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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邊,總不至於這般忍心……”
明媚站在旁邊瞧著,暗自點頭,這也是一種治療方法,當病人有了心理寄託,他會有強大的意志來克服疾病,迅速康復起來。
“啊呀呀,可了不得,普安堂的柳二小姐,真是神了!”回春堂邊上來了幾個人,一邊走著一邊大聲議論,眼睛還不住的往回春堂裡邊瞟:“旁的藥堂把快要被他們治死的病人送到普安堂去,沒想到竟然被柳二小姐治好了!”
一個人拍了拍大腿,瞧著回春堂那塊金子招牌直搖頭:“也只有那種缺德的人才會做那樣缺德的事兒!幸虧柳二小姐醫術高明,否則將人治死了,還不知道那些小人會趁機說些什麼風涼話吶!”
“可不是?”一個人見著和回春堂裡伸出一個腦袋,用力吐了一口唾沫:“以後看病啊,一定要找準地方,那些黑心的藥堂可千萬不能去!”
街道上的行人聽了這邊熱鬧,都聚了過來,問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傳十十傳百的,回春堂想陷害普安堂的事情很快就人盡皆知,大家聽著都很義憤填膺:“這何懷山,真是壞透了!”
“東家,這些日子,咱們回春堂生意又差了些。”掌櫃的愁眉苦臉向何懷山報告情況:“以前怎麼著四五百兩銀子的收益是有的,可現在都只有一半了。”
何懷山聽了這話沉著一張臉,一隻手緊緊的拽著擺在桌子上的賬簿子,心裡堵得慌。都是普安堂那個柳二小姐給害的,本來他的回春堂在雲州城裡生意最好,雖然還有醫術高超的李妙手,可他沒錢開藥堂,只是做個遊醫,而且經常在下鄉去給民眾行醫,所以怎麼著也妨礙不到自己——光靠收診金能賺多少?最重要的是那些草藥上賺錢。
現在出了個普安堂,才大半年功夫,回春堂的生意就給搶去了一半,可他還偏偏沒有法子對付,東家是知府大人的女兒,自己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來陰的,只能這樣小打小鬧的來讓自己出氣。可沒想到這位柳二小姐著實厲害,就連晚期的天花病人都給她治好了,看來自己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老爺,你也不必生氣。”旁邊一個長隨見著何懷山這愁眉苦臉的模樣,輕聲勸慰道:“普安堂也開不長久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何懷山一愣,轉過臉來瞧著那長隨:“莫非你有什麼好主意?”
“不是小的有什麼主意,只是小的算著那柳知府理應也該快調任了。”那長隨臉上帶著笑容:“柳知府在雲州已經五年了,無論如何今年也該走了。柳知府一走,柳二小姐自然也會跟著走,這普安堂沒有坐堂的大夫,沒有這所謂的神醫,還有哪家富戶會去多出那慈心診金請普安堂看病?沒有這富戶的支援,沒有知府衙門的公用銀子,普安堂想要賙濟窮苦百姓是萬萬不可能的,又如何開得下去?”
何懷山聽到這裡,眉毛立刻舒展開來,他板著手指頭算了算:“你倒是算得準,柳知府不真有五年光景了?”
“可不是這樣?老爺只消安心等著便是,今年能過一個稱心如意的春節!”長隨朝何懷山拱了拱手:“小的先祝老爺財源廣進,回春堂日進斗金!”
日子越來越冷,十一月眼見著便要過去,枝頭的樹葉基本上都落盡,只有中庭的香樟樹依舊亭亭如蓋,葉子翠綠得很,在灰色的天空映襯下,顯得格外生機盎然。
明媚正在教玉簫她們玩雙陸,忽然門口一亮,門簾被人掀了起來,抬眼一看,玉笛喜孜孜的領了幾個人走進來““姑娘,迴雪坊送衣裳過來了。”
幾個繡娘手中皆抱著大包袱,走了進來朝明媚行了一禮:“二小姐,來試試衣裳,看看合適不合適,要不要改。”
將包袱放到美人榻上開啟,就見各色綾羅綢緞,流光十色的在眼前展現,將那美人榻上堆得滿滿。明媚拿了衣裳一件件的試了下來,每試一件,旁邊的丫鬟們就大聲喝采:“姑娘穿這件真美,就像那畫上的美人兒一般。”
迴雪坊幾個繡娘見著看直了眼睛,心中暗道,若是這位柳二小姐穿著到街巷走上一遭,恐怕迴雪坊的生意會更好,不少姑娘們會要搶著來定做這種衣裳呢。
明媚將衣裳都試了一遍,覺得件件精緻,也沒什麼要改動的,大陳皇朝的衣裳鮮少有貼身掐腰的,這冬日的衣裳更是以寬鬆為主,盤花紐子扣緊一分與扣松一分完全沒有什麼兩樣,這試衣裳只不過是看看是否有疏漏,做得太小或者太大了一些。
“這些都很合身,有勞各位繡娘了。”明媚朝幾個繡娘笑了笑,吩咐玉簫給了她們打賞送著出去,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對著玉梨擠了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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