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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住他的十二正經。又起幾針; 刺入他的手臂幾大穴位; 護住經脈; 以免這蠱蟲急火攻心之下毀了老人的筋脈; 讓老人從此癱瘓。又幾針; 刺向老人的腳底; 這個是為了護住心血,等下驅趕蠱蟲時能回血。
做好一切準備之後,讓他們準備的木桶也已經到位。本來以為他們速度沒那麼快; 只能用大玻璃杯代替,但玻璃杯畢竟太小,裝不下這些蠱蟲,而且容易亂竄而生變。
我說:“閒雜人等先出去,在這房間只留幾個膽大的,免得等下見了不該見的,大驚小怪尖叫連連,壞了我的事情。”
特別是那個總一驚一乍又亂說話的柯美,萬一在我逼蠱蟲的緊要關頭,這個女人突然來一下尖叫,讓我手一抖或是把蠱蟲又嚇回去,不管哪一個結果,那都是致命的。臧老先生現在身體已經虛得禁不起折騰,一旦出現意外,那麼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最後留下來的只有臧老先生的大兒子臧恆伯,還有有些功夫的戚爸爸。臧恆伯能留下來,是因為他再三保證自己不會發出任何聲音,而戚爸爸留下來的目的是為了幫我。
其他的兒子們其實也想留下來,還有臧老先生的女兒女婿,但都被臧老夫人趕了出去。老人這個時候做出的決定無比英明,也只有她能壓制住她那些兒女們。柴思晨並沒有留下來,她需要在外面壓制她的兒女們,特別是她的那個小兒媳柯美,這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萬一她在外面生事,反而會影響裡面的程序。
其實,她多慮了。
我既然不想外面的人影響我,自然會佈下陣法隔絕聲音與阻止任何人進來。其實就算他們都在場,我如果不想他們壞事,也可以在臧老先生周圍佈下隔絕陣,只是這樣太麻煩,二是萬一我想要人幫忙,還得費些口舌解釋,不如直接將這些人都趕出去,我也樂得清淨,眼不見為淨。
我說:“戚叔叔,你幫忙按住他的雙腳。”又對臧恆伯道,“臧伯伯,你幫忙按住他的雙手。他到時候可能會掙扎。你們一定要按緊了,否則會他抓傷自己。”其實我是能將臧老先生綁住的,但一是這樣不尊重老人家,二是我也想為難為難這個臧恆伯,讓他體會體會自己老父親的痛苦。當然,這裡面有點我的惡趣味在。
隨後,我開始我的驅蠱計劃。
先是拿過案几上的大玻璃杯,畫了一道仿靈符,然後加了點清水,將符籙化開,頓時水中充滿了靈氣,香氣撲鼻,那是蠱蟲最喜歡吃的靈氣。
這香味連臧恆伯和戚爸爸都側目而望,特別是那臧恆伯,鼻子一聳一聳的,眼睛發亮,但又不敢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那玻璃杯。
我將玻璃放在靠近臧老先生右手的位置,用椅子固定住。眼睛緊緊地盯著臧老先生的腦袋,朝戚爸爸和臧恆伯做了個禁言的動作,然後開始靜待後續的發展。
一開始,什麼情況也沒有發生。但隨著那“靈水”的香味越來越濃,藏在腦袋中的蠱蟲等不及了,人的精氣再香,也沒有靈氣對它的誘惑大。靈氣一旦食入,那可是能壯大它自身的實力,同時也能給主人輸送養分。而且,這種仿靈符仿的就是靈植的香味,這種靈氣和修道者身上的靈力不一樣,修道者的靈力因為經過功法的加持,已經變了味了,比如像我的靈力,因為有天邪的反哺,所以裡面就多了絲邪物害怕的去邪物質。但靈植卻不一樣,這是天然的對蠱蟲也有著補充效果的,所以蠱蟲也極喜歡吃,不只是當食物吃,也是當補品吃。
蠱蟲先是試探性的動了動,見沒有那股可怕的靈力追著它跑,又動了動,還是沒有,再細聽聲音,周圍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便又放心大膽地開始四處遊蕩了。
這蠱蟲再有靈智,卻也只是個稍微開了點靈智的,它自然不知道什麼叫引蛇出洞,也不知道靈力罩可以利用金針化為陣法護住心脈。也不知道它現在行走的那條路線,其實就是我早早為它布好的路線,它除了這條路線,哪也走不了。
肉眼可見的,臧老先生面板之下慢慢隆起一條直線,先從大腦的皮層之下開始隆動,然後再慢慢走到臉部,再往下。此時幸好把那些女人們都趕了出去,否則看到這個場景,非得尖叫起來不可。便是戚爸爸和臧恆伯,都看得目瞪口呆,但他二人畢竟是大男人,膽子自然要比女人多。特別是戚爸爸,他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戰役和任務,又曾經陪同我一起鬥過鬼魅陰煞,這點狀況更是引不起他害怕。就是臧恆伯有點膽怯,不過也還好,只是差點站不住腳而跌倒,便沒再發起任何一點聲音。
那點聲音剛開始也引起了蠱蟲的驚覺,它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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