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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懶洋洋坐在屋裡半天了。
姜茂松不光有賊心,也是有賊膽的,看著媳婦洗完澡出來,頭髮溼漉漉,臉頰紅撲撲,思想馬上就不純潔了。
田大花坐在椅子上擦乾頭髮,他就在那兒手裡翻著本書,其實腦子裡就沒想什麼正經的東西——床前明月光,今晚早點睡。
外面響起幾下敲門聲,田大花起初以為公爹或者兒子回來了,卻聽見有人喊:“茂松侄子,睡了嗎?”
“誰呀大晚上的。”姜茂松嘀咕著放下書出去開門,在門口跟來人說了兩句話,很快就轉身回來,臉色微凝。
“媳婦兒,你先睡吧。”他說,“我得出去一下,興許一會兒回來,不過……難說。”
“怎麼了?”
“四叔打發人來叫,說六嬸兒……不太好,怕是要不行了。”
第98章 前嫌
姜茂松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家裡給他留了門,小院裡一片靜寂; 黑燈瞎火的; 都已經睡了。
他輕手輕腳進了西屋; 擦亮一個火柴看了看; 怕吵醒她; 也就沒點燈,乾脆又擦亮一根火柴照亮; 走到床前,摸黑脫了衣裳上床。
床上的人卻還是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問了句:“怎麼樣了?”
“反正是不太好。”姜茂松拉開被子躺進去,伸手把她摟進懷裡,他剛從外面進來,身上涼,她的身體暖暖的; 姜茂松頓時回想起出門前那些綺念,他遲疑了一下; 怕擾她睡覺; 可她暖暖的身體抱在懷裡太舒服了; 讓人忍不住衝動。
姜茂松在君子和流氓之間略一猶豫; 果斷選擇後者。
他身上的涼意卻讓田大花從睡意中清醒了幾分,推他,抗議:“喂!”
他不說話,溫存地; 牛皮糖似的,該幹啥幹啥,堅決徹底執行自己的決定。
於是田大花第二天清早在某人懷裡醒來的時候,就又來了起床氣,半夜擾人清夢,沒睡足啊。
放在前陣子,只有他們夫妻兩個在家,索性就繼續睡懶覺,可現在公爹和平安都在家裡呢,她也要臉啊,再說好歹得起床弄飯,得看著平安晨間練拳。
姜茂松看著她擰眉眯眼的樣子,笑。
笑完了趕緊陪著小心說:“你再睡會兒,我起來看著平安練拳,再煮點粥就行了,平安要問,我就說你有點不舒服。”
田大花瞅了他一眼,決定暫時原諒他,那就再睡會兒。
姜茂松披衣下床,穿好衣服便掩上門出去。平安這孩子自制力不如石頭,石頭這個年紀自己能主動起床練拳習武,平安這孩子,你要不去叫他,他有時就不肯起了,耍個小賴。
“平安。”姜茂松在平安住的東廂房門口敲了一下,裡邊迷迷糊糊答應了一聲,姜茂松轉身去洗臉刷牙,幾分鐘後平安便也起來了。
“爸,早。”平安揉著眼睛說,“我先去圍著村子跑一圈,回來再扎馬步練拳。”
姜茂松含著牙刷點點頭,平安便頂著一頭抓亂的頭髮,也沒洗漱,拉開大門跑出去了。
姜茂松刷完牙,進了廚房,看著灶臺上放著幾個紅薯,琢磨田大花應該是打算今早煮紅薯粥的,就洗了紅薯,切做小塊,動手做紅薯玉米粥。
他不會做菜做面飯,簡單煮個粥、炒個雞蛋,倒還完全可以。
於是一邊煮粥,姜茂松就一邊盤算著,乾脆再炒兩個雞蛋吧,別的,就算是田大花經常炒的小鹹菜,他恐怕也炒不出該有的味道。
鍋裡的紅薯煮開,他便拿水瓢舀了半瓢水,一勺玉米麵放進去攪勻,倒進鍋裡攪了兩下,等鍋再一次燒開,就抽掉鍋底的木柴,靠著鍋底火熱的木柴灰,紅薯也就完全軟爛了。
姜茂松以前也跟他周圍許多男人一樣,君子遠庖廚,覺得做飯鑽廚房都是女人家的事情。從什麼時候來著,田大花忙,忙上班忙家事忙孩子,他不知不覺也就隨手做一點力所能及的,比如煮粥,擇菜,可並不喜歡,也不覺得光榮,不光不覺得光榮還不想讓別人知道。
世界上大約極少有男人喜歡做家務的吧?以前就是覺得家裡忙不過來了,他也有責任幫一把,現在……
清閒自在的家居生活,他順手做一頓早飯,讓媳婦多睡會兒,感覺就是個很自然的事情。只不過以姜茂松在人前保持的形象,他是決計不肯讓外人看到他燒火做飯的。開玩笑,要是讓他那些老戰友,或者他的兵,看到他蹲在廚房裡燒火做飯,還不得驚得把眼珠子瞪出來。
所以有一次夫妻兩個正在廚房做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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