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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提醒道。
“懷惜知道,我娘說面冷的人心地都善良。”顏懷惜露出一口小白牙。
大師兄你。娘有沒有告訴你,這些都是假的。餘晨心中無力吐槽。望著眼前縮小版的師兄,心中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顏懷惜拽了拽餘晨的衣襟,問道。
“我叫餘。。”等等,他如果說了餘晨,那以後的歷史豈不是會錯亂?
顏懷惜疑惑的望著發怔的少年,再次問道:“是不方便說嗎?”
“不是,我叫餘辭。”餘晨只好隨意起了個假名,搪塞道。
“我們到了。”餘晨御著靈劍緩緩落下,待到了離皇城入口不遠處,他使用障眼法隱去了二人身形。
將靈劍停在一個無人角落,餘晨放下懷中的顏懷惜:“既已送到,我就不進去了,你以後要開心點,不要一副小大人模樣。”他捏了捏顏懷惜稚。嫩的臉,說道。
“你說過要保護我的。”顏懷惜手指拽著餘晨的衣襬不放,昂著頭崛強道。
餘晨回想了下說過的話,好像是說過這句話,可他的意思是護送回家!
“好,我保護你。”餘晨牽起顏懷惜幼小的手掌,微冷的雙眸染上了絲絲溫柔。這是他未來的師兄,唯一對他好的人。
顏懷惜重重地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皇城入口,那守城士兵攔下二人,厲色喝道:“何人闖入皇城?”
“我乃南陵七皇子,還不速速放行。”此時的顏懷惜面容雖然稚。嫩,卻比一般孩童來的成熟,舉手投足儼然一副小大人模樣。
“笑話,南陵七皇子早已去了西陵,何以會出現在南陵,你二人莫不是刺客?!”那士兵拔。出佩刀,左手一揮:“來人,抓。住他們。”
餘晨覺得這個士兵一定是傻的,不然怎麼會認為他們是刺客,難道刺客還會帶著一個孩子來行刺?光明正大的走皇城入口?
他袖抉輕拂之際,眾人只見周身瀰漫著一縷縷水色煙霧,這煙霧芳香撲鼻,似讓人身處極樂之中,餘晨再次抬起了手,那些士兵便如一根根木頭般動彈不得,只餘下了眨動的眼睛。
在凡塵只說不可以用法術,也沒說過不許用毒,餘晨拍了拍手,用手戳了戳面前這人,便見那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餘辭,他怎麼呢?”顏懷惜伸出右腳,踢了踢那人。
“叫哥哥。”餘晨糾正著,雖然這人是他以後的大師兄,可這麼小的孩子叫他名字感覺哪裡怪怪的,即使這名字是假的。
“哦,哥哥。”顏懷惜跨過地上躺著的那人,然後頓下了身子,用手指戳了戳那人僵硬的臉。
“殿下?”兩人正在研究著地上那人,便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驚異。
顏懷惜轉過身,只覺這人有些熟悉,想了片刻,恍然大悟道:“是你啊,我母妃怎麼樣了?”此人正是皇城的護衛軍統領,顏懷惜只見過幾次面,一時沒認出也屬正常。
“回殿下,自從您被送去西陵,陛下將。。。將娘娘打進了冷宮,娘娘身體日漸衰弱。”楊逸嘆了口氣,有些於心不忍。
“是嗎。”顏懷惜聲音平靜的異常,不像是一個九歲孩子。
餘晨一直沉默不語,原來師兄小時的遭遇如此慘,他一直以為溫潤如玉的師兄,必定生活的非常幸福,原來那人溫柔的面目下,心中早已千瘡百孔。
“我要見父皇。”顏懷惜起身撣了撣早已破爛的袖子。
楊逸為難的看向餘晨:“這位是?”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我已死。”顏懷惜拉住餘晨的雙手繞過楊逸。
“開城門!”楊逸連忙跟上二人的步子,對著城門上方喊道。
城門開啟時,餘晨終於看清皇城內的樣子,深紅的宮殿似一處巨大的牢籠,即使再華麗的裝飾也米分飾不了這裡的殘酷,宮殿簷上的金龍,在陽光下的折射下似要騰空而起,金黃色的簷頂顯得格外肅穆莊重。
楊逸將二人帶到了御花園裡,他恭敬的彎身道:“請殿下稍後,待微臣去通報一聲。”
進去的是楊逸,出來的卻是一個米分色紗衣的宮女,她微微的欠了欠身子,柔聲道:“陛下有請殿下,與殿下。身旁這位異士。”
那宮女說完便不再看二人,而是蓮步輕移,嫋嫋離去。
這麼拽?餘晨第一次見這麼目無尊卑的宮女!!不是說古代尊卑很嚴重嗎?為什麼他看見宮女快爬到了主子頭上?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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