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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性,如果不收服了,就無法收為己用,更何況這個兇物。
回到家,已經是華燈初上了,俞成已經回去。外公也沒有再出去,而是在四合院裡修剪著院子裡的花草。見我回來,只是看了一眼,就又低頭去修剪了。
我道:“外公,我今天得了一物,一時吃不準,你能幫我看看嗎?”
外公這才放下大剪刀,帶著我到了納藏室,我從書包裡拿出了那盒針。
見到那盒子上層層的符籙,還有盒中散發出來的煞氣,外公眉頭一凝,但也沒有說話,只是幫我把那些符籙都拆了,看到那盒中之物,卻也吃了一驚。
那盒中放著一套冰針,卻也不是普通的冰,而是寒天冰鐵製成,有大有小有長有短一共二十八枚。這還不是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它們的周身散發出來的濃如黑霧的煞氣,竟是凶煞。
凶煞不是普通的陰煞可比的,那煞氣極兇,能吞噬一切,如果收為己用,法力不強,就會被反噬,全身血肉盡數被吸盡,直到成為一具乾屍。但此物一旦被收服,又極是護主。煞可分陰陽,一旦收為己用,那攻可成陽化陰,防可陽煞護體,是件極難得的風水法器。
“你是從哪得到這件寶物的?”外公也驚歎不已。
我便把潘家園中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外公,又將孫建澤家中之事也說了一遍,外公說:“你做的很對,我修道之人不能欠人於因果。不過你得到這風水針,確實是極難得。一週後便是玄派大會,到時候你少不了使用它。趁著今日,我在旁護持,你收服了它。”
要收服它,可不容易。這風水針周身全是煞氣,但我又不能用天邪將這煞氣盡數吸收,這樣就破了這針的作用,要收服它,只能用壓制與打壓。
那風水針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對它的窺視,竟然嘶鳴起來,果然藏有靈性。我心中大喜,有靈性的風水法器,和沒有靈性的風水法器,在等級上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有靈性之物,在使用的時候,可以跟主人心靈相通,時間久了或許也能跟天邪一樣,生出靈智來。
我隨手打下一道符,接著又是一道。那針卻也不是凡物,我的兩道凌空符打下來,竟然一點水花也沒有濺,它掙扎起來,吹灰之力,就已經將這兩道符掙破。
我可不敢怠慢,又緊接著打下了符籙,一道又一道,連續打了三十八道符。
畫符需要靈力,一般情況下,我畫符並不會損耗靈力,因為天眼能通天地,我在畫符之時,能將天地元氣吸於體內,所以並不會損耗。但此時連續打下的三十八道符,還是讓我體內的靈力有些損失。
但我並沒有放緩速度,一道接一道的符籙打了下去。那風水針又如何會輕易讓我收服,還在抵抗,那凶煞如濃霧一樣地襲向我,幾乎能讓人窒息。
我的手就像不知疲倦一樣的打著符籙,直到打到一百零八道符籙時,那風水針的掙扎似乎小了許多,顯然也是力氣用盡。
“願不願意認我為主?”
風水針嘶鳴著,還是不肯低頭。我又幾道符籙打下去,“若是不願認我為主,那我便毀了你。”
又加持了三十幾道符,那風水針顯然是怕了,兇光一收,竟然溫順起來。
“將精血滴上,打上主僕協議。”外公出聲提醒。
我沒有收服過此等兇物,天邪並不是兇物,當初認我為主乃是自願,而這兇物,如果不打上主僕符,只怕它會反噬。
我逼出一滴精血,再催動符陣,將這風水針收為己用。一收服,它竟異常的溫順,與之前的兇相判若兩物。
我撫摸著針盒,嘴裡說道:“給你們取個名字吧?我的八卦鏡是天邪,你們就叫地邪吧?”
天邪從我的額頭中飛出出來,竟也奇怪,地邪見到天邪,竟然瑟瑟發抖起來。我在心裡道:“早知這物怕天邪,我就直接把天邪拿出來了,害得我靈力損了一半。”
一週時間很快過了,馬上到了玄派大會舉行的那天。
第67章 爭鬥
玄派大會; 是在西山進行。
參加大會的; 總人數超過5000人,不只是內地,港城臺市都來了人,還有海外的華裔都有人報名。
我那個本在港城的師侄; 也帶著他一幫徒弟徒孫們出現在這。師侄楊雷自然是不能參加這屆玄派大會的; 大會只給於那些有身懷本領卻沒有執照的人。
沒錯; 大會看著像是給年輕一輩的人表現的機會,也設有前三名,也有其他的獎項; 比如鼓勵獎優秀獎什麼的; 但其實這就是一場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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