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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撲來,香氣尤在風中,她輕舞衣裳,飄然而去,漸漸越來越高,越來越遠……
妙清遠遠的跟著,只見司徒霜伸起手來,輕輕抓住一些花瓣,跟著啊的一聲尖叫,原來她尚不能隨意移動掌心之力,力道一歪,身子便不能自主,這下猶如落入水中一般,手忙腳亂起來。
忽然感到有人將她接住,她轉過眼睛一看,只見是個對著她笑著的青年,她便趕快跳下地來,喝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接住我?”
那人笑著說:“得罪之處,還望姑娘不要見怪!”
妙清上前問:“怎麼了?”
司徒霜說:“他以為自己武功高強,我在練功,好好的被他打擾了!”
妙清說:“真有這事?公子,踏青可以,但是要管別人的事情,還是掂量著。”
那公子搖著扇子,說:“打擾了,在下這便告辭!”
司徒霜說:“算了,你也是一片好心,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妙清見那公子走遠了,便說:“你怎麼搞的,動作簡直難看到了極點,不要說和雲谷的輕功步法相比了,就是和法寶寺的身法比來,也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司徒霜說:“總會越來越好的,現在總算是可以飛了!”說著又緩緩向前飄去,心裡想:原來飛是這麼容易!
她不知為什麼在飛的時候總是想到那幾株柳樹,和記憶裡不知是什麼人的兩個飄飛的人影。
妙清來到一處涼亭之中坐下,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說:“這樣的閒情逸致,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了,人到二十閒心少,煩惱也越來越多了。”
司徒霜點頭說:“正是,我還沒到二十,就已經不堪忍受了!為什麼老天造人,總是會讓人有這樣那樣的遺憾和不滿!”
妙清搖頭說:“也許根本就沒有老天,所有的一切只是一盤散沙一樣混亂的因果而已,只是人們在無助的時候,總是希望有一種力量可以改變這一切,所以希望有人可以安排,可以主宰,可以改變。”
司徒霜奇怪的說:“你說這個有什麼用?”
妙清說:“我的意思是說,不要希望什麼奇蹟出現,也不要抱怨什麼命運不濟,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要記得這輩子不容易,這世上唯一大家擁有的就是自己的一生,你可以安排,改變。”
司徒霜說:“拼命的勸自己,就表明自己看不開。有什麼,你看,我可以在一轉眼間,或者在一個更加讓你動心的場合,愛上另外一個人!”
妙清傻傻的說:“動心的場合,我記得我看到他的時候,那場合一點都不讓人動心,在我熟悉了千百次的劍谷,我按照慣例去接新來學劍的劍客,那根本就是一見之下,便難忘卻!”
司徒霜想想,說:“那是因為他太好看了,好說好說,我給你找一個這樣的便是了,省得你違背師門教訓,天天在江湖上混。”
妙清說:“只怕很難,你又是如何傾心的?”
司徒霜說:“如果一個人和你日思夜想的人一模一樣,你會怎樣?我會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在他身邊,我從小就在構築我心中的江湖,和心中的俠客,當我來到江湖上的第一個夜晚,我遇到了一個真正的俠客,一切如同我設想的那樣,他幹了我認為應該乾的所有的事情,我像許多陶醉於愛情中的女子一樣,十分清楚自己心裡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一個人,也許這不是愛,而是信仰,我感到自己如同唸佛的和尚一樣虔誠和至死不渝!”
妙清笑說:“好說好說,江湖上可以稱為俠客的並不少,隨便找一個就是了!”司徒霜搖頭說:“不行,還是長得好看的好找些,我幫你物色一下,交給我了!”
兩人正說著,天上忽然飄起了小雨,妙清皺眉說:“得回去了,不然,會被淋溼的。”司徒霜笑說:“你沒有聽說過詩家有云,‘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的佳句嗎?況且吹面不寒楊柳風,春天的雨多難得啊!”
妙清奇怪的說:“怎麼,你還會背詩?”
司徒霜說:“當然,平時都沒有機會說,學詩可以讓人明智,不信你也試試。”妙清說:“我有個師姐很會讀詩,不過不是為了明智,而是為了研究各派的劍招。”
司徒霜問:“研究各派劍招?”
妙清說:“各派劍招中,多有取詩中的意境作為劍招名稱的,一來便於記憶,二來也可以顯示自己的才華,據我這師姐所說,這種習慣始於一百年前真武派的開山祖師爺,從此以後,江湖爭相效仿。這也是武林中一個奇怪的現象。”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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