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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禮:“黎公子,多日不見了。”
幾個人就這樣站在門口互相望著,黎玉立是個呆子,好半日說不出一句話來,明媚瞧著他們大眼對小眼的瞪著,噗嗤一笑,伸手推了推,將劉玉芝望前推了一步:“玉芝,你不是有東西要送給黎公子?”
劉玉芝的臉驀然就紅了,沒想到明媚竟然就這樣將她的來意揭露出來,她轉過臉去望了一眼笑嘻嘻的明媚,眼睛裡似乎能滴得出水來,明媚瞧著她那尷尬的模樣,笑著捏了她一把:“我看你們兩人這樣大眼瞪小眼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轉到正題上邊去,因此幫你說出來意,這樣比較簡潔一點。”
金柳在旁邊瞧著也心急,聽著明媚這般說,趕緊上前一步,將那個書袋雙手呈給了黎玉立:“黎公子,這是我們家姑娘親手做的,你可不要嫌棄。”
黎玉立望著那個書袋張大了嘴,只是說不出話來,好半日才伸出手接了過來,朝劉玉芝行了一禮:“多謝劉小姐。”書袋子不重,可拿在手中卻十分沉,彷彿刻刻就要掉下去一般,黎玉立滿心感激,可再也想不出一句多餘的話來。黎玉立拿在手裡不住摩挲,心裡感激萬分,對著明媚和劉玉芝深施一禮:“玉立在這裡謝過柳小姐和劉小姐了!”
“我倒是不用謝,也就是領她過來而已,真正要謝的,可是玉芝!”明媚笑著把玉芝推了出去:“你看看她手上的針眼兒,可是做這個書袋給扎的,黎公子可要記得人家的辛苦,不要以為這只是一個書袋,要緊的是心意兒!”
自己這個做紅娘的把話都說得這麼直白了,若是黎玉立有心,自然能聽出弦外之音來。
“十妹妹,你來找黎兄做什麼?”身後傳來一聲呼喚,明媚轉臉一看,卻是五堂兄柳明卿大步朝這邊走了過來,趕緊朝他笑著點了點頭:“春闈將近,我有一位朋友過來看望黎公子。”
柳明卿走到面前,忽然發現站在明媚身邊的那個女子很是眼熟,不由得怔了一怔:“劉小姐,怎麼是你?”
年前他在大相國寺救了這位劉小姐,此後心中便有了一個淡淡的影子,沒想到今日忽然就見著了她,柳明卿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跳得快了幾分。
劉玉芝卻沒提防在這裡會遇到柳明卿,腳步有些發軟。母親原本是要她勾上柳府的公子哥兒的,可現在真有一個站在自己面前,卻只覺嘴巴發乾,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大相國寺上香,虧得這位柳公子出手相救,才替她將那些無賴打發走,那時候偷眼看著他,心中暗自讚歎了一聲真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可讚歎歸讚歎,她卻沒有一分動心的意思,完全不比遇見黎玉立的那一刻,或許這就是感情,有時候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無法用理智去把握。
“柳公子。”劉玉芝羞答答的應了一聲,低聲說道:“這次來京城,與黎公子有同船之誼,今日來看明媚,順道過來看看他。”
柳明卿爽朗一笑:“原來如此。”揚了揚手中的一張紙箋:“黎兄,我得了一首詩,你來瞧瞧如何?”
黎玉立恍然大悟般“啊”了一聲,這才將眾人請了進去。明媚瞧了瞧柳明卿,好奇問道:“五堂兄,你與黎公子在賽詩?”
“賽詩說不上,只是今日見了黎兄一首詩,心中驚豔,也想同題而作,冥思苦想良久,方才得了一首,拿來給黎兄過目。”
明媚笑嘻嘻的將那詩箋拿了過來:“五堂兄,我先睹為快。”低頭看了看那首詩,寫得頗有意境,極有文采,柳府書香門第,詩禮傳家果然是假不了的:“五堂兄,聽說你在宮中任御前侍衛,沒想到文采也這般好。”
柳明卿聽著明媚誇讚他,咧嘴一笑:“是麼?那你是沒看過黎兄的詩,他的寫得才叫好。”說罷從桌子上抄起一張詩箋往明媚手中塞:“你自己瞧瞧。”
劉玉芝有幾分好奇,伸了脖子過來看,明媚笑著看了她一眼,將那詩箋挪到了她面前些,兩人仔細品味了一番,黎玉立確實有才華,那首詩立意頗不俗。
柳明卿見劉玉芝在看黎玉立的詩,心中有些失落,將自己的詩拿了起來朝劉玉芝晃了晃:“劉小姐,你看我的詩做得如何?”
劉玉芝輕輕“啊”了一聲,手顫顫的接過那夜詩箋,這時一綹秀髮從耳邊飄了出來,垂在了雪白的詩箋上,如水墨畫裡的一點影子,漸漸的盪漾在那上邊,看得身邊的柳明卿心中一動,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瞧著她。
劉玉芝手中拿了兩張紙,心噗噗的跳得厲害,她能感覺到柳明卿的目光一直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停留,也能感受到黎玉立偶爾飄來的視線。她茫然的掃過那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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