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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向偏向於那個老人,老人犯了病,自然是不願意放過這個小夥子。
我本來要上前去察看老人的動作,卻突然一頓,眉頭一皺,站在那裡不動。
俞成看向我,眼神中詢問著怎麼回事?我朝他搖頭,讓他不要輕舉妄動,而是將一雙眼睛緊緊地看向了那個犯病的老人。這老人大概六七十歲,衣服穿得很華貴,初看是個有身份或是有錢的主,反觀那個小夥子,一身破舊的衣服,倒是很乾淨,但是跟老人一比,就比出來了高低。如果不明真相的,自然天平就偏向了老人。但是我卻站在那裡不願意動,在我看來,有問題的分明就是這個老人。
原以為是碰瓷兒的事情,不願意插手,還真是如此。但這件事,確實是碰瓷,但此碰瓷非彼碰瓷。所有人都認為,是年輕人碰瓷那個穿戴很華貴的老人,但在我眼前,卻正好相反。
那老人雖然穿戴華貴,但是眉眼間的紋路,卻預示著一點也不貴人,反之卻是個極普通甚至有些疾苦的面相,面上看似很慈祥和藹,實則眼角下坦,是個刁鑽霸道又無理的主。一旦被他纏上,不脫半層皮誓不罷休的那種。
只是好奇,他怎麼會纏上這個年輕人,還用了碰瓷這招?我仔細看過去,那個年輕人面相倒是極好,只是早年比較苦,但是待到二十五歲後,遇到貴人,便會飛黃騰達。再仔細看那年輕人,卻是大吃一驚,這人不就是在前世時極有名的職業經理人?
報道上怎麼說的他?此人對市場的嗅覺極靈敏,投資從來不會失敗,還是房地產事業的發起人之一。記得沒錯的話,這個年輕人叫孫建澤。
此時,那邊已經吵得有些不可開交。那老人病發得更加厲害,群眾更是不讓這個年輕人走。孫建澤面色更加的漲紅,似乎氣得不輕。
我若是沒有記錯,這孫建澤在早年曾經坐過牢,罪名就是碰瓷外加傷人性命,難道就是這次?再看孫建澤的面相,確實有大凶之光,我若不為他化解,他定然也會走上跟前世一樣的道路,被人報警抓了起來,成為他一生的汙點。
那老人喘得似乎更加的厲害了,看著樣子就像眼看要喪命於此的樣子。
我冷笑,上前蹲下身子,一手已經探向了老人的手腕。群眾中有人喊:“你這小姑娘做什麼?”
俞成卻上前一步,擋住那喝斥的人,一雙眼睛銳利地盯著那人。
我卻悠哉地說:“沒看見嗎?我在替他治病?”
那個老人一雙眼睛已經圓瞪,那眸子裡迸射出兇光,死死地盯著我,那意思再明白不過,讓我不要多管閒事。
人群裡還是不清楚的人居多,此時的社會與後世還是有許多區別的,現在的人碰瓷兒雖有,但不常多,老人碰瓷更少,所以熱心的人居多,助人為樂的人更多,也很少會只圍觀不幫忙的事情。
“你這小孩,盡是搗亂,你一個小孩子又怎麼會治病?我們已經叫了救護車,救護車馬上就會來。”有人說。
我自然不會等到讓救護車來,一旦這老人上了救護車,事件就會定型,後面怎麼說都是他有理,自然要在上車之前揭穿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這件事情解剖開來。
我冷笑著看向這老人,手上的力量加大。靈力成針刺狀,刺向了這人的筋脈,哪怕他是老油條,我也要把這根油條給拉直了下鍋。
這老人先還能忍耐,但是他再能忍,又如何扛得住我這針刺一樣的靈力,突然彈跳起來,兇巴巴地冷喝:“哪來的小崽子,敢壞我的好事?”
圍觀群眾目瞪口呆,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這犯病的人就生龍活虎了?
我淺道道:“怎麼?不裝了?”
老人一頓,顯然想起了要偽裝的事情,一張臉氣得黑紫,眼睛死死地瞪著我,似乎在說:你給我等著!撥開人群,想要逃開。
“你撞了人,將人的真品瓷器摔碎,就這樣打算一走了之?”我突然出聲。
俞成立馬大步上前,攔住了這個老人。而本來抓著孫建澤的那圍觀群眾中的幾人,見狀,竟然也不緊抓他了,上前站在老人向前,竟與俞成對恃起來。
原來,那幾人竟然與老人是一夥的。
“怎麼?惱羞成怒了?”我卻站起身,悠哉地走到他們面前,指著地上被摔碎的瓷器,“這瓷器,雖然不是元青花瓷,但也是難得的古物,市價起碼一百萬,怎麼不說一聲就想逃?這樣碰瓷的事兒,幹得多了吧?”
“你少管閒事,否則……”那老人露出兇相,哪還有剛才那慈祥的樣兒。
圍觀群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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