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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銅佛像給賣了或者融了,把錢用到合適的地方,但最後都被村長嚴厲喝止住了。
沒辦法,古人都很迷信,哪怕是已經破敗下來的破廟,哪怕因為時間長了連這尊佛像是什麼佛祖,拜了能求什麼都不清楚,這些個守舊古板的莊稼人也不敢作出融了佛像這種大不敬的事情,這在他們看來是要遭天譴的!更何況那些當初說要融了佛像的都是村裡不務正業的混子,其中就包括秦福喜。
隔了好些年再次看到這個破舊銅佛像,秦福喜也有些恍惚,眼底難得地露出幾分回憶之色,不過別想太多,他可沒想什麼比如當年年少多天真爛漫之類的不靠譜的事情,而是在遺憾,當初要是把銅像融了,說不定還能得到不少錢,可惜了!
就算再次見著這可能是整個屋裡唯一一個還有點價值的銅佛像,秦福喜也只能望而興嘆,這麼大的東西他也不可能不被秦霜他們察覺地一個人揹出去找地方融掉啊!而且距離當年說要融掉佛像也過了十多年,這麼久的歲月過去,本來就很破舊的銅佛像上面更是鏽跡斑斑,佛像的五官都已經模糊了,只能依稀看見一雙半瞌起的狹目,隱隱地還能給人一些威嚴之態。
盯著破舊佛像看了片刻,秦福喜抹了把臉,晦氣地嘖了一聲,準備再換個地方繼續找,就在他準備移開視線時,忽然,佛像的雙目似乎微微閃爍了一下!
秦福喜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再次對上佛像的眼睛,一片寂靜,好像……沒什麼不對的地方?揉了揉眼睛仔細觀察了一下佛像,尤其是那一雙微微垂下的眸子,還和之前一樣死氣沉沉的。
“看走眼了吧。”秦福喜也沒太放在心上,有那麼一瞬間他還以為佛像的眼睛活了,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仔細想想,這怎麼可能呢?
秦福喜搖了搖頭,揮開腦子裡神經兮兮的想法從佛像身上轉開了注意力,在屋子的角角落落又轉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好東西以後臉色不佳地哼了一聲,拄著柺棍轉身準備離開。
待正要踏出門檻之時,不知道是存了什麼心思,鬼使神差地回頭看向了佛像,只這麼很隨意的一眼,卻讓秦福喜整個人如同被凍住一樣無法動彈,從背脊竄起一股涼意,雙目瞪得如銅鈴一般,神色忽然變得說不出地驚恐。
四目相對了!和一個佛像四目相對了!本來好似目無焦距的佛像的雙眼居然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甚至秦福喜還從那雙本該無悲無喜的雙目當中看到了一絲森冷寒意,就在這時,半開的房門被風吹得發出輕微的‘吱呀’的一聲輕響,同時一陣冷風吹進來,打在他的勁後,更是讓秦福喜嚇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身體在最初的僵硬過後忍不住開始打起哆嗦來,兩腿發軟地想往後腿,不論到底是不是錯覺,那種猛然浮現出的毛骨悚然的感覺都讓秦福喜恨不得趕緊離開這裡,跑的離這個詭異的房間越遠越好,可偏偏被這種無法解釋的不可常理的異常現象嚇了一下,身體彷彿都不聽使喚,明明很想移開視線,腦袋卻怎麼都無法動彈,更著了魔被人頂住了一般。
秦福喜面無血色地和一尊佛像對視著,額頭不停地冒著冷汗,外面的寒風時不時地吹進來,把冷汗吹乾,沒多久,汗水繼續冒出來,再被吹乾,也不知過了多久,秦福喜甚至都有種被吹的渾身發熱的錯覺,身後的房門毫無預警地再次被風吹出聲響來。
‘吱——’地一聲,秦福喜的身體猛地找回了直覺,虎軀一震,再不敢有片刻停留地嚇得屁滾尿流地跑出了房間,連當柺棍用的木棍都在半路撇開,單腿繃著往自己住的客房跑,中途還因為太過驚慌摔了兩回,既便如此也沒能阻攔他如避洪水猛獸一般想逃離的步伐,到客房門口的時候幾乎是趴著進去,然後滿臉惶恐地關上了房門,用後背死死地抵住,彷彿怕又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會追過來一樣。
要是這時候有個旁觀者在,非得被他這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舉動笑得直不起腰不可。
秦福喜嚇得在房間裡縮成一團,耳朵豎起來仔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腦海裡不斷地回放著在那間房門口處看見的那詭異的一幕,明明怕得要死,可還是忍不住去想,真的對視了,不是錯覺!那佛像真的在看他!可是怎麼可能?佛像怎麼會瞪人!?而且,跑出那間房的時候他甚至有種,好像聽見了低沉的笑聲的錯覺,更是嚇得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幼年經常在破廟裡打鬧,從來沒發現那銅佛像有什麼詭異之處,甚至他和其他同齡的孩子鬧騰的厲害的時候還曾經爬到那佛像的頭上……秦福喜沒忍住再次連著打了好幾個激靈,眼底的惶恐之色不減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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