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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個女子跟著一個男人,和一個男人跟著一個女子一樣,都是為了愛。這就是所謂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有愛者見愛。
綠衣女子低聲說:“我做了一點點心,你,你餓不餓?”藍衣人說:“你出去吧。我不餓。”司徒霜看到綠衣女子將裝點心的盒子開啟一半,做得很精緻。藍衣人卻說:“我還要靜坐。你走吧。”
綠衣女子沒有說話,將點心放到一邊,將上次留下的籃子提走,便離開了屋子。
司徒霜問:“你在靜坐?”藍衣人點頭說:“我喜歡思考。”司徒霜問:“想什麼?”藍衣人嘆說:“我一直在想,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我們的命運,到底在誰的手上,我們轉瞬即逝的生命,到底有沒有必要存在,一切如同盤古沒有開化的混沌,也許這世界會更完美。”司徒霜喔了一聲,心想遇到一個神經病。
藍衣人問:“你怎麼不回答我,你是怎麼來的?”
司徒霜隨口說:“就是這樣來的啊,萬事的因果,豈能用一句話說明?即便說明了,對這件事情有什麼幫助?”藍衣人點頭說:“是啊,何必知道。只不過,活在這世上,有些事情還是得弄明白,還是要用世人的眼光來看這個世界。姑娘,我只有在靜坐的時候,才會想這些問題。所以你最好說明白。”
司徒霜無奈的說:“好吧,我告訴你,我是迷了路,才到這裡的。”
藍衣人搖頭說:“迷路才到這裡,不可能。”
司徒霜說:“有時你用自己的眼光來看這個世界,是會錯誤的。我本來就是這樣來的,你以為,這鬼地方,神秘兮兮的,我喜歡來嗎?”藍衣人冷笑說:“神秘兮兮。”司徒霜點頭說:“你覺得很正常。”
藍衣人搖頭說:“姑娘不是糊塗人,怎麼說話這麼不老實?”司徒霜問:“你如果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就說別人不老實的話,只會讓人討厭你的懷疑。難道這地方我不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藍衣人搖頭,似乎自言自語的說:“許多人都喜歡講道理,被道理束縛著,真可悲。這本來就不是一個講法理的時代,姑娘,你應該清楚,我同你說這話,並不代表我有多麼關心你的來歷。”司徒霜冷冷的說:“我不知道。”說完往外面走去。
藍衣人說聲“站住!”身形一擺,已經竄至司徒霜身前,司徒霜點頭說:“不錯,是黃山派的身法。”藍衣人問:“你到底是什麼人?”司徒霜身形一擺,已經來到街上,問:“你說我用了那一派的身法。”
藍衣人想了一想,說:“姑娘的身法大簡至奇,恕藍某不能認識。”司徒霜笑說:“我誤入此地,只是想早點離開。我在江湖上無名無姓。藍公子不必計較。”藍衣人看著寂靜的街道,說:“要離開自然不難,我是說我要離開不難。”
說完人影已經消失,司徒霜氣乎乎的說:“你以為這樣能困住我嗎?”
但是她在街上轉了半天,還是不能走出去,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姐姐,你出不去了嗎?”她嚇了一跳,回過身來,只見是那個綠衣女子,這才鬆了口氣,說:“是,你來幹什麼?”
綠衣女子看著空曠的街道,說:“我來帶你出去。”
司徒霜點頭說:“多謝你。”綠衣女子說:“快走,一會譚大哥回來,就不好了。”司徒霜跟著她走在彎彎曲曲的小道上,只覺這陣法厲害之極。倘若不是有人引領,她是根本不可能進入這條神秘的街道的。
約莫走了半個時辰,綠衣女子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轉身說:“這裡已經出了此陣,往右是去龍山,往左會到川蜀一帶。”司徒霜說:“不知姑娘怎麼稱呼?”綠衣女子說:“我只是一個丫頭。名字不足以道。”
司徒霜握著她的手,說:“你真好。”
綠衣女子轉身離開,那麼輕柔,那麼平淡。司徒霜很容易就想到溫情如水四個字。
她繼續往前走著,好在她已經習慣了跋山涉水,所以在山路上也不十分害怕。路上漸漸有了更多的打鬥痕跡,有時甚至能夠看到來來往往的武林中人。司徒霜心裡想:難道各派都到了這邊?看來靈教的確是各派的必爭之地,靈教也如此醉心於在武林獨霸一方,大宋要滅西越國只怕很難,靈教是同武林一起存在的,但是靈教根本無心天下之爭,南宮繼倒也不會因此陷入危難。只是佟澤選中了柳無名,只怕他們也會捲入這場紛爭。
她一面胡思亂想,不覺間已經到了一個小茶館門口,她也難得休息,當下便走進去要了一壺茶,慢慢喝了起來。
正喝著,幾個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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