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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不出原來的俊眉朗目。他的手放在大腿上邊,嘴裡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聽著馬蹄聲聲,那公子睜開眼睛望著前方來路,見馬背上坐著兩個年輕女子,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
明媚下馬走到那位年輕公子身邊,見他手下的那處大腿似乎腫了一塊,褲管上邊還有著殷殷血跡:“把褲管撩起來給我瞧瞧。”明媚的聲音有幾分焦急,這位公子該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她需要知道是什麼蛇才好給他療傷。
那位年輕公子聽她說得十分淡定從容,驚詫的抬頭望了她一眼,這才慢慢的將褲管掀了起來,明媚湊過去一看,就見兩個細細的牙印,周圍的肌膚已經轉成了紫黑色。仔細檢視了下牙印,明媚心中立刻明朗:“五步蛇,極毒。”回頭看了一眼玉梨:“快將我包裡的東西拿出來。”
玉梨蹲下身子將裡邊的一個絨布包拿了出來交給玉梨,然後拿出一小瓶白酒,主僕兩人動作純熟,看得那位白衣公子有些迷惑,他極力壓制著自己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睜大了眼睛瞧著明媚先拿了一支小籤子挑了些白酒抹在一把小刀上邊,沉聲吩咐道:“這位公子,請你稍微忍耐些。”
那白衣公子尚未弄懂她想做什麼,明媚手起刀落,那腫脹的部分已經被她劃出了一個小小的十字,紫黑色的血液頃刻間便流了出來。那血流得極其緩慢,明媚皺了皺眉,俯下身去便將自己的頭部貼向了那公子的小腿。
“這位姑娘你是在做什麼!”那公子掙扎著想要挪開:“男女授受不親!”
“你想要保住你的腿便別出聲!”玉梨在旁邊有幾分不耐煩:“我們家姑娘是在幫你吸毒血呢,你該已經被那五步蛇咬了有一會子功夫了,若不將那毒血吸出來,你性命能保住,可這條腿卻要廢了。”
那公子瞧了一眼明媚,見她不言不語,只顧一口一口的將黑血吐了出來,嘴唇邊上有一滴紫黑色的血跡,濺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就如那裡印著一朵紫色的罌粟花一般,嬌嬈而詭異。
明媚吸了好幾口毒血,見著那傷口流出來的血逐漸變成殷紅,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指了指一個羊皮水囊,玉梨會意,趕緊開啟木塞遞了過去,明媚拿起皮囊略微提起一些,倒了些水在嘴裡漱了下口,又那帕子將嘴唇邊上擦去,收拾好了以後再轉過身來看了看那白衣公子腿上的傷勢:“沒有大礙了,我給你敷上草藥,你自己騎馬去前邊鎮上的醫館,那邊有大夫擅治蛇毒。”
那公子此時已經清醒了許多,慢慢的撐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望了望明媚和玉梨,忽然拔出了一把長劍,“唰”的一聲擱在了明媚的脖子上:“你說,你究竟是不是二皇子派過來的奸細,知道我要途徑此處,故意埋伏在此放蛇咬我,然後又趁機來救我,想要我對你失去戒心把你當成救命恩人,以後什麼事情都可以聽命於你們了。”
明媚瞪著眼睛望向那白衣公子,這是不是農夫與蛇的故事即將上演?這公子瞧著氣度非凡,雖然身上粘了些草屑有點狼狽,可絲毫不影響他站在那裡芝蘭玉樹一般,光彩熠熠。這般一表人才,竟然得了癔症,實在可惜。
玉梨在旁邊見了大驚失色:“姑娘!”對著那公子怒目而視,她破口大罵了起來:“真是不能做好人,我與我們家姑娘在外邊採藥,見著你被蛇傷了,好心救你,卻被你當成仇人一般,還拿劍指著我們家姑娘,你這人真是狼心狗肺!”
“你們不要裝模作樣了!”那公子的聲音既冷又傲:“瞧著你們兩人分明便不是鄉野村姑,可偏生要打扮成這副模樣,你當我眼瞎了不成?再說了,哪裡見過女大夫?你們兩人行蹤十分可疑,我自然要仔細盤問。”
冰冷的劍擱在明媚的脖子上,她沒有一絲慌張,回眼瞧了瞧那位公子,唇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來:“五步蛇,顧名思義,被咬的人只能走五步便要死,雖然誇張了些,可這蛇卻是毒性極強的。若我們真是你說的什麼二皇子的人,讓毒蛇將你咬死,那豈不是更直接?何必還來救你?”
那白衣公子聽了不由一愣,瞧著明媚那從容淡定的臉,手中的劍慢慢的往旁邊撤離了些,“刺啦”一聲微響,明媚的肩膀上出現了一絲血痕。玉梨見了大驚,直直的撲了上去:“你敢傷我家姑娘,我與你拼了。”
那公子身子往旁邊一閃,冷眼瞧著玉梨便如發了瘋一般在胡纏亂打,拳腳里根本沒有一點套路,也不見半分內力,這才相信了明媚與玉梨的話,將那柄寶劍收了起來:“兩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在下誤會了,還請姑娘寬恕。”
明媚沒有搭理他,只是挑了些藥粉灑在自己肩膀上,傷口並不深,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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