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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沉痛道:“那可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對她?
我和你母親所有的一切,99%都給了你和雪凝,你連1%都不肯分給你的妹妹,10萬塊錢,你平常連買個包都不夠,你就想讓小柔過完下半輩子!”
汪父大笑出聲:“好,好,真是好!汪冰妍,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真是小柔的好姐姐,枉費她那麼敬愛你,真是瞎了眼!汪冰妍,你可曾有當她是你的妹妹!”
最後一句話是何其之重!
穆封眼裡聚集著怒氣,汪雪凝不忍,穆緯出聲呵斥道:“汪遠喬——”
“媽。”汪旖沫攔著了母親要接下去的話,微微一笑:“讓我和父親說幾句。”
汪父冷笑:“你想說什麼,好,說!為父倒是想聽聽,你要如何辯解!”
汪旖沫看向父親,眼神很是平靜,像是一灘死水沒有波瀾,扯了扯嘴角,扯出了一個笑容才緩緩道:“當年我初到美國就被厲允痕罩著,沒多久就有傳聞出來說我其實早就勾搭上了厲允痕甚至和歐廷延分手也是我一手策劃的,說我,是做了□□又想立牌坊!
父親與姥爺當年既然早有協議在先,如今不過是依言行事,有何不妥?
難道25年前你和姥爺達成協議讓你在外的私生女成了正經的千金小姐,如今你得了好處既不想遵守協議又怕影響自己和你私生女的名聲,就要脅迫另外的兩個女兒,呵呵,我算是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說汪旖沫了,原來是有遺傳的!”
就差沒有直接說汪遠喬是做了□□又想立牌坊,汪旖沫這話何其狠絕犀利,這可是對著她的生父!
汪遠喬和穆緯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汪遠喬盯著汪旖沫不說話,穆封神情莫辨,汪雪凝不想妹妹和父親鬧得太僵,出聲制止道:“冰妍,什麼牌坊不牌坊的,說得些什麼胡話!”
汪旖沫絲毫不做理會,繼續道:“父親和姥爺的協定是一回事,我和大姐如何分配我們得到的資產又將分給小妹多少東西是另外一回事,換句話說這原本就是兩碼事,父親將兩者牽連到一起可真是為了小妹煞費苦心。
退一步講,10萬塊和一套公寓怎麼了,如今多的是租著房子存款一千塊錢都沒有的打工族,他們能活為什麼汪雨柔不行?
別說什麼她是汪家的千金小姐,別忘了這個身份是穆家給的,她原本不過是一個私生女而已,連個光明正大的身份都沒有。穆家給了她在陽光下生活的資格,如今又想得寸進尺,父親,憑什麼這世上什麼好處都讓你和汪雨柔佔了!”
汪旖沫的語調平緩,眼神始終直視著這個她生理上為生父的人:“你問我可曾有當汪雨柔是我的妹妹,如今我倒是想問父親一句,可曾有拿我當女兒?”
說到此處,汪旖沫的語氣轉為淡漠,不顧他人勸阻自顧自道:“雪凝說這件事家裡原本是不想讓我知道的,那我今天也可以說一句,其實有件事我原本也是打算永遠都不說的,只是如今,我想說我早就知道汪雨柔不是我同母的妹妹,9歲那年就知道,還是父親你親口說的!”
什麼?
這怎麼可能!
尤其是汪遠喬,看著汪旖沫的眼神寫滿著不信可是在她平靜的目光漸漸沉寂下來,那是一種篤定的眼神,她在告訴他,她說得是真的,可是連他都不相信,他怎麼可能和她說這樣的話!
汪遠喬直愣愣地盯著汪旖沫,想看看她到底能說出個什麼樣的子醜寅卯來!
汪旖沫無悲無喜,似乎說的是與她毫不相干:“我9歲那年得了全市小學生鋼琴比賽第一名,我拿著獎狀、獎盃和我自己親手烤制的蛋糕從N市回來看我的父母,可是父親和母親正在吵架,你們吵得不可開交所以我的出現就無可避免地成為了你們攻擊的物件。
我永遠都記得,我的獎盃被摔碎了,獎狀被撕成了一堆碎片,蛋糕成了一灘爛泥巴,而我被你們轟趕上了車。
路上,我跟張伯說我肚子餓了讓他去給我買點吃的,我趁著張伯離開的時間偷偷跑下了車,2天之後才找回來。
姥爺震怒,父親你和姥爺在書房爭執不休,你們吵得很大聲,我就被吵醒了,悄悄地躲到了書房門外。
一個失蹤兩天才歸來的女兒你卻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去看她一眼,哪怕是一眼也好,可是你始終都沒有,我想問問父親,可曾有拿我當成是你的女兒?”
汪遠喬沉思片刻便回想起來是什麼事,如今就這麼被汪旖沫攤在面前,那麼平靜地敘述,似是有些受不住那平靜無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