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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我的爺爺。爺爺是所有人中,輩分最大的,所以不是他主持又是誰?再次感受祭祀,感覺卻是不一樣的,前世我覺得好玩,今世卻覺得莊嚴。從祭天到祭祖,每一步驟都走得很緊湊,也讓我由衷的敬重。祭天,是有很多的信仰之力組成,這些信仰之力,便是族民企求上蒼讓來年豐收吉祥。祭祖卻是對先人的一種緬懷,也是一種期望,還有上宗譜等都是大事。今年又是換譜的大事,兩個村子合譜的大事,所有的子嗣都要重新上宗譜,哪怕女兒孫女也得上宗譜。寫宗譜的人,便是那個童傑明,他很莊重地把這件事圓滿地完成了。
前世其實也有這一幕,只是前世我並沒有把這當一回事,這一世卻牢記了。晚飯也很熱鬧,兩個家族宗老們合宗合譜的大事,爺爺在大廣場上擺下了流水席,吃了好幾個小時。
在晚飯結束之後,有個空檔,那個童傑明卻攔住了我,他先朝我行了一個禮,那是玄派的禮儀,隨後說:“祖奶奶也是玄門中人?”
本不想說出門派,但想到年後將要去燕京參加玄門大會,說不定也能遇上他,便道:“我乃鬼谷門下弟子,聽聞你早年隨港城玄學大師學藝,若按玄門規矩,便是同輩相稱都不為過吧?”
“鬼谷門?”童傑明皺了皺眉頭,“我師父雖是港城玄門,但是他出身卻也是內地,也是鬼谷門下。但不知祖奶奶是哪位師兄門下?”
竟然是同門?這倒是讓我又驚又喜,我也知道我有幾位師伯曾經去往港城,當時遇到的那個常老頭不就是我那外門師伯?我沉吟一下,問道:“我是鬼谷門真掌門的首席大弟子,你是我哪位師伯的弟子?”
童傑明怔了怔,突然以最高的玄門禮儀拜見:“弟子童傑明拜見師叔祖。”又說,“我師父是大長老呂不仙的徒孫,所以按規矩來算,您還是我的師叔祖。”
這算來,他竟是我的師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按輩分算,我是他的祖奶奶,按師門算,還是比他高了兩輩。我看得分明,這童傑明其實功力也不弱,也有煉精化氣初期,雖然不是很強,但也不弱。
我問:“我大師伯還好嗎?我前段時間去過港城,卻沒有去拜望他老人家,也是失禮。”
童傑明的神色有異,良久才說:“我師公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
我震驚地問道:“怎麼回事?”修道之人本就長壽,大師伯雖然外公年長了十幾歲,但是以大師伯的功力,卻有兩百歲的壽命,如果不是意外身亡,一般是不會出事的。
童傑明沉吟半刻,才道:“告訴師叔祖也沒事,師公是在一次鬥法中,被對手暗害而死的。師父他們因為師公的身亡,被港城那邊打擊得很厲害,直到我回內地,還是一直被打壓。”
港城那邊玄派一直都是百花齊放,不像內地被封壓得厲害。各派之間紛爭,肯定也十分的厲害,只是大師伯的功力,一直是所有師伯中最高的,甚至連外公都不是他對手,如何會被人暗害至死?看來對手一定是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
“你就沒有想過幫大師伯報仇?”
“以我的功力,怎麼對付得了他們?何況,連是被誰暗害的都不知道,如何報仇?何況,師父一直叫我們不要輕舉妄動,說要儲存實力,最好找到掌門祖師。”
我也沉默了,這事確實不好辦,想到在港城幫臧老處理風水的時候遇到的奇葩事件,也知道港城那邊盤根錯節,不是一朝一系能理順的。
“這事我們從長計議。等這邊的事了,我帶你去見我外公,他老人家看到你肯定會很高興。年後燕京將會舉行一場玄門大會,這事你知道嗎?”
童傑明一開始很高興,身為玄門中人,最高興的莫過於能認祖歸宗,得到門派掌門的招見。但聽到玄門大會時,他沉默了,好久才說:“這麼盛大的大會,我如何會不知道。只是我師父一直隱在港城,被人欺壓,也不敢報名,沒有師門的上報,我是進不了會場的。”又說,“我聽說大會歷時十天,屆時會有很多華人界的玄門參加,這是一個增長見識和人脈的機會,我不想錯過。”
師門弟子分散世界各個角落,很多幾乎沒有聯絡,如今見到一個是一個,希望能將門派中的所有弟子都收攏,此次玄門大會,本就是講究傳承和人脈的,越多人參加,越有機會將門派發揚光大。
我很快將這事用村裡的那部電話跟外公做了彙報,也讓外公和童傑明通上了電話。雖然暫時還沒法確定童傑明的門派身份,但還是問了一些門派中的事情,基本也確定了他的身份。外公讓我明日就將他帶去虎嘯鋪,他要對童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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