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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些線索。”
司徒宛冷笑道:“他整日稀裡糊塗,怕連破日大光明弓的名字都沒聽過。我看你也是一般糊塗,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孫奇武並不氣餒,道:“也許,咱們看低了曹執,他是有意在裝糊塗呢?”
司徒宛斷然道:“不可能,我與曹執九年夫妻,他豈能瞞得過我?”
孫奇武大失所望,低哼道:“沒用的蠢材,早知如此就不該讓他活到今天!”
猛然洞外有人憤然冷笑道:“九年夫妻,九年夫妻!夫人,你們當真好手段!”
孫奇武和司徒宛大吃一驚,齊齊望向洞口,就見曹執臉色鐵青緩步走近,兩眼噴火,神情複雜難言。
孫奇武目光閃爍射向洞外,曹執徐徐道:“姓孫的,你放心,這樣的醜事,曹某還沒臉到處宣揚,外面沒有別人。”
孫奇武心神一定,畢竟一個曹執無論如何也奈何不得自己。只是他與司徒宛接下去的如意算盤,恐怕撥不響了。
司徒宛道:“你、你怎麼會來這兒?這時候你不是該在靜室打坐嗎?”
曹執怒道:“打坐?我要不是假裝去靜室打坐,又焉能親耳聽到這場好戲?你們把曹某當傻瓜,不錯,我曹某是做了九年的傻瓜。
“可年前金牛宮夜襲曹府,你們兩個被人家在洞裡逮個正著,我那時就心生懷疑。只是沒有證據,我又萬萬不能相信自己相處九年的老婆會揹著我偷人,所以我只能假裝一無所覺。
“司徒宛,我曹執素來對你言聽計從,百般寵愛,到底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
司徒宛低頭答道:“你待我和胤兒都很好,是我對不起你。”
曹執道:“難得你還知道對不起我,這小子賊眉鼠目有哪點好,你居然捨棄廉恥與他私情火熱,你還要臉不要?”
孫奇武冷喝道:“曹執,你說話嘴裡放乾淨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曹執此刻已知孫奇武和司徒宛皆乃天都派的弟子,自己勢單力薄遠非對手。然而恥辱與憤怒兩相煎熬之下,他豈肯低頭,昂然道:“怎麼,你們做得曹某就罵不得?老子偏要說,司徒宛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
他後頭的話尚未出口,一股勁風湧到,壓得胸口窒息難耐,原來孫奇武按捺不住,揮掌拍向曹執,口中低喝道:“我殺了你!”
司徒宛叫道:“不要!”凌空打出一道掌風,兩股掌力“砰”的相撞,在石洞中爆發出沉悶的轟鳴,罡風激盪消散,震得曹執立足不穩,趔趄退到石壁。
孫奇武收掌愕然道:“妹子,此人留不得,你為何不讓我殺他?”
曹執也叫道:“賤人,老子不需你假惺惺的來救,有種你們便殺了我!”
三個人各有顧忌,說話的聲音都盡力壓低,是以看似動靜頗大,實際上卻並未驚動其他人。
司徒宛幽幽一嘆,低聲道:“實話告訴你吧,我與孫二都是天都派門下弟子,當年下嫁曹府也並非自願,乃是遵從師門旨意,不得已而為之。”
曹執呆如木雞,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量,頹然倚靠石壁,喃喃道:“我不相信,你在騙我!天都派是正道名門,豈會做出這種事來?”忽然精神一震,道:“是不是因為我常年在外行鏢,無意冷落了你,你才和孫二─”
孫奇武冷笑道:“放屁!我和司徒師妹自幼青梅竹馬,兩情相悅。若非天都派棒打鴛鴦,選定她臥底曹府,打探破日大光明弓的下落,哪裡輪得到你這隻癩蛤蟆?”
他既投身金牛宮,對天都派已無顧忌,以往積壓的怨憤也油然爆發,繼續罵道:“什麼名門正道,為了一把破弓,竟硬生生拆散了老子和師妹的大好姻緣,把她像個丫頭似的賣入曹府,**他天都派的祖宗十八輩!”
司徒宛哀聲道:“二哥,你別罵了。師父他老人家對咱們總有養育再造之恩,況且嫁入曹府前,也曾徵詢過小妹的意見,是我為報師恩才主動答應的。”
孫奇武嘿嘿道:“那也叫徵詢你的意見?你當時若不答應能過關麼?”他越說越氣,狠狠一拍石壁,道:“這些年來你我過的都是什麼日子,每回我想著你強顏歡笑對著曹執那個混蛋,心裡就像針扎似的一樣疼痛,恨不能把他剁成肉泥!”
曹執哈哈笑道:“報應,報應!你們這對狗男女自作自受,怪得了誰?”
孫奇武怒道:“姓曹的,你得意什麼?不知不覺做了九年冤大頭不說,還替人家養兒子。我換作是你,早一頭撞死,趁早投胎。”
曹執宛如被人猛地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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