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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孃發現了一狠招,便是這芊芊細細竹條一枝。
別看著楠竹條不過就是用來扎掃帚的工具,別看這掃帚就是個掃垃圾掃落葉掃枯枝的玩意兒。
撿起那麼一根,將其分支全部去掉,約莫有成年人高的長度。她老孃當年只是拿著那楠竹條的根部,手腕輕輕的一抖,那楠竹條就跟沒骨頭的蛇一樣,身軀扭動,妖嬈無比啊。
竹條打在身上,你不會流血,但是會疼,那種恨不得打了哪兒就把那塊的皮給削了似的疼。過一會兒,就會有一條紅紅的細線從面板裡冒起來,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粗。
到時候沾水,用手摸,都會疼意橫生,*死了。
錦繡拿著竹條揮舞了約莫有一炷香的時間,王氏和李氏倆根本無法還手,只有捱打的份。
誰叫她們的棍子不夠長,她們又怕痛呢。每次都想著一定要給蘇錦繡來一棍子的,可是那鑽心的疼意一襲來,就不由自主的想往後面躲。後來蘇錦繡乾脆連躲都不讓她們躲了。追著打,使勁的打,到現在,倆人只覺得渾身跟火燒似的疼。
錦繡忽然手一收,竹條停止了舞動。她一襲白衣,站在月下,目光斜斜的看著地上的雜草,聲音凜冽。
“咋樣?這滋味,如何?”
“蘇錦繡,你,你好樣的。你等著,你給俺等著。”李婉兒指著錦繡,顫抖著全身,顫巍巍的說了幾句就朝著秦大智那邊走了過去,王氏則是往前走了幾步。
“賤蹄子,你這個賤蹄子竟然敢打老孃。看、看老孃不打死你!”話剛落口,錦繡手裡的竹條一飛,她立馬嚇得後退不及,癱軟在地。
“還沒夠嗎?”錦繡抬起了頭,腳步輕移,一手握著竹條的根部,一手捏著中間,兩隻手很隨意的一抖一抖,姿勢輕快的朝著幾人逼近。
王氏以為她又要開打,嚇得雙手抱住頭,大叫。
“秦志遠,你還不來幫忙?秦大智,這賤蹄子就要打死你娘和你媳婦了。”
倆男人被點名,頓時嚥了口口水。剛剛那場好戲,他們可是看得太清楚了。這,這真的要去嗎?
“秦大智,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老孃都被打成這樣了,為了啥呀?”李婉兒見秦大智聽了她和王氏的大叫,非但沒有上前的意思,反而朝後退了一步,立馬給了秦大智一拐手,嫌棄他沒能耐。
“哼哼,婉兒,咋說話哩?有你這樣子對自個兒相公說話的嗎?”秦志遠眉頭一皺,對於李婉兒的霸道非常不喜。
錦繡聽了秦志遠的話,眸光一閃。
或許,生機還是在秦志遠那裡?
當下鬆開了竹條,掛在一隻手裡,慢慢朝著秦志遠走了過去。
“爹,媳婦我也不想跟你硬來,這竹條看似簡單,可打在身上那是真疼。不信,你問問婆婆和嫂嫂,媳婦也不忍心讓你受著罪。畢竟,當初在家,欺負我的,只有婆婆和嫂嫂不是嗎?”
秦志遠哪裡不曉得那是真疼啊,聽著老婆子和大智家的那個慘叫,他都覺著不忍心。這要是他也被打了,他肯定也受不住那疼,定是要叫喚的。若是被牛大牛和秦飛聽去了,指不定大牙都給笑掉了。
“錦繡啊,有啥話好好說。把,把那個竹條子給扔了好不?這春蘭啊,始終是俺和你孃的骨肉,咱總不會虧待了她去,你說是不?你也是當孃的,你娘也是當孃的,都是一樣的。”
錦繡冷笑,還在忽悠她是吧。
“那可不行呢,爹!萬一我要是扔了這保命的玩意兒,待會子你們四個一起來,我和大勇可吃不消。這玩意兒,我還是拿在手裡的好。但是我保證,你們不動手,它也不會隨便亂動。”
秦志遠見錦繡識破自己的想法,還給反駁了去。頓時臉一陣青一陣白,好在天黑,大家看不見。不然,他真是沒法子見人了。
“好了,夜深了,我也不想在這院子裡站一晚上。我的目的很簡單,放春蘭跟我走,以後都別來打攪她和我們。”
“你做夢!”王氏坐在地上,聽見錦繡要把春蘭帶走,立馬跟打了雞血一般,騰的又站了起來,朝著錦繡就要撲過來。錦繡竹條一揮,她才老實的退回了秦志遠身後。
可那張嘴,還是不太老實。
“賤蹄子,老孃生的女兒,沒理由讓你平白帶走的。今兒個,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把她帶走的。明兒個,老孃就會讓那位老爺來把她抬了去,我看你們還能出啥么蛾子。”
錦繡一聽這話,氣又上冒。
竹條一扔,扔進了秦大勇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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