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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些費解地扭過頭,轉眼就看見自己身後兩尺處,姑爺正雙手抱肩,眼睛眯起,臉上卻笑得跟朵花似的盯著自家姑娘,可憐姑娘還不在狀態,壓根兒沒感受到姑爺越來越深的笑意和身週三尺內越來越讓人發寒的氣場。他旁邊跟她們一起出來的侍女侍從們已經一個個識時務地眼觀鼻,鼻觀心,盯著地面一聲不吭兀自敬業地裝木頭去了。杜若護主地咳嗽一聲,想再次提醒下蔡嫵,卻被郭嘉一步上前打斷。他自己在蔡嫵身後,用柔得能捏出水的聲音問道:“好看嗎?”
蔡嫵沒注意,傻乎乎地點頭:“啊,還行。”答完她就覺得不對頭了:咦,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這語氣怎麼那麼怪異?把腦袋機械地轉過去,蔡嫵眼睛睜大地看向臉色驟黑的郭嘉,忽然覺得自己跟做了啥虧心事一樣,莫名有些心虛。
不過想了想郭嘉的思維方式,蔡嫵覺得他應該不會多想什麼,於是就很不怕死地開口問郭嘉:“我記得平日你這會兒在司空府呢?怎麼今天出來這麼早?”
郭嘉操著手抿唇不說話。
蔡嫵接著問:“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在家裡了?秦東回去拿了沒?”
郭嘉繼續盯人不說話。
蔡嫵被他盯地有些發毛,偏著頭想了一會兒,終於了悟一般一拍腦袋:“哦,我知道了,你今兒是不是早忙完想帶著滎兒四處轉轉?”說完蔡嫵很識趣很體貼地把懷中小兒子往郭嘉懷裡一塞,退後一步讓道說:“這幾天天冷,滎兒憋了好幾天都沒出門。你帶著他逛逛也好。”
郭嘉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像是在壓抑什麼,一手接過郭滎,一手扣過蔡嫵腕子,從嗓子裡蹦出五個陰測測的字:“別看了,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奉孝算人性這一點,大量史料可證。對於高順,我只能說,奉孝現在心裡不太爽啊。
至於奉孝對蔡嫵表現,只能說天人的思維怎麼是我等能夠理解的?放著管休那樣實打實的他不在乎,放著這三位啥影也沒有的,他上心了。
不過,他真的只是單純所謂吃醋嗎?對於劉備,這娃可是忌憚的很呢。
136、徵呂布許都出師(小修)
軍師祭酒府主人臥室這會兒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狀況。臥室外杜若抱著郭滎,大的那個一臉擔憂,小的那個不老實地抓著杜若一縷頭髮,兩手興奮地拍打著,望向臥室門的目光透著新奇和興奮:這娃是被他老爹丟給杜若的,鑑於當時的動作幅度,外人看來真的像“丟”喲。結果當事人非但沒嚇到,反而笑的很開懷,眼巴巴望著自家爹,透著“再來一回”的渴望和期待。可惜他爹完全沒注意到,正一門心思扣著他孃親的腕子:推門,送人,關門。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看的杜若心裡嘀咕:不會出事吧?郭滎滿是興奮拍手:嗷嗷,這是要換玩“丟丟”的法子了嗎?
屋子裡倆人顯然沒有玩丟丟的念頭。實際上這臥房裡正顯出一股堂審氛圍。
榻上那一位臉色緊繃,正襟危坐,眼睛掃著自己面前人一副“我很生氣”的表情。
但被目光刷刷的那位貌似有些不在狀態。人家好像還沒反應過來自家老公為啥就出現這幅表情了?正滿目茫然,一臉求知,語帶關切,萬分賢惠地問:“奉孝,出什麼事了?你臉色不太好。”
郭嘉“哼”了一聲,跟被忽略了沒分到糖的小男孩一樣彆扭地扭過臉去。
蔡嫵更疑惑了,幾步上前把手探向郭嘉額頭,納悶地喃喃:“也不燒啊?那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郭嘉扭頭躲開蔡嫵手,繼續不說話。
蔡嫵見此滿是無語,相當無奈地笑道:“你這是跟誰生氣呢?老大一個人,還跟奕兒似的學賭氣?你真的沒事吧?”
郭嘉眨了眨眼,像是也發現自己行為不太那啥,但就是壓不住心裡的不爽,口氣發悶地回答:“你剛才在看什麼?”
“玄德公啊。還有他兩位義弟。是叫關雲長和張翼德吧?”蔡嫵老老實實地回答,答完以後卻發現郭嘉臉色更黑了。這人平時一直都是嬉笑模樣,很少有正經時候,能要他繃著臉的事,蔡嫵還著實沒見過多少。但憑藉多年相處經驗,蔡嫵心裡已經有警笛拉響:她老公貌似比剛才更不高興了。於是她趕緊想著補救,但歪腦袋咬著手指咬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想到自己到底哪裡答錯了,最後蔡嫵終於妥協地坐到郭嘉身邊:“我要是做了什麼惹著你,你跟我明說嘛。這樣悶著,你九轉十八彎的心思,我就算想猜也得猜的著啊!”
郭嘉緩了緩表情,繼續冒出不甚陽光的一句問話:“看的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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