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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遲疑地點點頭,又搖搖頭,看上去有些糾結。
秦霜懶懶道:“我剛才看見你拿著從我攤子搶走的鐵餅到鐵鋪,是不是客運來的人讓你過來照著樣子定做?”
男人繼續點頭。
“這麼說,客運來的目的不但是給我們一個教訓,還是想把這賺錢的好玩意也給偷學了去,我說的對嗎?”
男人還是點頭。
“還真把我當成軟柿子了。”秦霜磨著牙哼哼兩聲,不爽地看著不過只是掰斷一隻手腕就好像快斷氣了一樣的男人,嗤了一聲‘廢物’,然後又說道:“昨天那些打手是客運來的人,還是花錢找來的?前者的話就點一次頭,後者就點兩次。”
男人連續點了兩次頭。
秦霜的手術刀依舊抵在頸動脈上,涼涼提醒,“從哪裡找來的那些打手,在哪兒可以找到他們,我會解開你的啞穴,不過記住,只要你敢亂喊一聲,我手裡的刀就會劃開你的喉嚨,到時候血孳孳地往外冒,過不了多久沒等人來救你,我保證你已經斷氣了,我這刀可是鋒利的很,萬一一個不小心用過了勁,你這顆腦袋還能不能繼續留在脖子上面也是個問題,所以,別妄想喊人求助,聽懂了嗎。”
男人眼底再次浮現出濃烈的驚恐之色,拼命地點頭,深怕自己點的晚了抵在脖子上的刀真的劃開他的喉嚨。
確定男人不會輕舉妄動,秦霜才把插在他啞穴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那些打手在哪兒。”
男人試著張嘴小聲地啊了兩聲,發現的確能說話了,才鬆了口氣,雖然很想大聲喊救命,可想到她的警告,又只能為了保命按耐下心底的驚懼哆哆嗦嗦地說道:“那,那些人是鎮上的痞子無賴,平日裡最喜歡去賭坊賭錢,客運來昨天給了他們不少酬勞,這會兒應該都在賭坊裡。”
“賭坊嗎。”拿著砸他們攤子的錢去賭了?夠瀟灑的,秦霜森然一笑。
“那些人長什麼樣,叫什麼。”
“帶頭的叫阿洪,手底下那些人都叫他洪哥,阿洪身材魁梧,面板黝黑,左額角有一塊刀疤。另外還有一個叫猴子的身材矮小,下巴上有一顆很大的黑痣。”男人說了兩個最好認的,秦霜將這些特徵暗暗記在心裡。
男人看著秦霜還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手腕處的疼痛和脖子上的觸感又提醒著他自己的小命就握在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姑娘手裡,忍不住哭著求饒:“這位姑娘,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攤子不是我砸的,我也只是聽人辦事而已,不關我的事啊,你饒了我吧!”
秦霜一臉嫌棄地看著他一把鼻涕一把臉的模樣,不耐煩地叱責一聲‘閉嘴!’,然後從系統揹包裡取出出門前從商城買的藥丸塞入男人的嘴裡。
男人瞪大眼珠滿眼驚恐,以為她給自己吃了什麼穿腸毒藥,哆嗦了一會兒,然後嚇得失禁了。
看見他褲襠溼了,秦霜低咒了一句‘靠’,嫌棄地和男人隔開一段距離,不屑地撇嘴。就這麼點小驚嚇都受不了,居然尿褲子……既然沒膽子還敢做壞事?
秦霜沒好氣地哼道:“瞧你那慫包樣,放心,那不是毒藥,給你吃毒藥都嫌浪費。”商城裡的毒藥毒性越強越貴,能毒死人的至少也是五百點數打底,雖說她現在有一萬多點,很是‘富有’,也不是能亂花的,剛給這男人吃的不過是一種能把一個人一個時辰內發生的事情忘掉的一種簡易失憶藥丸,便宜得很,只要五十點,她一口氣買了十粒才花了五百點,用了可以抹去她做過的事情,比起只買一粒毒藥划算得多。
很快,男人的目光開始渙散,原本驚恐惶然的眼神開始變得迷茫起來。
秦霜把插在他身上的銀針全部拔下來收入系統揹包裡,拍了拍手,瞥了眼好像痴傻了一樣的男人,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這傢伙並不是昨天動手的人,廢了他一隻手也算是給了個教訓了,接下來,那些打手才是重點。
鎮上只有一家賭坊,離這裡同樣不遠,雖然不是在一條街,但從斜對面的小巷子就能直接穿過去,花不了多少時間。很快秦霜就看見了鴻運賭坊的牌子,賭坊門口站著兩個大漢,進進出出的人不少,有些臉上帶著藏不住的喜色,有些則一臉死了爹的慘淡表情,很容易就看得出這些人是賭輸了還是賭贏了。
秦霜不經意地想起,她這幅身體主人的親爹似乎就很好賭,從前秦家分家的時候沒要房子只多要了點地,然後全都被他賣掉當成了賭資,住在鎮上的相好家裡成天往賭坊跑,後來全賭輸了以後也會隔三岔五地到秦家找秦李氏要錢,這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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