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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差了些,竟然這般胡說八道!你快些走,我不用你再來給我看診了。”
那大夫被英王妃怒吼了一聲,也是戰戰兢兢,捧著那藥包兒道:“王妃,還有一種可能。”
英王妃暫時壓下那份怒氣,望了一眼那包藥草,緩緩道:“還有什麼可能?”
“就是為了讓那種事情更加快活些,少不了用藥物輔助,這樣便……”那大夫厚著臉皮道:“與那青樓催情的藥物相似。”
英王妃聽了這話,好半日沒有說話,心中默默無語,最後才說了一聲:“你出去罷,先開個方子交給我的貼身媽媽。”
大夫應了一聲,跟著那貼身媽媽走了出去,英王妃看著桌子上的藥包,眼中出現了狐疑之色:“究竟是誰給炫兒開的這藥,又是何原因?”
香筆走上前一步,小聲說道;“王妃,莫非就是那個柳府十小姐開的藥方子?”
英王妃沉默不語,心中卻在計較,那柳明媚懂歧黃之術,這藥方是她開的也說不定,小小年紀便知道用這種藥物,真真是天生的*蕩婦,這樣的女子,哪裡敢娶了回來做媳婦!炫兒年紀輕,血氣方剛的,免不得受了她的誘惑,只有成親以後才知道其中的苦處。
屋子裡沒有一絲聲響,大家都在關注的瞧著英王妃,她將手緊緊的握了一個拳頭,幾乎要掐到肉裡頭去:“今日這事,誰都不許往外說。香筆,你將那些藥都給倒了,讓那大夫開幾副滋補身子的藥來。”
五月初十的夜晚,月亮已經圓了一半,明月靜靜的掛在樹梢,彷彿有誰用刀切走了一半,瞧上去怪異得很。
“景鉉,你也真是,太意氣用事了。”柳明卿望著身邊走著的喬景鉉,搖了搖頭:“這下可好了,御前帶刀侍衛的職務都被皇上給奪了。”
喬景鉉回頭看了看那道紅色的宮牆,微微一笑:“皇上恐怕不僅僅是因為我今日提前走了才將我趕出皇宮的,他這該是蓄謀已久。”
“蓄謀已久?”柳明卿有幾分驚愕:“你又是從何得知?”
“我自己心中有數。”喬景鉉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即便真是因著這事將我從宮裡逐出,我也不後悔,畢竟我做的事情很是值得。”
柳明卿沉默了一陣,沒有說話,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柳明豔,今日中午他便得知了這個訊息,心中對喬景鉉還是有幾分怨念,既然不喜歡妹妹,何苦又讓英王妃派媒人來柳府提親,雖然對外放出風聲說是柳府拒婚,可總怕有好事之人會興風作浪,將那事情真想給翻了出來。
喬景鉉跟他多年兄弟,兩人情深意重,可這次他這般做,卻讓柳明卿心中有一些不舒服,柳明媚是他的堂妹,柳明豔可是他的親妹妹,這親疏遠近自然會有些不同。現兒聽著喬景鉉說得這般歡快,他心中更是為妹妹抱不平,只是沒辦法扭著喬景鉉去向柳明豔低頭道歉。
“我回府了,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又少了些,你有事兒便直接來柳府找我罷。”柳明卿拍了拍馬屁股,那坐騎咴咴的叫了一聲,飛快的往前邊跑了去。
喬景鉉望著柳明卿的背影越來越遠,嘴角泛起一絲笑容來:“明卿跑這麼快,其實我也現兒也要到柳府去呢。”
幾日沒有見到媚兒,心中十分想念,又生怕她受了今日這事情的影響,好歹也要去向她交代一聲才是。望了望天空裡的半輪明月,就如美人的臉被遮住了半邊,喬景鉉心情大好,慢慢悠悠的騎著馬往前邊走了去。
這一日可真是跌宕起伏,明媚坐在窗戶邊上,托腮細想著,記憶裡,模模糊糊的出現了一個肥胖婦人的形象,雪白的臉兒,鬢邊一朵大紅絨花。
這次英王府上門提親,結果親事沒有成,不管是哪家府上被掃了面子,要再次求娶可能是很難的了。明媚望著那一地銀色的月光,心中忽然有些傷感,雖然柳明豔的親事黃了,可她與喬景鉉之間的距離似乎越來越遠。
窗戶上響起啄剝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裡,格外清脆。站在明媚身邊的玉梨來了精神,朝明媚擠了擠眼:“姑娘,喬世子來了。”
明媚微微一笑:“把窗戶開啟罷。”
雕花窗開,銀色的月光流瀉進來,靜靜的站著窗前那人,將他銀色的衣裳融在了一處,一雙如黑玉般的眼睛盯著明媚,一動也不動。
“媚兒!”喬景鉉的聲音甚是輕快:“我來了。”
明媚走到窗戶邊上,朝著他眨了眨眼睛:“我看到了。”
喬景鉉聽著她的回答,忽然覺得自己原來說的那句話實在是廢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媚兒,不知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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