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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可身體疼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張著嘴直喘粗氣,卻半天都沒能說句完整的話來。
王少爺看見自己爹屁股上血肉模糊的一片,再看站在兩側手裡還拿著沾了血的長棍的人,抬頭一看,馬上就認出了這倆人是在馬廄裡餵馬的馬伕,一臉震怒道:“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奴才,誰給你們的狗膽,居然敢打你們的主子!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還在今天以前被他這樣說,倆人為了活命肯定會忍氣吞聲,低頭認錯,可有了秦霜和阿辰做後盾,他們可不怕他了!不甘示弱地用兇狠憤怒的目光瞪視著王少爺,將手裡帶血的長棍往王少爺面前狠狠一揮,甩落一地的血跡,又將王少爺嚇得後退兩步,便一臉解氣的反唇相譏:“王喜可不是我們的主子,他以下犯
上,草菅人命,還昧著主子的錢財,打死他都不為過!你以為你還是少爺呢,不過是個家生子,和我們一樣的賤籍,說我們是狗奴才,你自己不也是個狗奴才嗎!威風日子過久了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別以為日後還有你們囂張的份!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你,你居然敢這樣和本少爺說話!”王少爺氣得臉色漲紅,雙眼噴火,一副要咬死對方的兇狠表情。
可惜那下人也不甘示弱,忍了這許多日子也早就到了爆發邊緣,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曾經他們都差點選擇了後者,但如今,他們卻有機會選擇前者,為自己謀求一條活路,反正都把王喜給打了一頓,還會怕他兒子嗎!
都是奴才,這位少爺又比他們‘高貴’到哪兒去!論資排輩,這位王少爺還得叫他們一聲叔!當主子的叫他們狗奴才也就算了,他憑什麼!?
年輕人本就心性不定,最容易受到外界影響,王少爺,不,應該叫他王才,王才的年紀也不過比秦霜阿辰大一歲,剛成年的年紀,才是真正王喜嘴裡那被錢財迷花了眼睛,像剛才那下人說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快忘了的人,只不到一年的時間,他的確已經忘記了他只是個家生子,也是個奴才的事實。
被馬伕罵了,第一時間不是去驚恐事蹟敗露,而是憤怒一個奴才居然敢反駁自己這個‘少爺’,他也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他記得奴才和主子之間誰打誰小,記得主子可以隨便打罵奴才,他只是選擇性地忘了自己也是奴才,自欺欺人地把自己放在了主子的位置上,當了快一年的主子,一招翻身便極為不喜有人反駁自己,反抗自己的決定,但凡有一人敢讓自己不高興,就得狠狠地收拾一頓,打殘了,打死了都無所謂,只要再沒了敢和自己作對的人!
王才指著離他最近的幾個奴才道:“你,你們,還有你,給我把這個馬伕亂棍打死!敢打我爹,還頂嘴,看我不打死你!”
被點名的幾個下人滿頭大汗地垂下頭,沒一個人敢動彈,要是這會兒了還看不清局勢,那他們就真是死都活該了,從前跟著王才在莊裡各種威風除了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感,主要是他們辦事辦的漂亮了,讓王才高興了就能得到不少賞錢,王喜就這麼一個兒子,對他很是疼愛,給錢給的也痛快,這也使得王才出手非常闊綽大方,給下人們每月的大賞比他們拿的工錢還要多,有錢能使鬼推磨,又沒別人管,自然會有人和他一塊兒仗勢欺人。
但,今時不同往日,王才當少爺的日子已經到頭了,真正的主子來了,在王喜一家子手裡的錢財都得被收回,王才什麼都沒了,還想使喚誰?誰那麼蠢還跟著他犯傻?
王才能在山莊裡當少爺無非是仗著王喜這個老子在山莊的話語權,王喜都被打得半死不活了,王才能跑得了嗎?別忘了,不久前那個下人就說了,王才也曾逼死了一個丫鬟,雖說只是個下人,但打狗還要看主人的,同樣身為奴才把另一個奴才給逼死了,以為能當沒這回事嗎?
用最淺顯易懂的道理來看王才的結果就是,殺人償命。
想到這裡,更沒人會聽王才的話了,不但不停,那幾個被點名的人還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向秦霜和阿辰表明他們絕對沒有要幫王才的意思。
“你們這是要造反嗎!”王才氣急敗壞地怒吼。
阿辰一臉看白痴的表情,都到這份上了還搞不清楚狀況,果然是個蠢貨!
阿辰對那兩個剛給王喜杖刑完畢的馬伕道:“還傻站著做什麼,在主子面前吆五喝六地逞威風的狗奴才,還不把他給我抓起來,難不成等著我們親自動手嗎?”要是他們動手,或是讓合歡白朮上,就不只是抓起來那麼簡單,而是先廢了半條命了。
那兩個下人眼睛一亮,滿臉激動地連忙應承,然後把手裡的木棍往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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