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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芝的外祖母疼愛她那是當然的,她的母親是左老夫人的女兒,血緣關係讓她自然會疼愛她一些,而劉玉芝那些舅母可完全不同了,只是想著怎麼樣從外甥女兒身上刮些值錢東西才好。
今天京城的春天和往年似乎有些不同,據柳老夫人身邊的金花媽媽說,往年的二月空氣裡還滿滿是陰冷的氣息,偶爾還會有些零星的雪花,而今年的春天似乎來得特別早,而且每日都是那般晴朗乾燥。
明媚陪著玉芝在院子裡逛了逛,兩個人無處可去,便帶了丫鬟去了園子裡的水榭那邊閒聊。
外邊還是有些冷,所以水榭裡只開了一扇雕花格子窗,從窗戶裡透過去看著外邊,藍天白雲倒也爽心悅目,只是湖邊的金絲柳上邊還未長好樹葉,光禿禿的,叫人看了有些悲春傷秋之感。
正往外邊看著,突然就見遠處的天空有一絲絲煙火顏色,極淡極淡的,嫋嫋在天空裡蔓延開來,玉梨趴在窗戶上無意的說了一嘴:“莫非哪裡著火了?”
旁邊金柳掐了她一下,笑嘻嘻的說:“你是千里眼?站在柳府的後院能看到外邊著火了?”
玉梨不甘示弱的掐了回去:“我只是亂猜而已,你非得要踩著我?”
兩人說得嘻嘻哈哈,明媚和劉玉芝也沒有去制止她們,每日閒得無聊,無傷大雅的兩句爭吵都是解悶的法子。
不多時,便見一個媽媽匆匆從湖邊走了過去,玉梨眼尖,望見她神色焦急,便大聲招呼她:“媽媽,出了什麼事情啦?看你急成那樣子,鼻尖子上邊都有汗了!”
那媽媽停了下腳步,看著水榭裡玉梨探出的腦袋,知道她是十小姐的丫鬟,於是遙遙行了個禮兒:“可是十小姐在裡邊?哎喲喲,現兒可是出了大事了,六公子送五公子和那位黎公子去貢院應考,剛剛進去沒多久,就看見貢院那邊起了煙子,說是走水了!我出府採買遇到六公子,他叫我回來送個信兒,他在貢院門口等訊息,叫太太們不要掛心!現兒我去夫人那邊回話,就不在這裡陪著姑娘磕牙花子了!”
那媽媽說完,腳步兒不歇的颳了過去,如一陣風般。
水榭裡主僕一群人聽到這話,面面相覷,好半天沒有人說話。劉玉芝臉色雪白,起先還能強裝鎮定,可是手卻抖得厲害,捏著的帕子也晃個不停,最後終於兩行清淚爬出了眼角,慢慢的滴落下來。
“明媚,可能我是個不祥之人。”劉玉芝茫然的看著外邊的天空:“因為有我,父親和母親就不和睦,母親一直忍氣吞聲,現兒黎公子又……”
看著劉玉芝這個樣子,明媚抓住她的手用力搖晃著:“玉芝,這怎麼能怪到你身上?再說黎玉立也不一定會出事啊,貢院著火,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有前朝一次是因為深夜走水,才會有……”
說到這裡,明媚默然了。
她記起了前世去北京旅遊時看過的貢院,外牆鋪荊棘,內裡很多木質結構的房子,所以很容易著火。明朝曾經有一次科考時,因為貢院起火燒死過九十多個舉人,那些舉人被葬在朝陽門外,立了一塊墓碑,上書“天下英才之墓”,後來那地方便被稱為“舉人冢”。
大陳史書也有記載,前朝曾有火燒貢院之事,那次卻是有人故意縱火,死難者百餘人。而今日貢院又一次失火了,不知道是不是很嚴重?
“走,玉芝,我們去找我祖母,她那邊應該很快能知道準信兒。”看著劉玉芝坐在那裡,迎風流淚的模樣,明媚心中也是不忍,拉起了她,兩人慢慢的往玉瑞堂而去。
玉瑞堂裡頭有著金燦燦的陽光,柳老夫人坐在那裡,旁邊站著幾個婆子,彷彿正在說則會貢院裡走水的事情,明媚帶了劉玉芝快步走過去,朝柳老夫人行了一禮:“聽說貢院那邊走水,心裡惦記著五堂兄,特地過來問問情況。”
“聽說是貢院文昌槐旁邊的明遠樓走水了,不知火勢如何。但是那明遠樓與考場相距較遠,想來也沒什麼大事,媚丫頭你不必掛心。”柳老夫人臉上佯裝鎮靜,可心中卻還是有些起伏不定,前朝貢院走水燒死舉人的事情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雖然說柳明卿是老大的兒子,可名義依舊是她的親孫子,不能不表示關心。
再說柳明卿與他父親母親相比,著實是個聰明伶俐的,柳老夫人在柳氏大房二房與三房的幾個孫子裡頭,最喜歡的便是柳明卿,現在聽著貢院走水,如何能不著急,只是臉上不能顯示出來罷了。
聽到柳老夫人這句話,明媚的心總算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