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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陷入昏迷?中間到底又發生了什麼?如果把人打出腦震盪到昏迷,那就是重度腦震盪,那麼當時的情況應該是當場就陷入昏迷,而不是等幾個小時之後才昏迷。”
鄭村長的連環分析下,兩個婦女也覺得有些可疑,覺得此事有些不確定起來。
鄭不爽又說:“當時童真砸人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在場,就算當時在場的人多是童二一家,那麼童大波呢?當時她也在場,既然童真能把人砸出血,為什麼她不上前幫襯自己的母親?這是第二個破綻。”
我在一旁聽了,也點點頭,鄭村長分析得確實對。
鄭不爽接著說:“更重要的一點是,我不相信童真會出手這麼狠,把人打進醫院。”他說得斬釘截鐵,力挺童真。
兩位大嬸連連點頭,這就是名人效應。鄭不爽在南溪村的威信極大,他說出來的話,南溪村村民無不信服,因為他從不會信口開河,只要他說到的事,無不會執行。就憑這一點,南溪村村民就信他。所以其他人如果替我辯解,不被人懟死才怪,但是當他提出了疑問,卻能讓人沉靜下來慢慢地去思考這個問題。
鄭大爽說:“童二一家的人品,我信得過,童二這人做事從來都正,跟童大叔一樣人為清正。相反,童大一家,我還真信不過。童大以前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再說這個尤春花,撒潑訛人,什麼沒幹過?尤老三就更不是個東西,三葉村的臉都被他丟盡了,更是連累了我南林鄉,他在縣城幹得都是些什麼事?他一家子,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誰知道是帶了什麼目的。”
這話,也早在我的思考範圍裡。尤老三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尤春花傷得多重先不去論述,尤老三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而不訛上一把?別人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這也是為什麼我要去城裡的原因,這件事不能再拖,否則吃虧的只有我們家。大伯這人,眼裡是沒有兄弟情的,否則他也就不會連自己的親爹也可以放任不管。
南溪村認識我的人不多,因為我從小不怎麼回三葉村,也就是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而恰恰,這輛車子裡就有認識我的人,認識我的人就是這輛車子的司機,叫鄭平,也就是我爸學木匠時的師弟——我應該叫他一聲師叔。
“童真,你怎麼獨自一人上車?你爸媽呢?”
“我爸被人打傷了。”我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車子裡的人才知道,剛才他們議論的主角竟然是我。有些人訕訕得說不出話來,也有人過來問我當時的情況。我自然不能任由別人壞我的名聲,很平靜得把當時的情景又複述了一遍,再結合剛才鄭村長的分析,很多人都力挺我。
這時,車子裡的人越來越多,很快就坐滿了。還是有不少的人會往返於鄉里與村裡,也有不少人去城裡,所以用不了多久,車子就開了。
車裡很悶,車子開得也不快,雖然大冬天的,沒有汗臭味什麼的,但是當時的中巴車還沒有空調,大家抽菸什麼的也正常,所以什麼味道都有。那時也沒有無人售票機,所以一箇中巴車裡會有一個司機外加一個售票員,售票員往往是村子裡的婦女,而正好這個售票員我也認識,是我原來學校的一個同學的媽媽。
她很大方地就沒有收我的錢,因為司機也是熟人,所以很自然地就免了我的車票,但是我卻沒有答應。南溪村到鄉里的車票,大人也只要一元,作為小孩的我只要五毛就行了,為了省這麼五毛錢而去欠了別人的人情,這事我是不願意乾的。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大事,所以我掏出了五毛錢遞給售票員。
車子裡的聊天,我沒有再參與,很快就到了南林鄉,又接著轉車,下午兩點才到了城裡。
縣城裡,現在就有了年味,買年貨、買菸花炮竹、買衣服等,很熱鬧,這是後世很難看到的。進了新世紀後,因為煙花的禁燃,已經缺少了那種年味,生活質量的提高,讓大家也沒有了那種過年一定要買衣服的感覺,因為天天可以穿新衣服。
我並沒有一開始就去醫院找大伯他們,而是去了金光KTV,見了老黑。
第55章 真姐
此時的老黑; 還沒有把金光KTV盤出去; 雖然年關已近,很多的店家已經把店關了,但是老黑的這家KTV卻並沒有歇業。
老黑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裡,高翹著他的二郎腿; 正在聽歌。
一開始; 店裡是有人攔著我進入的; 後來有人認出了我,就放了我進去。因為我不想搞得大張旗鼓,所以老黑並不知道我到了; 等我找到他的辦公室; 他還坐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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