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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與他自己身世相仿,不由得也有了惺惺惜惺惺的一份心,在韃靼過了冬日祭便帶著親信往大陳過來,心裡想著一面可以順道欣賞大陳的大好江山,一面可以燻得支援,將王兄擊敗,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前日才到京城,嚟硌巴受到了徐炆琛的盛情款待,聽著他說出的話實在暖心,嚟硌巴以為交上了真心的好友,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以後便與徐炆琛交了真心話,兩人約定好,嚟硌巴要盡力將徐炆琛扶上太子寶座,徐炆琛便助他回韃靼奪位。
嚟硌巴得知今日是上元夜,也是大陳有名的花燈節,於是帶了手下出去,沒想到轉了沒多久便遇著一群男女打了起來,他打得落了下風,趕緊扯了燈籠放火,這才與自己的屬下逃脫,回到二皇子府,見著徐炆琛臉色不虞,心中也是不快。
“二皇子,你莫非還有別的顧慮?”嚟硌巴擺了擺手:“天黑燈暗,想必那大夫也沒看清楚我的臉,你不用擔心。”
“王子,成大事者,必須得斬草除根。”徐炆琛盯住嚟硌巴道:“無毒不丈夫,這句話不知王子聽說過沒有?”
“你的意思是要去將那大夫給殺了?”嚟硌巴大驚:“這怎麼能夠?那大夫乃是我這屬下的救命恩人,豈能做那恩將仇報之事?”
“你……”徐炆琛頹然的搖了搖頭:“好罷,這事我就暫且不提,只是這些日子你可不要輕易外出,免得被五城兵馬司的人逮到便麻煩了,等著風頭過去再說。”
嚟硌巴望了徐炆琛一眼,心中也有幾分不屑,這大陳皇朝的二皇子怎麼就這樣膽小怕事,自己這身武藝,遇著幾個查問的將士,難道還怕他們不成?只是住在他府上,自然也得尊重著他,嚟硌巴點了點頭:“好,我便在府裡呆幾日,過了風頭再出去轉轉。”
等著嚟硌巴的身影消失在花廳門口,徐炆琛的手敲了敲桌面,一臉深思:“連續射出幾支箭的兵器?這是什麼兵器?”
站在他身邊的侍衛一臉平靜,看不出半分異樣的神色來。
第二日清晨起來,空氣裡流轉這一種說不出的淡淡清香,日頭一早便露了臉,預示著這是一個晴朗的天氣。明媚從玉瑞堂請安回來,園子裡的雪彷彿沒有融化一點點,可回到沉香閣,站在走廊裡瞧著屋簷下邊的滴水,就如一幅走得急急忙忙的珠簾,密密集集似乎沒有一點間歇。
“姑娘,咱們趁著雪還沒有融化,趕緊堆個雪人。”玉梨在旁邊望著前院裡厚厚的積雪,拍著手建議著。
“你想做便做罷,我又沒有攔著你。”明媚笑著看了她一眼,玉梨就是個坐不住的性子,總喜歡到處亂跑,在雲州自己經常帶她去普安堂,回了京城以後可把她悶壞了,整日裡找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做,還是嫌悶得慌。
“姑娘,有人送信過來了。”看院子門的墨玉走了進來:“是普安堂的朱醫女。”
玉梨飛快的奔了過去,拉著朱醫女的手問道:“今日怎麼過來了?”
朱醫女先向明媚問過好,然後才笑著道:“錢老有事情找柳小姐,想要柳小姐去普安堂一趟。”
“師父有事情找我?”明媚心中疑惑,師父只有在遇著疑難雜症的時候才找她過去看診,難道現兒遇著什難題了?
“玉梨,你跟我去玉瑞堂,我向祖母請示了再出去。”回京城就是這點不方便,不如雲州爽直,想出去便從角門那邊走了。
柳老夫人聽說普安堂有病情緊急的病人,沉吟了一聲:“媚丫頭,本來你也不該隨意出府,只是廣慈大師既然說你要為人看病才能為自己積福,那你便出去罷。只是最好做得隱秘些,不如換上男裝,也好遮掩一二。”
明媚聽著柳老夫人答應了下來,笑著行了一禮道:“孫女明白。”
匆匆忙忙回到沉香閣,玉簫聽說柳老夫人準了,趕緊將那早已準備好的男裝拿了出來,又與玉笛一道簡單的替明媚化了下妝。玉笛的手很巧,在她的打扮下,明媚忽然間就如換了一個人般,穿著一件長袍,外邊披著藍色絲絨披風,用一根翠玉簪子綰住頭髮,遠遠瞧去就是一個翩翩公子。
“姑娘穿成這樣,我都認不出來了。”玉梨掩嘴驚呼了起來:“姑娘,以後你就這般打扮出去,保準別人都不知道你是誰。”
“也就是遠看著像男子罷了。”玉笛抿嘴一笑,將梳妝檯上的東西收拾了起來:“玉梨,在外頭你可得專心照顧著姑娘,別被人欺負了去。”
“你放心,我自然是全心全意的照顧著姑娘的。”玉梨嘻嘻一笑,挽了明媚的手便往青蓮院的角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