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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瞞得過林熠的眼睛。況且昨日青丘姥姥出手格殺兩大風衛,亦是林熠的一手安排。但這個秘密林熠自也不會點破,只說道:那在下就祝鄧兄和小檀姑娘能早結連理,比翼雙飛。鄧宣紅著臉謝過,這才問道:雲兄在這兒可有落腳地方,要不要小弟替你安排住處?林熠搖頭,將自己落腳的地方說了。
鄧宣想了想道:濟世堂的沐掌櫃小弟也認得,他為人老實巴交,口碑甚是不錯,想來也不會虧待雲兄。
對了,雲兄昨日不是說起,想在金陽堡謀份差事麼?小弟考慮了半宿,覺得既然你有祖傳打鐵的手藝,不如由我將你引薦到金石堂做個工匠如何?林熠抱拳道:在下初來乍到,一切拜託鄧兄多多關照。鄧宣難得能幫上別人一個大忙,心中得意,說道:好,那咱們就這樣說定。明天一早小弟在金陽堡正門等雲兄。金石堂堂主金不堅是家母的堂兄,亦是家父的知交,定會看在小弟的面子上照顧好雲兄。這桌酒喝到入夜才盡歡而散。林熠冷眼旁觀,金牛宮為了花纖盈失蹤一事偵騎四出。身為金裂寒外孫的鄧宣,卻有閒情陪著自己喝了一下午的酒,也由此可見他在金牛宮眾人心目中的角色地位。
他和鄧宣分手後直接返回濟世堂,背後已經多了一條尾巴。林熠心知肚明,自己接連兩天和鄧宣親密接觸,對方不起疑心才怪。當下佯作不知,由得他去。
回到濟世堂,林熠與沐知定打過招呼進了屋子,被人跟蹤的感覺這才消失。顯然對方探聽到他的落腳點,急著回稟鄧不為去了。
林熠淡淡一笑,關上門窗在書案前坐下,取出那份沐知定交給自己的名單,提筆沾墨在上面輕輕勾劃。
背後光影一閃,青丘姥姥在屋中現出身形,緩緩問道:你和鄧宣談得如何?林熠對她的突然出現毫不驚訝,回答道:很不錯,至少透過他,我如願謀到了一份在金石堂作工匠的好差事。不過,以後進來之前,你最好還是先敲一下門。青丘姥姥冷冷道:我從來就沒有這種多此一舉的習慣。林熠道:現在鄧不為和金裂石已經卯上,雙方的態勢一觸即發。我更加不必急於現身,免得他們感到更大的威脅,掉頭聯合起來對付我這個假冒的金城舞。青丘姥姥問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再出手?我們不是已經出手了麼?林熠微笑道:無為而為,不爭而爭,不比他們為了金牛宮宮主寶座鬥得你死我活、頭破血流,來得更加輕鬆划算?很好!青丘姥姥頷首說道:我們就輕鬆等待,瞧瞧金裂寒對那兩人的忍耐,到什麼時候會徹底爆發。也許屆時金牛宮的局面已經完全失控,金裂石和鄧不為的明爭暗鬥,早足以讓他們兩敗俱傷。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很可能,這也是金裂寒期盼的結果。他有意無意的縱容金裂石與鄧不為的爭鬥,已成尾大不掉、騎虎難下之勢。正可趁此機會滌除內亂,重攬大權。軟禁金裂石之舉,不過是為了激起他進一步的反抗而已。林熠一笑,道:倘若果真如此,咱們就再幫金裂寒一個忙吧。他將書案上的名單遞給青丘姥姥說道:你說明天鄧不為收到手下心腹遭受重創的噩耗,會怎麼想,怎麼做?青丘姥姥輕輕一眼掃過名單,上面被林熠勾出的名字,悉數屬於鄧不為一系,其中還有一名金牛宮護法,更是他的心腹死黨。
我原本擔心你心慈手軟難擔重任,青丘姥姥指尖燃起一簇綠色光焰,將帛紙瞬間化為灰燼,冷冷道:看來我錯了,需要殺人的時候你同樣不會眨眼。林熠苦笑道:聽你這麼一說,似乎我轉眼又成了殺人魔王。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姥姥到底要小弟如何是好?青丘姥姥冷笑道:你真以為我不明白麼?被你勾出的人,每個都有足夠死上十回八回的理由。這就是所謂的正道與魔道的區別,我們殺人,只憑喜惡和需要,如果強忍不殺反會產生心魔影響修為。
而你們殺人,卻一定要先尋找到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哪怕這個理由只是一個掩耳盜鈴的幌子。林熠的笑容徐徐退淡,沉默了許久才輕輕說道:你錯了。無論是誰,即使能騙過天下所有人,卻絕對欺騙不了自己。我不能,你也不能!靜默片刻之後,青丘姥姥緩緩說道:你的胃口還真不小,居然把丁鳴也算計在裡頭。
林熠道:有姥姥出手,再多打發三、五個金牛宮護法也不成問題,我又何必擔心呢?青丘姥姥哼了聲,說道:你最好明白一件事,我既不是你的部下,也不是你的打手。可我們是能夠配合得天衣無縫的最佳拍檔,不是麼?青丘姥姥沒有回答,徐徐說道:名單上的這四個人,都將無法見到明天的日出。不過,靠我們現有的人手乾淨俐落處理這事,可能會稍嫌吃緊,必須再另外調集一批精銳殺手。如果你沒有其他的問題,我這就回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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