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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怎麼布?”
“啥?”葉景山一時沒反應過來。
“陣法。”俞成簡明厄要。
葉景山卻眼珠一轉,裝作高深莫測地說:“陣法深奧,可不是你這等凡人能學會的。”
俞成卻不再理他,這讓葉景山一股氣吐在腰眼,上不上下不下的滋味極不好受。他說:“俞老大,你叫我一聲師父,我就教你,怎樣?”
但是俞成卻已經不理他,那種打出去的拳頭卻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讓葉景山心裡像吃了只蒼蠅一樣的難受。他哭喪著臉向我告狀:“師妹,你師兄被人欺負了,你要替我出氣。”
我卻覺得好笑,師兄愛鬧,但他從來不會鬧出格,他用這自毀式的耍寶方式來逗樂我,卻也實在用苦良心。其實我早就不生他的氣了,他一定是被外公嚴詞警告過,這才不敢輕易管我的事,否則按師兄寵我的程度,不可能看著我被逼到絕境。
人在逆境才能成長,順境太多,只會永遠止步於開始,天賦再高也沒有用。候鳥總歸是要長大的,保護在羽翼下的方式不可取。
師兄的車子就停在這個弄堂的盡頭,還是那輛紅色的桑塔納,顏色騷包得很。俞成本來想送我,卻被師兄打發了,他最後將我的書包還給了我,只是認真地看了我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走得很乾脆。
坐進車裡,師兄還在那氣呼呼地說著俞成的不是,我笑道:“師兄,你也別太欺負俞成,他老實。”
“他還老實?他完全就是個惡人,你看他今天把我氣得。”師兄哇哇大叫。
我卻被師兄的樣子逗樂了,卻也不再去惹他,手伸進書包裡,想要拿本書出來看。回虎嘯鋪,可是需要開十幾分鍾,正好可以利用起來。手剛伸進書包,我卻愣住了。默默地掏出這裡面的一樣東西,竟然是我的那塊福祿壽喜。我以為拿不回來了,什麼時候竟然出現在我的書包裡的?
“師兄,這翡翠是你拿回來的嗎?”
葉景山瞄了一眼:“不是我,我去的時候,他們說已經被人拿走了,肯定是俞老大。”
是俞成?想起書包確實一直被他拿在手裡,臨走的時候,也是他親手交給我的。他在什麼時候把翡翠放進去的?
我摸著翡翠,沉默了。葉師兄看不得我為別人傷神,問:“師妹,你跟俞老大怎麼認識的?”師兄像極了護崽的母雞似的,對俞老大更加的不滿。
“那天在賭石會我就認識他了,只是不知道是他。這次我跟戚寶寶回她家,路上遇到他的,原來他跟戚家相熟。”
“戚家?”葉景山再沒有嬉笑怒罵,臉色再正經不過,“原來是他。”
我也好奇,師兄也認識戚家?再想想方老的地位,又釋然。方家是政權之家,能跟方家女兒結親的戚家怕也不簡單。師兄家世顯赫,能認識方家和戚家,也能理解。
葉景山道:“這戚家是是經商世家,也就戚威在軍隊混得還不錯,能跟方家結親,也是因為戚威和方遙是大學同學。”他解釋起了這政商結親的經過,又說,“這戚家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噁心得很,也就只有戚威是個人物,人也不錯,否則以戚家那些噁心東西,想攀上方家,那是不可能的。儘管如此,戚家還是時不時地上門來噁心方家,要不是戚威擺明了護著自己的妻女,只怕方家早被他們拆吃入腹了。”
看來,這個戚家也有一段故事,不過這與我無關,我也沒這個閒心去管人家的家事。方老人很好,全沒大佬的架子,我很喜歡,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想幫他。
“方老可是託你打聽掌門師叔?想救他的那位經商的朋友。”葉景山不經意地道。
我愕然,卻聽師兄道:“這事可不是秘密了,其實師叔他老人家也知道。方老那位朋友遭了難,要不是師叔嚴令我等不能插手,早把這事捅到師叔這了。”
“外公不想?”我詫異,如果真是外公不想插手,那定然是這人救不得,那我要真插手了,不是壞了規矩?
葉景山卻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師叔說,這是你的因果,他動不得。”
方家的事,就像一顆石子扔在激流之中,其實也沒激起多少水花。我以為方老沒過多久就會找上我,畢竟港城那邊可等不得,但我還沒有等到方家再找上門來,就先被其他生意找上了門。
那天我正在家裡整理書籍,過不久就要去學校拿成績報告單了,師兄說會來接我。
當在家門口看到那個有些兇相的中年男子時,我愣住了。這個男人我可忘不了,那是後世大名鼎鼎的黑幫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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