。我想買一些,至於價錢,你放心好了。”屈懷柔說:“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答應。你們爭爭鬥鬥,與我們靈教無關。”
嫵兒冷笑一聲,說:“你要這麼認為,也未嘗不可,反正,咱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屈懷柔問:“你到底是什麼人?”嫵兒說:“我要是很笨的話,馬上就會告訴你。來,我給你換藥。你中了劍谷的劍傷,這是怎麼回事?”
屈懷柔說:“不用你換藥,我自有靈藥,你走開。”嫵兒說:“我可不敢擅離職守。”一面上前來,掀開被子,只見被子上全是血,輕輕解開她的衣服,傷口很深,也很多。嫵兒驚道:“我只聽說你中了劍谷的快劍,現在看來,這劍只有一個人能發出,那就是天劍先生陸見成,你怎麼同他結仇?他現在是江南錢莊的人。不可能參與江湖恩怨。”
屈懷柔說:“你的眼光果然很好。不錯,是天劍先生。想不到他的劍和傳說中一樣的快。”嫵兒說:“是為了冷翡翠。”
屈懷柔沒有說話。司徒霜緩緩進來,說道:“屈姐姐,聽說你受了傷,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傷靈教聖女,要是這是在靈教附近,姐姐應該早就扒了他的皮了。”
嫵兒一面上藥,一面說:“是司徒姑娘,真是稀客。姑娘應該在客廳休息,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這兒血淋淋的,怪嚇人。姑娘不怕血沾在身上。”
司徒霜說:“就是很怕,所以才練武功,以防萬一。姐姐,是什麼人傷了你,我一定叫人替你報仇。”屈懷柔說:“妹妹既然來了,就不妨坐一坐,咱們說幾句話吧。”嫵兒說:“我去給你們沏壺茶,只是不知你們喝得下去嗎,挺髒的。”
屈懷柔說:“如此多謝了。”司徒霜見嫵兒走了,問:“誰傷了你?”屈懷柔說:“八月十五那天,你也去了江南錢莊?”司徒霜說:“朱莊主是我師姐,我當然要去。”屈懷柔說:“那天東西已經被人搶走了,我們都去晚了。”
司徒霜說:“我在路上被三個人纏住,等我去的時候,的確已經晚了。”屈懷柔問:“那三個人是不是手拿長鞭,使的鞭法處處留著殺機,卻又很難破解?”司徒霜說:“你怎麼知道?”屈懷柔說:“那是龍氏三兄弟,他們使的是‘藏龍鞭法’。我也遇到了一個人阻攔,那就是‘日月輪’華旦。”
司徒霜問:“怎麼了?”屈懷柔說:“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龍易,龍明,龍君三兄弟和華旦都是江南錢莊的護衛。他們不在錢莊保護冷翡翠,卻在外面阻攔我們,實在有些匪夷所思。”司徒霜說:“拿也很自然,他們自然會在外面阻截高手,防患於未然。”
屈懷柔說:“可是以他們的武功,天下間能搶走冷翡翠的人實在是太少了,為什麼那個人這麼厲害呢?”司徒霜說:“那個人會各派武功,一定是很厲害的高手,說不定是北十三邪的人。”屈懷柔說:“不是,一定不是。”
司徒霜問:“為何如此肯定?”屈懷柔說:“那天晚上,你見到我追趕一個賣馬的人,其實不是我追趕他,是他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一直在跟蹤我,只不過,之前是在我後面,後來是在我前面。”司徒霜問:“為什麼?”
屈懷柔說:“後來,我發現我身邊漸漸多了一個石匠,一個酒樓掌櫃,在一夜之間,接下了我住的那個店,一個算命先生,就在店裡給人算命,算得很準,卻不在乎錢,還有對面開了一個兵器鋪子,一個鐵匠在那裡打鐵,我覺得,所有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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