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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寒冰所制的銳器,如有實質。
李英遠見穆景瑜目光冰,氣勢威嚴,心裡一個瑟縮,目光也有些發虛。
李英遠咬了一下牙根,臉色陰婺不堪。一改前幾日的殷勤,而是咬牙切齒說道:
“端王世子,你到訪高句麗,我好吃好喝招待你。你竟然殺害我的父王。”
穆景瑜心中冷笑,這是直接給他定了罪了?他知道此時驚慌無用,便也沉下心思迅速思考起來該怎麼脫身 李英遠轉向了他帶來的官員和王族,說道:“大家來看看,我們高句麗國原是楚國的屬國,尊楚國為上國,每年進貢錢財美人,我們高句麗國作為屬國可謂恭敬的無以復加。可是看看楚國是又是怎麼對待我們高居麗的?”
李英遠做出悲痛欲絕的模樣說道:“楚國?收了我們貢品,卻殺害了我們的王上。我們高句麗作為屬國,已經仁至義盡,可是我們連王上都被楚國使臣端王世子殺了,我們高句麗怎麼能還繼續做楚國的屬國?”
李英遠一番話說的是聲情並茂,聲淚俱下。
他突然昂起頭:“事到如今,我們高句麗國不能再做楚國的屬國了,只能改投齊國。”
李英遠一番話說的是生情並茂,有理有據。
穆景瑜聽了李英遠一番話,心思也是轉了一圈。
這李英遠這一個局布的真是巧。
一來李英遠可以藉機刺殺了高句麗老皇帝,他就可以自己當高句麗王了。
二來,他可以嫁禍給自己,這樣高句麗國和楚國反目也有了藉口,他可以讓高句麗國王順理成章的歸附於齊國。
三來,他可以找個藉口除去穆景瑜,完成他和穆連爍的某種交易。
好一個一石三鳥的毒計。
知道了李英遠的目的,穆景瑜細細思考剛才李英遠說的話,暗暗觀察周圍的景象。
他發現李英遠剛才所說的話,話裡話外,都是在勸說那些官員和王族叛楚投齊。由此可見,這些官員王族中並非所有人是支援大王子李英遠叛楚投齊的。
他又將在場的眾人觀察了一些,見有一些人神情疑惑,目露不解。由此可見,也有一些人無法相信自己刺殺了高句麗王,至少覺得十分奇怪,不是完全相信。
穆景瑜思索片刻,便說道:“刺殺王上一事,非同小可,望各位謹慎對待,免得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李英遠厲聲說道:“穆景瑜,你巧舌如簧也沒有用。今天我父王身子比前幾天好了一些,他還沒有來得及見我們高句麗的眾臣,就先見了你–穆景瑜。他說你是楚國的貴客,一定要先見你,然後再見我高句麗國的朝臣和我族中長輩。剛才,我和眾朝臣,以及族中長輩一起,在堂外候著。突然聽到有太監的驚呼聲,說你刺殺了我父王,我們才衝了進來的。”
李英遠抬起一隻手,手指直指大堂中央正位上的高句麗王,說道:“穆景瑜,現在我父王胸口插著的是你每日佩戴的防身利器,又有父王身邊的太監親眼目睹你刺殺了我父王。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穆景瑜朝李英遠淡淡掃了一眼:“李英遠,你父王被人謀害,胸口還被插了匕首,你竟然不是先關心你的父王。你竟然連個太醫也不叫,看你也沒有半分傷心的意思,你這兒子做的倒好。”
穆景瑜此言一出,在場的幾個高句麗王族長輩都對李英遠投去了譴責的目光。
李英遠一滯,他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出話來。接著他牙根一咬,說道:“穆景瑜,你怎知我不傷心,我一介男兒,傷心自然要放在肚子裡,現在最重要的是抓到兇手,為我父王報酬。” 穆景瑜淡淡回到:“傷心放在肚子裡?是嗎?”
李英遠道:“多說這些有什麼用?人證物證俱在,穆景瑜,這你又做何解釋?”
穆景瑜道:“人證物證俱在?”
穆景瑜轉向在場的高句麗朝臣和王族中人說道:“諸位所看到的,並不是真像,本殿是被人栽贓嫁禍的。諸位想一想,本殿代表楚國來高句麗國,無緣無故的,我刺殺高句麗王上做什麼?”
穆景瑜手指李英遠道:“這是李英遠所為。殺害高句麗王上,是他派人做的。陷害本殿,也是他設計構陷的。”
李英遠眼睛猛的一睜,眼珠子彷彿要從眼眶裡掉了出來:“穆景瑜,你血口噴人。”
穆景瑜淡淡看了一眼李英遠,復又對在場的眾人說道:“還請諸位仔細想想。本殿蒙冤事小,抓住真兇事大。如果殺害你們王上的真兇逍遙法外,而諸位又選了一個弒君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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