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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邊一看,下面是張福記的後院,有兩個女子鬥在一處,你來我往,好不熱鬧,其中一個穿著翠綠色衣裳,正是郭慶雲,柳明卿負手站在一旁掠陣。
“穿白色狐裘的就是那個女樂師!”明媚伸手指了指那個女子:“果然她是會武功的。”
喬景鉉朝嚟硌巴一拱手:“嚟兄,我暫且失陪。”
嚟硌巴點了點頭,轉眼又往下邊看了過去,那穿著狐裘的女子,他曾經在徐玟琛的書房那邊瞧見過一次,那這張福記,肯定與徐玟琛跑不了關係。嚟硌巴暗暗捏緊了拳頭,看來徐玟琛其實一點都不信任自己,竟然派人來暗地跟蹤。
樓下的打鬥已經停了,那個女樂師已經被郭慶雲捉住,反剪著雙手塌在了地上,狐裘上邊有一個灰褐色的腳印。嚟硌巴見著那女子被擒,這才微微放下心來,朝對面一個隨從吩咐了一聲:“關了窗戶,我們趕緊吃飽了回二皇子府。”
“小九,你的拳腳功夫真是精進了。”喬景鉉走下樓去時,郭慶雲已經將那女子踩在腳下,正吆喝著讓柳明卿去找繩子來捆人。那女子掙扎著喊叫:“你們怎麼能如此膽大妄為,這是天子腳下,難道可以隨便捉人的不成?”
郭慶雲笑著摸了一把她的臉:“好個伶牙俐齒的美人兒,可本小姐就是愛隨便捉人,你又怎麼樣?”
“你!”那女子怒目相向,白色狐裘掙開了一點,露出裡邊大紅色的紗衣,襯著白色的肌膚,就如那細緻的瓷器。她一雙眼睛瞄向喬景鉉,楚楚可憐:“這位公子,你給奴家說句公道話!”
郭慶雲見著那女子眼睛水汪汪的朝喬景鉉身上瞟,分明就存了勾引他的意思,氣得都要跳起來,從身上摸出了一塊帕子,猛的塞到她嘴裡,將她的嘴巴堵了一半,見還沒夠堵住,朝明媚一伸手:“柳十,拿塊帕子給我。”
明媚笑吟吟的走上前去,將自己手腕上那隻鐲子的機關撥開,小針露了出來,她將針調到了一個位置,那裡裝的是讓人昏睡的藥:“還拿你的帕子去堵她的嘴,豈不是浪費?”明媚拿著針重重的紮了那女子一下,竟然敢向喬景鉉送秋波,也讓她嚐嚐被扎的滋味。
見著那個女子昏睡了過去,郭慶雲驚訝的望了明媚一眼:“柳十,原來你也是會下重手的。”
明媚昂了昂頭:“那是自然,要看是什麼人,是不是惹惱了我。”
這時柳明卿已經尋了繩子過來,見那個女子已經昏睡在地上,有幾分驚訝:“小九,你點了她穴道?”
郭慶雲一怕腦袋大叫了起來:“啊喲,我都忘記了,分明可以點她穴道的,為何要拿帕子堵她的嘴?”
喬景鉉在旁邊聽了眯眯的笑:“小九,小九,嗯,喊得可真親切,又自然。”
柳明卿握著繩子站在那裡,忽然臉紅了紅,方才他怎麼就很自然的將“小九”那兩個字喊了出來,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你們倆好好審問下她,我先送媚兒回去。”喬景鉉望著明媚微微的笑:“你若是還不回去,你祖母與母親都會著急了。”
今日出門,還是郭慶雲纏著柳老夫人才將她放了出來,否則明媚還被關在柳府裡邊。柳老夫人與杜若蘭都讓她安安心心在府裡頭備嫁,學些針黹女紅。柳老夫人嘆著氣道:“雖說可以請繡娘來府上將東西都弄好,可到時候總要裝模作樣的繡幾樣嫁妝才是。”
大陳舊例,定親以後,男女雙方便不能私下見面了,就是有什麼正經事要找,都是要有長輩在場。雖說這規矩對喬景鉉完全形同虛設,他想什麼時候見明媚的面,就直接逾牆而過,反正基本上都是晚上,沒有誰看見他。
可是今日一早,喬景鉉心中便想著明媚,她也有好些日子沒出來過了,天天關在柳府裡頭,肯定悶得慌,於是跑去了鎮國將軍府,找了郭慶雲,讓她死纏活磨的要柳老夫人允許明媚出來一趟。
柳老夫人怎麼不知道郭慶雲來找明媚,實際上是喬景鉉的主意?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看在郭小姐的一份熱情上頭,那便準媚丫頭出去走走,只是要快去快回,否則下次我便不再準她出去了。”
喬景鉉聽了郭慶雲的轉述,將柳老夫人的話記在了心裡,這可是明媚的祖母,千萬不能得罪,得罪了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為難事情呢。
喊了一輛馬車將明媚送了回去,到了府門口,喬景鉉俯下身來,掀開側面軟簾對著明媚低聲說了一句:“我晚上來找你。”
“瞧你,不是才見過面,為何晚上又要過來?”明媚白了他一眼:“實在是有些做得過了些,人家未婚夫妻在成親前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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