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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景鉉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處,沒有像方才那樣昂首挺胸,而是很溫馴的伏在那裡,難道是自己澆了幾桶冷水澆得太狠了,傷了身子,所以……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喬景鉉便驚駭起來,站起來走了兩圈,心裡有些恐懼,難道他要和那些內侍一樣了——那些內侍,他天天在皇宮裡邊看見,尖尖細細的嗓音,臉上白淨,沒有一點男人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他們還不能娶老婆!若是自己和他們一樣怎麼辦?自己就娶不成媚兒了!
喬景鉉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焦急得不行,跑到香爐那邊,揭開蓋子一看,裡邊有著紅色的火星,隱隱約約的幾塊斑痕點點。這催情香確實還在燃燒著,那為何自己卻沒有半點反應了呢?
悵然若失的望著那一點點星火,喬景鉉有說不出的焦慮,若是自己變成了廢人,那就不能娶媚兒了,那他這一輩子還有什麼意思?紅紅的火星依舊在閃亮著,畢畢剝剝的聲音一點點的響起,彷彿能他的心都燙出一個大洞來一般。喬景鉉站在那裡,只覺頭大如鬥,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也許自己得儘早去找個大夫給看看,這事兒還沒多長時間,應該還有挽回的餘地。可是,他該去找誰呢?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明媚,媚兒醫技如神,指不定她還真能幫自己找出這病根,替自己將這病治好——喬景鉉劈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方才都差點做了對不住媚兒的事情,怎麼想到去找她!況且她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自己怎麼好意思和她去說那種事情?
在屋子裡頭兜了一圈,喬景鉉的眼前忽然一亮,對啊,還有個普安堂不是,自己趕緊去找媚兒的師父去!
想到這裡,喬景鉉興奮了起來,披了件外衫就匆匆往外邊走去。剛剛踏出內室的門,就見香筆匆匆的走了過來:“世子爺,王妃讓你過去。”
喬景鉉擺擺手道:“我現在還有要緊事兒,你把方才的事情和王妃說下,然後告訴她寶雲這賤婢是不能再回我這院子了。”
香筆聽了心中大喜,向喬景鉉行了個禮兒,便步伐輕盈的走去了英王妃的院子。
走在院子裡,到處都是一片黑暗,只能見著走廊下頭微弱的燈火,喬景鉉有幾分煩躁,又有幾分焦慮,但願自己的身子不會有事情,若是因為此事傷了根本,他以後也沒有臉面再去肖想媚兒,將來的夜晚只有他一個人在院子裡邊孤零零的度過了!
“媚兒!”喬景鉉喃喃的喊了一聲,心中微微有些發寒,人生可真是波折重重,眼見著分明前邊是繁花似錦,踏上那條路才發現原來是荊棘重重。事不宜遲,趕緊找媚兒師傅去,或許事情還有轉機,喬景鉉走到後院,喚出自己的坐騎踏雪,騎了馬跑過京城的大街,直接往普安堂方向而去。
還未到宵禁時分,夜晚的京城熱鬧非凡,夜市那邊燈火通明,攤位上坐滿了人,有打了幾角酒一個人慢慢品嚐的,也有三四好友聚在一塊,喝點小酒天南地北的胡侃。
就聽馬蹄“得得”之聲傳來,只見一匹雪白的駿馬上坐著一位白衣公子,臉上微微有些焦急的神色,目不暇顧,只催著那馬飛快向前奔跑,風馳電掣般,就見一人一馬很快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
“哪家公子,真是俊秀無儔。”有人驚訝得張大了嘴,夾著下酒小菜的筷子停在空中,好半日收不回來。
旁邊同夥嘿然一笑:“不用說了,肯定是哪些貴闥世家的子弟,瞧他那穿著,那坐騎,都是值錢的貨色!”
“也不知道他這麼匆匆忙忙去做什麼?”有人小聲詢問:“這麼晚了,還在外邊橫衝直撞,想來肯定是有急事。”
馬蹄揚起淡淡的塵土,人們的議論被湮沒在那片塵土裡,如同世間很多繁瑣滴事情一般,慢慢的總會歸於塵土,那些議論,也漸漸的如塵土般落在地上被人遺忘。
喬景鉉騎著馬來到了普安堂,此時藥堂已經關門了,但門口卻有盞昏暗的燈籠還亮著。喬景鉉知道,一般來說藥堂晚上都會有值夜的大夫,所以他翻身下馬,走上前去叩門。
“請問公子有何貴幹?”一個小醫徒應門而出,揉著眼睛望著面前穿著光鮮的喬景鉉道:“我們普安堂只給窮人家看病,公子還是去找別的藥堂罷。”
喬景鉉一手揪住他的衣裳往旁邊一推:“你這小醫徒,怎麼就如此囉嗦,我是來找錢不煩老神醫的,你且讓讓。”說罷就躋身邁進了普安堂,那小醫徒張口結舌的在後面望著,被他的氣勢嚇住,搖搖頭把門關上,默默的跟著喬景鉉往裡邊走。
“師父,我來了。”喬景鉉拿不準錢不煩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