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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說陰氣有多麼可怕,而是這裡人多,如果有陰氣這樣能顯而易見感應到的,那就太簡單了。有陰氣就是有鬼的存在,或是陰煞的存在,只要不是厲鬼的存在,普通的風水師就能對付。
如果是厲鬼,又另當別論。
大會還沒有開始,卻在住的地方發生了意外,說出去多丟臉的事。
但這裡沒有陰氣,只有陣法,這陣法早在我們入住前就已經佈下,還是這只是一種考驗?大會還沒有真正開始,這顯然不像是考官們出的試題。
有陣法,自然是先得破了陣法,否則能不能回去住處,都不好說。
我仔細地感受著陣法,想起了葉師兄給我講的那些陣法的道理。手中的地邪,已經刺向我感應到的生門位置。
天邪也早已從我的眉心處飛出,正在身前嘀溜溜地轉著,渾身上下叫嚷著興奮的細胞。
“天邪,你能感覺到這裡有鬼氣的存在嗎?”我怕自己的感應出錯,以防萬一,又問了天邪。
“沒有鬼氣,也沒有陰氣,但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息。”天邪的聲音出現在腦海。
也就是,這四周圍還是有邪祟的存在。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可能不是考官出的試題。
我環視四周,在天眼之下,陣法的佈置一目瞭然,所有的靈氣組合成的細線,像絲網一樣的布在周圍。我拿起天邪,注入靈力,向著生門一照。
這一照之下,原本週圍寂靜得有些可怕的環境,竟然嘈雜了起來。
只有聲音,並沒有身影。
突然感覺到有一個東西朝著自己撲了過來,我手中的地邪毫不猶豫的朝著那東西刺了過去,只聽得“啊”的一聲,還有如同野獸一樣的叫聲。
周圍像迷霧一樣的環境,竟然清楚起來。看到被我刺個正著的,是一團煙,像鬼又沒鬼氣,像妖又滿身煞氣,總之目前也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麼東西。
原本看不到人影的情況,現在已經改善,發現我周邊站了大概十來個人,其中童月就身處其中。見到我望過來,只是朝我眨了下眼,並沒有其他動作,一雙眼睛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怪物。
童月的法器很特別,在別人都是劍啊刀啊或是八卦羅盤之類,只有她身前浮著的是一本書。
沒錯,那就是一本書,書的內容看不清楚,書頁上散發著一團金光。那團金光似乎很厲害,被它一照,那個怪物身上籠罩的迷霧似乎淺了幾分。
天邪突然“咦”了一聲,但感覺到童月投過來的銳利的眼神,之後就沒有聲響發出,在我身前浮動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老實。
“天邪,你認識她?”
天邪急忙說:“不認識。”在我投過來不信任的目光,她說,“真不認識她,但我認識那本書。”
我滿臉疑問,但是天邪卻不說話了,不管我怎麼問,她都隻字不言。
現在不是質問的時候,眼前這個怪物先要處理掉。
“怎麼又是你!”那怪物發出人聲,聲音卻刺耳得讓人想捂住耳朵。
隨後,那怪物只有張嘴的動作,卻沒有發出聲音。似乎是在跟誰傳音,大家都嚴陣以待,誰也沒有發現誰的異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這個怪物說的人是那個童月。我情不自禁地望了她一眼,卻發現她很冷靜地著著,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她身前的那本書上的光芒更盛了。
“我不管!現在人類一味的只知道伐木,還有把山體鑿了許多洞,修修補補,這是不讓我們活。你不要管,否則我連你也一起打!”那怪物突然暴出一聲吼。
“那你試試。”人群裡發出一聲冷哼,就見到一團光芒,射向了那個怪物。
別人沒有發現,但一直用眼角餘光觀察童月的我卻分明看到,這團光芒正是從她的法器上發出來的。
那光芒竟然有淨化靈魂的效果,被它照射到的地方,那些迷霧已經慢慢被淡化。甚至在照射到我們這些風水師的時候,身上都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哪個風水師身上沒點煞氣,這是在佈置風水局或是在鬥法時,不小心沾染上的。
這就是做風水師所會面臨的危機,誰都覺得風水師這個行業很風光,不但名聲很盛,賺錢也是滾滾財運來,做一單生意,有點名氣的都是幾十上百萬的金額。但是沒有人知道,風水師看著好像賺錢很輕鬆,實際需要承擔的風險那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首先,不說風水師的水平如何,在鬥法時能不能制住邪物。自身所耗的靈力,與金錢是不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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