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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可惜。
那聲音飛速地又道:“踢右腰,攻背心!”
鄧宣一怔,花百豐正側對著自己,如何能拍到他的背心?但依舊照方抓藥,飛起左腿點向花百豐的腰眼。
花百豐“咦”了一聲,覺得對方的每次出手,都突然打在了自己最難受的地方,令他空負一身修為使不上半點勁。眼看鄧宣左腳飛踢而至,只好再次提氣飛轉身軀,朝左側飄移。
如此一來,花百豐果真將後背亮給了鄧宣。但這機會稍縱即逝,若非有預先的判斷,待到察覺時已然失去了時機。鄧宣又驚又喜,毫不猶豫提掌拍出。
“鄧宮主,高抬貴手!”那聲音提醒道:“花宮主正隱身一旁,何不乘機展示你與青木宮談和的誠意!”
鄧宣一驚,不覺手上收了勁力,拍到花百豐身上猶如蜻蜓點水,適可而止。
花百豐背心一麻,原以為不重傷吐血,也得飛跌三丈。沒料到鄧宣只是點到為止,自己毫髮無傷地被推出三丈,落地站定逃過了一劫。
他傲氣盡消,驚出一身冷汗,面露羞慚之色抱拳道:“多謝鄧宮主手下留情!”
花纖盈等人驚訝得睜大眼睛,不明白為何局勢驟然急轉直下,花百豐兩招之間完敗給鄧宣,竟連招架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鄧宣心中的震駭訝異比起他們來,卻要更甚。
那人側身一旁,連花千迭都未必察覺,由此可見修為何等驚人。
而且他對花百豐的招式套路瞭如指掌,輕描淡寫便道破了對手的破綻。
顯然,應是青木宮的絕頂高手,這才能對本門絕技知根知底,有的放矢。
可是那位冒牌舅舅金城舞,為何會在青木宮裡也有朋友?
日前金陽堡血戰中,他截殺青木宮伏兵,逼供花千重,揭露青木宮陰謀,一舉扭轉雙方勝負局勢。這人居然還願意聽從金城舞的意思襄助自己,實是匪夷所思。
他定了定神,抱拳還禮道:“鄧某能勝得百豐兄半招,實屬僥倖。方才若有得罪之處,請百豐兄多多擔待。”
花百豐點了點頭退下。花纖盈可不樂意了,跳下欄杆雙手一叉小蠻腰道:“臭小子,這回算你走運,贏了花七哥一招半式。
還敢不敢再接下一陣?“鄧宣心中有底,朗聲笑道:“有何不敢,不知這一次你們誰上?”
一名少女飄身而出,道:“小妹花纖慧,請鄧宮主賜教!”
當下鄧宣耳中聽聞指點,乾淨利落又連勝兩場。
花纖盈的面色越發難看,捏著拳頭道:“丟死人了,連個臭小子都收拾不下。早知道,本小姐便親自出手了。”
鄧宣心裡有氣,冷冷道:“花小姐,妳若不服儘可再比第四場,鄧某接招就是!”
花纖盈跳到鄧宣對面道:“臭小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算不得本小姐破壞剛才的約定。”
正要擺開架式和鄧宣大戰一場,猛聽到身後有人低哼道:“盈兒,妳越來越不象話了。鄧宮主乃是咱們青木宮的貴客,妳豈能挑唆一干兄姐找人家的麻煩?”
鄧宣精神振奮,曉得正主終於出場了。
裘一展分析得的確沒錯,花纖盈的一舉一動逃不過花千迭的眼睛。況且她四處邀集兄姐,動靜非小,若非花千迭故意放她作為,青木宮一干掌事的長輩焉能沒人出面阻止。
他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花叢後緩步出一名貌似中年的錦袍男子,氣度沉穩面含微笑,三綹長鬚飄在頜下。一雙鳳目精光暗蘊不怒自威,背後負著一把狹長仙劍,硃紅劍鞘格外醒目。
花千迭,青木宮宮主,與金裂寒齊名百餘年,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氣質;如果形容金裂寒“威猛”,花千迭就不愧“英武”
二字。
花纖盈“啊”了聲,道:“爺爺,人家只是想試試這小子的修為如何嘛,又不是真想揍他。否則有十條性命,也不夠咱們拾掇的。”
花千迭笑道:“妳這個不知好歹的小丫頭,幸虧鄧宮主清楚你們的意圖不過是在惡作劇,不然妳告訴我,有誰能躲過他袖底暗藏的爆蜂弩?”
鄧宣心神劇震,花千迭分明話中帶話,明裡是在訓斥花纖盈,其實是在暗示自己莫要輕舉妄動。
比起花千迭,自己確實還差得太遠,鄧宣禁不住心底生出氣餒。只覺得花千迭有意無意拂過自己面龐的那雙眼神,也隱藏著寒刃般的鋒芒,讓人不可對視。
他正想側首避開那雙眼睛,驀地想道:“今日我站在這裡,代表的可不是自己,整座金牛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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