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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降,誰說他是個木頭疙瘩,誰說他不懂浪漫的?他特意選在這樣一個讓人終身難忘的時刻,向我求婚,不就是想讓這場求婚浪漫而刻骨銘心?
我正要答應他的求婚,卻聽到旁邊傳來一個暴喝聲:“臭小子,我孫女才十八歲,你這兔崽子就敢伸手摘桃子?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好好的一場浪漫而刻骨銘心的求婚儀式,就這樣被外公打斷了。我不是沒有埋怨,最後卻化為一聲無奈的苦笑。
大會的比賽與頒獎,能直播的地方,都是媒體直播的,這次的大會才在社會上造成很大的影響。得獎的這些風水師,個個都變得搶手起來。
而我卻是悄悄地潛回學校,就當什麼事也沒有,也不敢讓同學知道,怕人一直問我,這樣我就沒法在學校好好讀完大學。
學校裡多是科學論的學生,很少有人關注風水學。風水這一塊在當時雖有些抬頭,但還比較冷門,多次人還認為這是一門迷信學。
所以我想在學校低調的計劃,還是可行的。
過不久,爸媽打來了電話,問我求婚的事。好不容易把這事擺平,又有電話來,這次是幾個表姐和表哥。隨大姨舅舅他們也打來電話,一波接一波,直到一個月後,才徹夜恢復平靜。
我也開始了我的學生生涯。想在這四年裡好好的把這大學唸完。如果能在保證不影響學業的情況下,外面的風水單子也能接!
事實上,自從拿了冠軍的獎項後,我就一直腳不著地的接單子,忙的都沒有私下的時間找俞成了。這讓俞成很不滿。
這天,俞成來找我,說他爺爺要見我。俞老我是見過的,當年俞成生病失魂,當時陪著他的是我和俞老。
我與他去了俞家在中南海的家,俞成是建國功勳,他住在中南海,我能夠想象得到。
在俞家,我還見到了俞成的伯伯和姑姑。俞大伯只生了兩個女兒,所以俞家的男嗣就俞成一個。俞大伯的長女已經出嫁,聽說是嫁給了一個政客。小女兒剛上大學,上的大學正是燕京大學,據說考的專業是歷史系。
俞姑姑生了一兒一女,女兒是長,也已經嫁人,兒子目前從政。
看到我們進來,俞大伯什麼話也沒說,俞伯母也聰明的沒有說話。只是俞姑姑看了我一眼,不屑道:“我們家真是越來越不規矩了,什麼人都能帶進來。”
俞大伯聽到這話,只是瞄了她一眼,沒有應聲。
俞伯母正在盛湯,忙著“正事”的她,沒心思去管俞姑姑說了什麼。
俞成聽到這話,緊緊地握緊我的手,卻對俞姑姑說了一句:“這裡是俞家,不是你陳家,還輪不到你指手劃腳。”
俞姑姑的臉一下沉了下來,她見俞大伯和俞伯母嘴角抽搐的笑,頓時怒從心中起:“俞成,你是怎麼跟長輩說話?我是你姑姑。”
俞成卻說:“真真是我的未來的妻子,你做了一個長輩了嗎?”
俞姑姑上下打量我一眼,嗤道:“就她?阿成,你的眼光跟你爸一樣差,當年他就是選了你媽,你看看你媽那邊的親人,全是爛泥扶不上牆。”
俞成抓著我的手有些緊,讓我有一種疼的感覺。我望向他,卻發現他渾身都在發抖,眼睛有些通紅。我怕出事,急忙扶住他,在他耳邊說:“都過去了,俞成哥哥,你已經挺過來了,別生氣,你還有我。”
我聽俞老說過俞成小時候差點自閉症,是俞老拿愛去感化的他。每個人都有逆鱗,而俞成的逆鱗就是他的父母還有父母的死,還有俞老,現在再加一個我。他渴望親情,渴望溫暖的家的感覺。
如果說,俞姑姑毀了他渴望的家,再戳中另一條逆鱗,那麼他會暴走。剛才他就有點暴走的傾向,如果我不安撫住他的情續,他真的會做出什麼後悔的事。
我不希望俞成背上道德的枷鎖。
俞成暴動的情緒,終於在我的安撫下冷靜下來,他的語氣很冷:“這裡是俞家,不是陳家,滾!”
俞姑姑怒道:“俞成……”
我卻阻止了俞成,而是走至俞姑姑面前,輕聲道:“我很明白你看不起我,或者是所有擋了你的路的人,你都要扳倒。你是希望俞成哥哥娶你婆家的小叔子的女兒吧?這樣,俞家又能好好被你捏在手心。”
俞姑姑先是得意,隨後有些驚恐。
我接著道:“你是不是在想,這些事那麼私密我是怎麼知道的?”見她更加驚訝,我淺笑,“我很肯定的告訴你,本來我還沒決定要不要進俞家,我愛的俞成哥哥,不是俞家。但是今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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