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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兩個小丫頭明顯沒比她好到哪裡去,戲嫻看著一個個叔父伯父輩的人到來,有些瑟縮身子地跟蔡嫵咬耳朵:“嬸母,這是不是有些……呃……小題大做?”
蔡嫵回視著戲嫻,安撫地拍拍小丫頭腦袋,咬著後槽牙,言不由衷道:“這是……你們這些叔伯們的心意,咱們……先看著!”
戲嫻略帶擔憂地回過臉,眼瞅著外頭一眾父親的熟人,不知道想起什麼,臉色黯然了下。見此無聲地握住了小丫頭的手,極輕極輕地說:“嫻兒,我們還在。”
戲嫻笑了笑,抬起頭看是專注地透過屏風看向外面,耳朵支楞著聽著屏風外地情景。
結果屏風外七八個跺跺腳都能讓許都刮陣大風的人物,這會兒竟然出了奇的沉默了,一個個誰都不開口:喝茶的喝茶,看書的看書,打棋譜的打棋譜,全然沒有剛進來時的莊重氣氛了。
可憐最後一個被柏舟請來的徐瑾,他還不知道是什麼狀況呢,一腳踏進廳門,本來想按習慣直接給郭嘉問安來著,結果一抬頭,好麼,一屋子要行禮的主兒,不知道還以為他進了司空府的議事廳呢。
徐瑾滿頭霧水掃了眼四周,看到屏風時略微疑惑了下,但也沒多想,只是依例給為首曹操行禮,然後就老實地呆地上等著曹操叫起。結果曹司空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眼神兒不好使,亦或者耳朵不好,反正他沒有出聲叫起。
沒出聲叫起,徐瑾就只好繼續跪著,邊跪邊在腦子裡琢磨自己最近是不是辦了什麼事惹了司空大人不高興了?沒有啊?任務完成很好,人員不見折損,明器按時上繳,身份照舊隱秘,沒人見疑,沒人說閒。對著那些讓人垂涎三尺的黃白東西,他更是從來沒有生過貪墨之心。怎麼就忽然來了這麼一出。
徐瑾心思百轉,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岔子。只好微微抬頭,把眼睛轉向郭嘉和荀彧兩個平時跟他接觸還算多的“陪審員”,結果這兩位忽然就默契突顯,一個低頭拿了茶杯,一個垂眸看向棋譜,反正是誰也沒理會他。
徐瑾納悶了,可是顧忌到自己身份,曹操那邊不開口,他也不敢先出言詢問。只好就這麼跪著僵持著。屋子裡一下靜的出奇:只聽到棋子落盤的輕微碰撞聲和端茶放茶的觸桌聲。徐瑾那會兒覺得對著地宮裡七星疑館可能都比對著這幾位要心裡舒坦。
時間一滴一滴地過去,蔡嫵眼瞧著郭嘉故意放廳裡的水漏刻度一點一點下降最後到達亥時,仔細一算:徐瑾這小夥子在地上跪了又近兩個時辰了,他們這群人在外頭不出一聲也悶了兩個時辰了。也該差不多了吧?
正在蔡嫵胡亂琢磨地時候,就聽外頭一道清悅的聲音忽然毫無預兆地響起:“徐瑾,你是不是心儀我家嫻兒?”
徐瑾“嚯”然抬頭,滿帶震驚地看了眼出聲的郭嘉,端正的跪姿差點兒就保持不下去。若是仔細看,他臉上表情很有意思,既有被人說中心思的尷尬,又有一絲等待判決的忐忑,還有隱隱的期待和要不要隱忍婉拒的矛盾。
在場幾個哪一個不是人精,徐瑾幾個表情變化已經全部被他們收在眼底,正一個個目光灼灼地盯著徐瑾等著他答案呢。徐瑾頓時覺得氣氛壓抑,整個屋子壓迫力十足。連屏風後蔡嫵她們都感受到這情形地詭異,一個個在心裡腹誹:這到底是相人來了還是刑訊來了?
結果徐瑾這小子有時候還真能耐得住壓力,他居然眉頭不皺臉色不變地跟郭嘉說道:“是。徐瑾確實對戲嫻姑娘有意。但徐瑾自知自己……”
“成了!”郭嘉煩躁地一擺手,把眼睛轉向荀彧。荀彧深吸一口氣,放下茶杯來到徐瑾跟前,聲音溫厚:“子佩可知,嫻兒如今是何情形?她父母亡故,孤身無依。你若是想要在仕途上有所展示,她身份可是幫不上你分毫。”
徐瑾皺皺眉,很認真地告訴荀彧:“徐瑾於仕途一道,並無太大奢求。再者即便瑾有所抱負,也無需靠閨閣裙帶之力。”
荀彧看了他一眼,轉回身又坐到坐席間,繼續旁若無人地喝茶去了。倒是樂進“呼”的站起,從徐瑾勾勾手:“來來來,小夥子,站起來,和某家出去比劃比劃。讓某家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徐瑾很是困惑地轉向其他幾個沉默不語地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出?怎麼忽然就蹦到要動手了呢?而且跟他動手的這位還是統軍的將軍,這可真是……太瞧得起他了。
哪知曹操居然很痛快地點頭了,指指徐瑾:“去吧去吧。到外頭讓文謙指點指點,年輕人嘛,要虛心上進。”
徐瑾沒奈何,只好跟著出門。不多時外頭就傳來一陣拳腳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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