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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攸笑了笑,拿筷子指著袁紹營寨方向說:“我有一計,可使袁紹七十萬大軍三日之內,不戰自敗。不知明公可聽否?”
曹操一聽眼睛一亮,放下手裡酒杯鞋都未穿,直接跑到榻下,對著許攸連作三個長揖,急不可耐地表示:“子遠有話請講,曹操言聽計從。”
許攸給嚇了一跳,雖說心裡挺享受,但到底還是得趕緊把曹操扶起來:“明公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素聞明公善於用兵,明公當知自古奇謀多出何處?”
“斷其糧草?”
“斷其糧草如扼其喉。明公既知如此,何不果而行事?”
曹操無奈地擺擺手:“非是不想,而是不知袁紹之糧草輜重屯於何處?劫其糧草終究只是小打小鬧,孤何嘗不想知道其屯糧之所。”
許攸眼睛一眯,隨手操起案上油燈,端著跑到一邊桌案前:“明公來看。”
曹操不解地跟過去,就見許攸在一副作戰地圖前,來回比劃著,最後把油燈往地圖官渡處一放,指著四周一個黑點問道:“袁紹屯糧所便是此處。”
曹操驚訝地看著許攸所指地方:“這不是……烏巢嗎?袁紹屯糧處離官渡這麼近?”
許攸捋著鬍鬚呵呵而笑:“正是烏巢。離官渡不足五十里。明公想不到吧,這個就叫做:‘燈下黑’。”
曹操眼睛閃亮地看了會兒地圖,隨即又帶著疑慮問許攸:“烏巢如此重要之地,袁紹豈不是要派重兵把守?我若要破袁,從此為機,恐怕不易。”
許攸笑著遙遙頭:“非也非也。明公有所不知,烏巢如此重要之地,袁紹雖有派重兵把守,但是這裡的主將卻是袁本初的那個酒鬼親戚淳于瓊。此人嗜酒如命,每日必飲,每飲必醉。絕對難堪大用。明公只需率五千輕騎,化作袁軍,詐稱為護糧官蔣奇部。在其接應糧草之際,趁機燒糧。攸敢斷言,三日之內,袁軍必亂!”
曹操眼睛閃了閃,最後“啪”的一合掌:“就依子遠之言!”
第二天的時候,曹操把許攸的計策向眾將陳述一邊,然後表達了自己將親率五千輕騎前往烏巢的決定。他話一落,一堆的將士開始反對,理由從孤身犯險,實不可取說到許攸人品,不堪信任,到後來一堆將士都搶著出頭,要替曹操此行。
曹操沉默著捋須而笑,聽著外頭親兵回“主公,五千精騎已經集合完畢”後,才衝一眾人壓壓手示意停話“孤意已決。諸公不必再說。”
當天夜裡,烏巢淳于瓊迎來了他此生最大的噩夢,在他喝的相當瀟灑,正醉臥沙場,懷抱美酒夢中幽會佳人的時候,本是護糧官的隊伍忽然出現變故,緊接著數千輕騎突圍入寨,火箭火把火摺子,扔到到處都是。糧草遇火,“哄”的一下竄出老高的火苗。淳于瓊喝的那些酒一下子就被這場大火烤了出來。酒鬼頭也來不及做什麼防衛抵抗,只一把扯住一個親兵,聲嘶力竭地吼道:“快騎快馬去彙報主公,就說烏巢欲襲,請他速速派兵支援!”
親兵去的很急,快馬加鞭,半個時辰就到了袁紹軍營,袁紹其實已經在營帳看到了烏巢起火的事情,只是剛要點兵去營救時,郭圖忽然出聲:“曹操此時襲擊烏巢,那曹營必然空虛。主公何不趁此機會派人襲取曹營後方。一旦曹營被迫,則曹操不戰自敗。”
袁紹眨了眨眼,沒顧上一邊搖出聲地辛毗,直接就點了張頜和高覽,帶人襲擊曹營後方,許勝不許敗,否則軍法從事!
受令的張頜和高覽互相對視一下,都從對方眼睛裡看到了失望和厭煩。但是還是硬著頭皮接了軍令。往曹營後方奔去。
曹營後方在幹嗎?實在對不起兩位將軍的很,曹營後方現在正挖坑掘土,等著張頜和高覽來跳呢。
張頜和高覽的軍馬一到曹營,就見到了在中軍帳附近徘徊的曹昂和司馬懿軍。在看四周,營帳空虛,瞧著挺像是後方無人那麼回事的。可是張頜還是謹慎地下令,緩步前進,不許輕易冒險。並且帶人漸漸回撤,結果他撤退的命令還沒完全傳出,就聽四周一片喊殺之聲,一排曾經讓袁軍吃了無數啞巴虧的霹靂車被從營寨南頭退了出來,張頜瞳孔微微一縮,立刻轉令:“從北側撤退。”結果人馬剛剛掉頭,北側又出現了馬超所帶制的一排床子弩,引而不發,卻氣勢驚人。
被逼急了的張頜,眯眼看著正前方馬上的曹昂,心一橫,牙一咬:今兒就今兒了,就算突圍不成,拿下這個大公子當做人質也一樣算是夠本的。
曹昂像是單等著他來一樣,也不後撤,等到張頜的人馬到了自己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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