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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也不由得一陣面紅。
這些藥都是專治陽痿早洩的,師傅為何要配這些藥?錢不煩正拿著小秤桿在稱藥,抬頭便看見明媚站在櫃檯旁邊看著那些藥出神,趕緊一把那些藥包了起來,尷尬的笑著對明媚說:“丫頭,進來怎麼也不喊師父一聲。”
“師父在忙呀,哪裡看得到我進來了。”明媚把錢不煩拉到一邊,小聲問:“師父,你配這些藥做什麼?給你自己配的?”
被明媚這一說,錢不煩連連咳嗽,一張老臉都紅了:“丫頭,你怎麼和師父說話的呢?師父都打了一輩子光棍了,還用得著配這藥?”
“那是給誰配的啊?那人……”被錢不煩那張紅臉提醒了,明媚心中想著,自己若還是這麼坦坦蕩蕩說出“不舉”兩個字來,恐怕師父再古怪包容,也會覺得她說話太出格了些,所以也只好把那兩個字嚥了下去。
“可不是嗎?”錢不煩同情的看了看明媚,丫頭與那喬世子,瞧著可真是一段美滿姻緣,誰知道喬世子竟然得了這毛病,丫頭嫁了他可大大的不妙,一輩子的幸福被毀了一半去:“這病,得早治!對了,媚兒,你可在古書上查到過這樣事,一個人,因為多澆了幾桶冷水,所以他就不能……咳咳,就是不能那個……所以要配這藥。”
明媚聽了錢不煩這話,嘴巴張得大大的,才澆了幾桶冷水,這人就不舉了?不至於吧,他的身子是紙糊的?那腎臟也太脆弱了吧?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事兒真不能用常理來推測。明媚深思著道:“我倒沒見過這種事。只是推測著,若他本來身子就有些問題,再多澆了幾桶冷水作為誘因,把那病症徹底引發出來,倒也是有可能。”
聽了明媚的分析,錢不煩摸了摸鬍子,連連點頭:“你說的這個倒極有可能。”
“師父,你給他開個藥膳的方子,和這些藥一起吃,吃上一兩年,或許病也就好了。”明媚想了想,皺著眉頭道:“師父,濟世堂來看病的都是窮人,可治這病的藥材都挺貴的,那人吃得起嗎?我看還是開食療方子算了。”
“他有錢得很,這個你倒不用擔心。”錢不煩呵呵一笑:“他家沒錢,京城一大半人家都該說是叫花子出身了。”
“咦,那是誰啊?”明媚的興趣被激發起來:“師父,那人到底是誰?京城首富?”
錢不煩頃刻間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老臉漲得通紅,胡亂擺手道:“你不認識,這事兒挺私密,丫頭你就別追著問了。”
看著錢不煩那窘迫的模樣,明媚也不再追問,這事兒問清楚也沒什麼意思,和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她招呼了玉梨一聲,將準備好的兩罈美酒送上,又問了問普安堂最近的患者情況,看有沒有什麼疑難的問題。
錢不煩一聽點了點頭,趕緊拉著她走進了後院:“丫頭,可真有一個,是個奶娃子,剛剛給送來還沒一刻鐘,師父對兒科這方面研究不多,瞧著他那病也是束手無策,可那做孃的就是不肯走,我這正犯愁,準備讓周醫女去喊你來給看看呢。”
普安堂的後院有一進屋子,是專給路途遙遠來不及回去的病患住的。錢不煩帶著明媚走到一間屋子裡,就見一個婦人,輕輕拍打著懷裡的孩子,兩條眉毛緊緊蹙在一起,見著錢不煩帶著明媚走進來,立刻站起身來,眼睛裡全部是盼望的神色。
明媚伸出手來,從婦人那裡接過孩子看了看,他的嘴角有著白沫,就像螃蟹吐泡泡那般,心裡就已經有了幾分計較,看了看他的胸廓,又把耳朵貼在他的肺部聽了聽,似乎能聽到點溼羅音,再觀察了一下他的呼吸,明媚沉默了,這些症狀表明這孩子應該是患了新生兒肺炎。
“怎麼樣,丫頭?”錢不煩在旁邊關切的問。
“有點危險。”明媚說了實話。在大陳這種朝代,沒有抗生素,想攻克新生兒肺炎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這孩子患的是乳汁吸入性肺炎。
那婦人聽明媚如此說,臉色大變,跪了下來:“柳小姐,你是神仙,你是救苦救難的菩薩,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明媚奇怪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婦人道:“你認識我?”
那婦人點點頭:“我姓文,半年前在安平公主府做奶孃,是柳小姐把我救了的。”
聽到這話,明媚方才想起那次跟著柳四夫人去安平公主府省親時遇到的事情,那位叫文娘子的奶媽遭人暗算,吃了苦杏仁的核桃露,將毒素傳到了新生的孩子身上。她瞅了瞅那婦人,見她一臉悲傷,知道是為自己兒子感到難受,心中憐憫,她把那婦人攙扶了起來:“你莫要著急。”
文娘子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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