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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說,什麼暫緩不暫緩的,乾脆不給這些人休了才好,誰知道這村裡還有多少惦記著他家主子,惦記著如意莊的人?但看天冬成親那天這些人的嘴臉,他就覺得這村裡沒一個好東西,哦,不對,張巧婷的家人還是好的。
面對說個不停的村民們,丹參不耐地說道:“下藥害人的是陳明,但他為什麼能下藥?為什麼會知道我家秦霜主子有了身子?難道不是張家辦喜事的時候喝喜酒的人回村以後說的,被陳明知道了嗎?嚴格說起來,那天去喝過喜酒回來提過我家主子有身子的人,都脫不了干係。”
村民們頓時語塞,很想說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可他們又分明清楚,如果陳明根本不知道秦霜有身子的事情,似乎確實不可能會出現下藥害人這種事情,丹參要說他們有連帶責任,他們還真沒辦法理直氣壯地說不關他們的事,倒是也有不以為然,覺得他們只不過隨口說說,又沒逼著陳明下藥,這根本就是無妄之災,不能做數的,但村長一個警告的眼神橫過來,那幾個想挑事兒反駁的人便硬是忍了下來。
村長看著丹參的表情,直覺要是有人敢厚著臉皮撇清關係耍賴,丹參絕對有可能讓這個‘暫緩’變成無限延長沒有期限,甚至乾脆就說不修了!
村長和尋常村民們不同,平日裡還是有機會和一些鄉紳地主們接觸,和這些小有身份的人接觸過,便自然而然地會留意一些一般人不會留意的地方,丹參既然說了是暫緩,那麼就表示或許這事情還是有商量的餘地的,只要還有機會,就不能讓人把這機會平白給破壞了。
村長思前想後考慮了許久,才道:“我知道陳明的事情確實
的事情確實很令人氣憤,我們村的村民也確實要付一些責任,但是修路的事情關乎全村人的利益,還是有很多村民們並沒有到處嚼舌頭跟的,讓他們也無辜受累,這……”
丹參幽幽地看著一臉為難糾結的村長,道:“你們村的村民無辜,難道差點連孩子都沒了的我家秦霜主子就不無辜?”
“……”村長找不到任何語言來反駁,秦霜的確很無辜,當初被陳明退親就算了,好容易和阿辰過上好日子了,陳明又冒出來還想害他們的孩子,換作是他碰見這種事情也會覺得格外地糟心。
“我家辰主子心疼自己的孩子,更心疼秦霜主子,所以這口氣輕易是不可能咽得下的,在消氣之前,同福村想修路,沒指望。”
“那不知道阿辰怎麼樣才能消氣?”村長試探地問道。
丹參看了村長片刻,忽然咧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裡飽含的一抹陰險使得村長眼皮沒來由地跳了跳。
丹參一字一句地說道:“冤有頭,債有主。”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六個字,讓村長秒懂了丹參,或者說是秦霜?阿辰的意思!
什麼叫冤有頭,債有主,指的當然是陳明瞭!可陳明已經被抓緊牢裡去了,那還剩下誰?當然是生養陳明的陳家!
村長神色有些遲疑,如意莊的意思難不成是想讓他把陳家……趕出同福村不成?村長又不期然地想起了那天阿辰說過的不要為了一粒老鼠屎懷了一鍋好粥的話,忽然陷入了沉默當中。
門口窗戶邊聽著裡頭談話的村民們也靜了一會兒,顯然也是聽明白了丹參話裡隱含的意思,只是,真要是把陳家也給牽累了,是不是有點太過了?犯錯的是陳明,要把整個陳家都趕出同福村,這已經算是遷怒了吧?如意莊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點?陳家雖然在村裡不得喜歡,每每提到當初趙玲的事情都惹人唏噓,可還是挺可憐的,現在的日子就過得很艱難,要是讓他們離開同福村,還能去哪兒?
像同福村這樣的小村子裡的人,平日裡為了雞毛蒜皮的事情經常和街坊鄰居們吵吵嘴,但到底沒有多大的仇怨,如秦福喜那種引起眾怒的不算,大面上,他們面對外人的時候卻是一致對外,排斥外人插手他們村子裡的事情,丹參,雖然他主子秦霜是同福村的出身,可秦霜本人也沒來,只一個丹參,難免讓一些村民們生出排斥心理,可又礙於對方能決定他們村能否修上平坦的道路,只能忍著不吭聲,一個個地看向村長,等待他的決定。
村長的表情好一陣變化,許久後,抹了一把臉,嘆道:“既然你說冤有頭債有主,那麼真正的犯錯的人已經得到了懲罰,要是再累及他的家人,是不是不太妥當?”
他注意到丹參一直是強調說‘辰主子’很生氣,也就是指阿辰,那麼秦霜呢?雖然和陳家關係很僵,但怎麼說也曾經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