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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她不待見,但是她又不能得罪我。她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真的傻乎乎地不把我放在眼裡,在港城這個地方,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風水師,風水師是有大本事的。風水師如果要你三更死,你絕對活不過五更,所以她過來給我敬酒道歉:“童大師,我嘴巴臭,不會說話,早些時候說錯了話惹您生氣了,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
我卻忍俊不禁,這人說話真是粗魯。又望望老五,這樣的女人他也能下得去嘴,真為他的奇葩審美觀而讚歎。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我這人全無心機,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這麼隨口說了。童大師,你可一定要原諒我啊。”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確實有幾分姿色,也難怪臧老五能看上,還迫不及待地上了,搞大了肚子,不得不娶了進門。
我卻只是看了她一眼,既沒飲下她手裡的酒,也沒說是否原諒她。如果隨便一個人,覺得你沒用了就狠狠地羞辱一翻,當覺得對方是個大人物不能得罪時,又來道歉,隨隨便便就能原諒,那與殺了人最後隨意道個歉說殺錯了請求原諒,有什麼區別?這樣還要警察干嗎?
女人向來小氣,我是個女人,所以我很小氣。
“行了,柯美!你給我安分點,沒人會對你怎樣。”這時,柴老夫人說話了,她看得出來我很厭惡。
柯美卻說:“媽,我是真心想道歉的,怎麼是我鬧事呢?”
就聽柴思晨冷喝:“叫你閉嘴,沒聽到?早幹嗎去了?安分點,如果再不老實坐著,就給我出去。”
此話一出,柯美臉色大變,心不甘情不願地坐了下去,但心裡還是難平,倒有些怨恨起我來,暗暗地瞪了我一眼,卻正好被我看在眼裡。我不禁冷笑一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個柯美怕是永遠改不掉她那性子。
我卻已經掃過她,她雖然性子張揚,但卻也不是個能著手去做害人命的事情,借她幾個膽她也不敢。又將目光掃過臧寶瑜夫婦,卻不禁愣住了。
臧寶瑜是臧老和柴夫人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他們唯一的一個女兒。臧寶瑜和其他的兒子不同,她性格直爽,手段又狠,從小就被臧老培養成了一個英雄兒女。當年他退伍而進入止海灘時,臧寶瑜已經出生,後來一直到從政協上退下來到了港城,臧寶瑜都一直替父親打理著家業,特別是幫派的事。
可以說,臧老是把臧寶瑜往黑幫大姐的身份上培養的。如今已經五十多歲的臧家大姐,保養得很好,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已經年過半百的人,相反,她雷厲風行,一直深得臧老的重視。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女兒的身份,或許會把她當作家族的接班人吧?
從面相上看,臧家大姐,確實是個正直的人,對家族的忠心,一點也不亞於她的弟弟們。只是,她卻是個短命之相,看面相,活不過三年,而且是死於最親密的人。
我大吃一驚,又把目光放向坐在她旁邊的她的丈夫,這一看之下,心頓時就被揪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吃一驚,又把目光放向坐在她旁邊的她的丈夫,這一看之下,心頓時就被揪緊了。
童真: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家賊:……
第47章 背叛
俗話說; 日防夜防; 家賊難防!
我當時算了八字,又從天眼中預測,以為是臧老的哪個兒女出了叛徒,想要謀害自己的老父親。如果真是這樣; 那就真的是天打五雷轟了; 出此不孝之徒; 臧老便是死了也不會瞑目。但我趁著吃飯,掃視了一圈,也沒發現絲毫的不對; 心裡的石頭剛落下; 卻又見到了這個也是半個兒子的男人,竟然才是真正的家賊。
一個女婿半個兒; 女婿等同於兒子。當夫妻同床異夢,女婿時時刻刻想著殺死自己的老丈人; 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再看這女婿對待臧家大姐的態度; 論誰也看不出來這人包藏禍心。如果不是天眼預示; 能夠看透人心看透虛妄; 或許我也會被眼前這個文質彬彬; 對待自己的妻子溫柔而又深情的男人欺騙; 以為他是一個極好的丈夫吧?
再看臧寶瑜的面相; 二夫之相,便是她一生如何富貴,卻也是二嫁之命; 第一個丈夫短命,與她相處不了十幾年,便撒手西去,只幫她留下一子續命。再看這第二個丈夫,卻是偏夫相,也就是說此人並不是她命中的真正丈夫,應該是在她四十六歲也就是她兒子二十歲的時候出現的,還是老妻少夫。
臧寶瑜再顯嫩,打扮得再年輕,她也已經五十多歲了,已經不再年輕,而她的丈夫一看就是比她小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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